最強戰(zhàn)神 第15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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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天的眼睛里光芒一閃,仍舊沒說話。 緊接著,拉夫斯說出了一句讓盧帝奇有些意外的話來。 “如果林然能夠發(fā)揮出生命之晶的能量,那么,整個亞特蘭蒂斯,沒有誰能把他留下來,安妮塔是唯一的方法,如果她沒法成功的話,我們就此徹底放棄?!?/br> 盧帝奇皺了皺眉:“爸爸,您想過,要用武力留下林然?” 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拉夫斯當(dāng)然這么考慮過。 赫連天這才開口:“盧帝奇,你這么問,會讓你的父親很沒面子的,他那善良的心可不允許自己出現(xiàn)那么殘忍的想法。” 這句話聽起來著實不像是在夸贊。 拉夫斯倒是直截了當(dāng)?shù)爻姓J(rèn)了這一點:“這個念頭曾經(jīng)一閃而逝,但我為它在我腦海里出現(xiàn)過而感覺到羞恥。” 盧帝奇點點頭,很認(rèn)真地說道:“于情于理,林然都兩次拯救了亞特蘭蒂斯,他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應(yīng)該受到更好的對待?!?/br> 拉夫斯扶住了兒子的肩膀,說道:“我的孩子,生命之晶再珍貴,也終究只是個死物而已,遠沒有你的狀態(tài)重要,你明白嗎?你要成為真正的亞特蘭蒂斯之王?!?/br> 盧帝奇深深點頭:“我會盡快調(diào)整的。” “蘇妃要做什么,就讓她去做吧?!崩蛩拐f道:“你們兩個,終究是有緣無分?!?/br> 他是讓兒子不要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蘇妃的身上。 “嗯,我明白?!北R帝奇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事實。 但,蘇妃能回來,能和他同處于同一個世界,這本身就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 “準(zhǔn)備一下,一月之后,就是你繼任族長的儀式?!崩蛩拐f道。 “什么?” 聽了這句話,盧帝奇頓時被震撼地頭皮發(fā)麻! “為什么是現(xiàn)在?我還以為……” 他還以為,拉夫斯還會當(dāng)很多年的族長! 他雖然看起來很老了,但依舊強大地深不可測! 拉夫斯笑著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這個位置很難坐,因為沒有了生命之晶,到那個時候,你會面臨很多非議的,而我,把責(zé)任都丟給了你。” “爸爸,那你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給亞特蘭蒂斯尋找新的突破口?!崩蛩沟难劬锿钢荒Q絕的味道,說道:“這個家族通往星辰之上的巔峰之門,不應(yīng)被永遠關(guān)閉?!?/br> 盧帝奇沉默了一下,重又說道:“爸爸,我還是堅持認(rèn)為,這金色殿堂和生命之晶,從來就不屬于我們,所以,即便現(xiàn)在生命之晶不在了,我們也并沒有失去什么,亞特蘭蒂斯也依舊是這星球上最強大的勢力?!?/br> 拉夫斯沒有接這句話,而是說道:“永遠不要和林然交惡,靠著他,說不定可以尋找到藏在地中海的終極秘密?!?/br> 說完,族長便走了出去。 這一刻,他似乎蒼老了很多歲。 赫連天看了盧帝奇一眼,也大步離開。 等兩人回到了海面之上,赫連天才開口:“剛剛,你演得挺像的?!?/br> 第1454章 一直是兄弟 聽著這赫連天對自己的評價,拉夫斯搖了搖頭:“我并不認(rèn)同你所說的話,如果你是純粹的凱利,你就應(yīng)該懂我?!?/br> “我就是以凱利的身份給你做出的評價?!焙者B天淡淡說道:“我想,也許你臉上的面具戴得太久,以至于已經(jīng)完全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了?!?/br> 拉夫斯深深地嘆了一聲,臉上寫滿了無力與蒼白:“你不懂我,你們……都不懂我?!?/br> 赫連天卻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說道:“普魯士的預(yù)言,可別忘了?!?/br> “我沒忘?!崩蛩拐f道:“我本來以為所謂的災(zāi)厄之晶才是亞特蘭蒂斯的劫,現(xiàn)在看來,林然才是。” 赫連天說道:“也許,林然的到來,只是個開始,在這個世界上,亞特蘭蒂斯,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主角?!?/br> 拉夫斯的眉頭狠狠皺起來,說道:“你以什么樣的身份,來說出這樣的話?尤其是后半句?” “這不是我說的?!焙者B天說道:“那后半句,是普魯士當(dāng)年的原話?!?/br> 拉夫斯仔細(xì)地回想了一下:“當(dāng)年,普魯士來到這亞特蘭蒂斯的時候,是你與我共同接待的,我怎么不記得他說過這句話?” “他是沒對你說,但這并不妨礙私下里向我多交代些什么?!焙者B天說道:“我要是你,就徹底放權(quán),都已經(jīng)那么強大了,就不要絞盡腦汁地去想著突破星辰之上了,你沒那個機緣?!?/br> 拉夫斯說道:“機緣,是要去尋找的,等是等不來的。” 赫連天卻搖了搖頭,目光之中忽然透出了一股睿智的深邃之感:“也許,等你到了那個層次,會發(fā)現(xiàn),還是以前更好?!?/br> 拉夫斯沒看到赫連天這不同于之前的眼光,他說道:“其實,把亞特蘭蒂斯完全交給盧帝奇,我并不放心,他的性格終究是少了點霸氣?!?/br> “交給盧帝奇,再讓安妮塔來輔佐,就是完美的權(quán)力傳承?!焙者B天說道:“其實,若是拋開盧帝奇的長子身份,安妮塔那丫頭反而更適合繼承族長之位?!?/br> “你這么看好她?”拉夫斯對這評價有點意外。 事實上,他從未想過要讓自己的小女兒繼承族長之位,且不說安妮塔到底適不適合,如果她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她上面的一堆哥哥jiejie怕是都不會同意的。 到時候,用不著反對派提出抗議來,繼承人一脈的內(nèi)部,就得先開了鍋。 “是的,我用這身份在黃金家族里旁觀多年,自然可以看到一些你們看不到的東西?!焙者B天很認(rèn)真地說道:“安妮塔很棒,真的?!?/br> “也許吧。” 畢竟繼承人的身份早已選定,基本不可能出現(xiàn)任何的變數(shù),心事沉沉的拉夫斯似乎并未把赫連天的這句話放在心上。 “等這邊的權(quán)力交接完成之后,我會選擇離開。”赫連天仰頭望著夜空,長嘆了一聲,說道:“任務(wù)完成,從此沒有凱利,只有赫連天。” 說罷,他抖了抖肩膀,似乎要甩掉上面的責(zé)任,笑道:“現(xiàn)在,我感覺還挺輕松的?!?/br> “這些年,辛苦你了。”拉夫斯很認(rèn)真的看著對方,說道:“暗中保護亞特蘭蒂斯這么久,如果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把反對派連根拔起,盧帝奇的繼位就不會那么順利?!?/br> 拉夫斯的這句話所包含的信息量,簡直多到爆炸! 這要是傳出去,怕是親身經(jīng)歷叛亂的盧帝奇和林然,都得神經(jīng)錯亂! 難道說,大家一直都在演?只是為了一勞永逸地蕩平反對派? 難道說,赫連天難道從來都不是弗格斯的人,更不受那五個元老所指使,他一直聽的都是拉夫斯的命令? 難道說,拉夫斯從一開始就知道赫連天有著凱利的記憶?這位族長在金色圣殿之中所問出來的那一系列問題,都是在掩飾自己與赫連天之間的真正關(guān)系? 細(xì)思極恐。 確實,如果真相真是如此,那么如安妮塔所說,老族長在這個位置上穩(wěn)坐那么多年,的確靠的不是善良! 凱利確實死了,也確實是被元老會“移花接木”了,可是,那些死不瞑目的元老們,到現(xiàn)在都想不到,拉夫斯族長已經(jīng)將計就計,在他們中間埋下了一顆超級大釘子。 這兄弟二人,一個是族長,一個是反對派的核心人物,那么,反對派這造反,無論如何也反不起來了。 只是,這樣相處多年之后,親兄弟之間還到底有沒有當(dāng)初的感情,已經(jīng)是個未知數(shù)了。 也許,他們在這些年的配合里,并沒有那么默契。 赫連天聞言,笑了笑:“都是兄弟,沒必要這么客氣,況且,我這么多年里,不止一次的想過,要不要把自己徹底代入反對派中,取你而代之?!?/br> 說完,他大步離開。 不過,在走出了幾步之后,赫連天又轉(zhuǎn)過身來,說道:“安妮塔確實不錯,你記得認(rèn)真考慮一下我的提議?!?/br> 隨后,他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去,身形逐漸消失在了濃重的夜色里。 拉夫斯則是站在原地,久久無言。 …… 等到天色亮起來,林然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蒂斯塔給他安排的一處小樓,非常幽靜。 只是,林然發(fā)現(xiàn),安妮塔居然等在門口。 “你怎么在這兒?”林然驚訝地問道。 “你肯定一夜沒睡,我也是?!卑材菟€穿著紫色的睡裙呢,那暴露在外的光潔肩膀,在清晨微寒的風(fēng)中,顯得有些讓人心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沒睡,還是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沖擊,安妮塔的面色似乎透著些許蒼白。 “快進來說話吧。”林然立刻把安妮塔拉起來。 這一刻,他的心跳有點快。 林然當(dāng)然不想被對方識破自己與蘇菲之間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看來,暴露的可能性已經(jīng)是極大了。 “你去找蘇妃了,對嗎?”安妮塔進來之后,坐在了沙發(fā)上,凝視著林然,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光著身子進入浴池里,都會被你拒絕,而你卻在蘇妃那里待了一整夜,我和她之間的差距,真的那么大嗎?” 林然還是決定撒個謊,他摸了一下鼻子,搖了搖頭:“可是,我沒在蘇妃那里?!?/br> “你真的很不擅長撒謊?!卑材菟币曋秩坏难劬Γ骸岸?,恰恰喜歡不會撒謊的男人?!?/br> 林然:“……” 隨后,安妮塔指了指自己的太陽xue,說道:“是我用精神力探查蘇妃的房間的?!?/br> 第1455章 手邊的信封! 是安妮塔用精神力在探查蘇菲的房間,并且被林然狠狠地反制了。 所以,安妮塔的腦?,F(xiàn)在必然非常不舒服,她的面色蒼白肯定也是由此而起。 不過,對方這么一主動承認(rèn),無疑讓林然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本來還想好好調(diào)查出個真相,順便借著此事在亞特蘭蒂斯大做文章,但是,現(xiàn)在,這個計劃似乎已經(jīng)直接流產(chǎn)了。 林然看著安妮塔那蒼白的臉色,無奈地說道:“你呀你,傷勢怎么樣?” 事到如今,林然也不需要再隱藏什么了,哪怕安妮塔的精神力還沒來得及滲透到房間里,就已經(jīng)被林然給反制了回去,但是,這個聰明到極點的姑娘,必然已經(jīng)猜到了一切。 聽到林然不僅沒有責(zé)問自己,反而還關(guān)切地問出了自己的傷勢如何,安妮塔展顏一笑:“頭有點疼,但問題不大?!?/br> 頓了頓,安妮塔又說道:“你能問出這個問題來,說明我之前那次浴缸沒白進,挺值得?!?/br> 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