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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戰(zhàn)神 第1486節(jié)

    “當(dāng)然,用天真來代替也不是不可以?!卑④嚼p笑著說道:“但,我這是褒義詞,我希望你身上的熱血,永遠(yuǎn)不涼……這是我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最在意的事情?!?/br>
    她說完這句話,隨后看著舷窗中反射出來的自己的影跡,都有些愣了。

    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慘烈的大戰(zhàn),以及毫無感情可言的欺瞞,臉上的笑容卻比平時還要多了幾分。

    這說明什么?

    好像每次見到這個年輕人,都會如此。

    好像也只有他,才會給自己帶來好心情。

    這一次,在自己以身做餌的時候,把林然帶上,這其中到底有沒有一抹深藏的私心,也就只有阿芙拉本人才知曉了。

    “我的身上熱血涼不涼,和你離不離開尤里,是兩回事?!绷秩粓猿种f道。

    “我和他離婚,難道跟你?”阿芙拉轉(zhuǎn)過身,望著林然,輕笑著說道:“你要嗎?”

    “我要了!”林然一挺胸,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說道:“這么漂亮的女人要跟我,我能不愿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氣頭上,此刻林然的眼神都變得有很強的侵略性了。

    阿芙拉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個小男人:“我有五個孩子,你難道要當(dāng)希拉的爸爸?”

    林然咬了咬牙:“那也不是不可以!別說五個孩子了,你就算是有十五個……”

    “好啦,不要說這個話題了,沒有意義的?!?/br>
    阿芙拉笑了笑,忽然伸出手來,食指貼在了林然的嘴唇上。

    由于這個動作,林然的話,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

    他的身體都隨之輕輕一顫,似乎一股電流從阿芙拉的食指位置產(chǎn)生,經(jīng)由嘴唇擴散開來,流遍全身。

    林然忽然覺得,是不是尤里和阿芙拉之間,都沒有過這么曖昧的動作?

    “你好好休息,我也累了,需要休整一下。”阿芙拉的聲音有些輕柔。

    這種語氣,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林然的心里還有一肚子的疑問沒問呢,在看到阿芙拉這么說之后,他只能點點頭:“好,你好好休息,如果需要療傷的話,可以叫我……”

    “你去和薩索聊聊天吧?!卑④嚼f道:“他是個好人?!?/br>
    “一個愚忠的家伙而已,好個屁。”林然沒好氣的丟下了一句。

    不過,在關(guān)門之前,他還是說了一句:“皇后殿下,你聽到了那吼聲,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是很奇怪啊?!卑④嚼难劬锕饷⒁婚W,“我對這件事情也非常疑惑?!?/br>
    “可你的表現(xiàn),不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了……”林然說道。

    隨后,還沒等阿芙拉答話,他便說道:“當(dāng)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不管怎么說,你是我所見過的心理素質(zhì)最好的人。”

    無形腦補,最為致命。

    見到林然居然自己找到了答案,阿芙拉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她也沒有再多解釋什么。

    等艙門關(guān)上,阿芙拉解開了緊身戰(zhàn)斗服的拉鏈。

    那衣服里面,是一件純白色的緊身衣。

    這白色的衣服上沒有任何的花紋修飾,卻透出了一股驚心動魄的女性之美。

    在緊身衣的下方,是一條白色緊身短褲,那豐腴又充滿了彈性的的大長腿,也暴露在空氣里。

    此刻,緊身上衣已經(jīng)快要快被鮮血染成了暗紅色了。

    為了防止脫衣服的過程中牽扯到傷口,阿芙拉直接把這件衣服從領(lǐng)口撕開了。

    她看著更衣鏡里的自己,那上半身的肌膚已經(jīng)多處崩裂開口,顯然是承受了巨大的沖擊波。

    不過,在那無比白皙細(xì)膩的肌膚作為底襯之下,這些傷痕,似乎也透著一股異樣的美感。

    深吸了一口氣,阿芙拉直接盤腿坐在地上,開始運轉(zhuǎn)源力。

    而她身上的那些傷口,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了緩慢的愈合。

    但,外傷好治,內(nèi)傷想要痊愈,怕是得需要不少時間。

    在阿芙拉當(dāng)時與林然一起墜入海面之后,鋪天蓋地的炮火便兇狠砸了下來,而林然不知道的是,阿芙拉當(dāng)時處于他的身后,用自己的源力,生生在那近乎煮沸的海水中撐起了一片源力護盾。

    而那些有可能落在林然身上的沖擊,也都由阿芙拉一力承受了。

    能在如此天崩地裂的火力攻擊之中,把自己的傷勢控制在這種程度,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不容易的了。

    最關(guān)鍵的是,阿芙拉還能跟沒事人一樣,一直支撐到現(xiàn)在。

    一輪療傷完畢,體表的傷口幾乎都愈合了,阿芙拉的嘴角卻又流出了一道鮮血。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似乎有些受不了那些臟污的血跡,搖了搖頭,便脫下了貼身的短褲,沖了個澡。

    水流從那細(xì)膩的肌膚之上流淌而下,沖刷掉了干涸的血跡,但是,卻沒能洗掉疲憊。

    也不知道是不是cao心太多,還是自身的精神也受到了那一道精神攻擊的影響,阿芙拉此刻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疲累,她靠著墻,緩緩坐在了地上,居然就這么睡過去了,連花灑開關(guān)都沒來得及關(guān)。

    ……

    而此刻,林然正和薩索并肩站在甲板之上。

    “故意放任事情的惡性發(fā)展,造成如今的結(jié)果,把自己的皇后置于險地,這就是尤里想要看到的嗎?”林然問道:“在約利斯頓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如此!”

    薩索搖了搖頭:“這并不是放任,而是讓更多的人暴露出來,才能一舉功成?!?/br>
    “說得這么冠冕堂皇,就不怕陰溝里翻船?”林然冷笑:“阿芙拉皇后要是今天死在了這一片海域,尤里又該怎么辦?她差點就死了!”

    “皇后殿下距離死亡還差得遠(yuǎn),一切盡在陛下掌握之中?!彼_索說道。

    這句話之中所流露出來的無情之意,簡直都要讓林然暴走了!

    “薩索,你聽聽,這算是人說的話嗎?”林然說道。

    薩索卻很認(rèn)真的看著林然:“因為,陛下知道,有你在?!?/br>
    “尤里這個混蛋……”林然狠狠皺著眉頭:“他以為擁了這個理由,就能隨意地把責(zé)任甩到我的頭上嗎?”

    “陛下在皇宮里等你,他會就此給你一個解釋的。”薩索說道:“是親口解釋。”

    “好啊,我正想揍他!”林然殺氣騰騰的說道。

    薩索似乎完全無視了林然的怒氣,語氣仍舊淡淡:“你們在船上休整一下,極北艦隊現(xiàn)在調(diào)轉(zhuǎn)航向,回塞姆帝國本土。”

    第1405章 與皇后的嶄新關(guān)系!

    關(guān)于這一場遭遇戰(zhàn),林然的心中有著很多的不解。

    為什么阿芙拉皇后能夠提前把“無畏公主號”埋伏到了森威群島海域?

    為什么那一只海底巨獸會對空中堡壘發(fā)起攻擊?

    這個恐怖的玩意兒,居然可以有本事躍出海面了,還能發(fā)出如此可怕的精神攻擊,難道說,它已經(jīng)脫離了空間的限制了嗎?

    林然記得,這巨獸的體內(nèi)空間極為廣闊,甚至和另一處空間都有聯(lián)結(jié),那么,以后,如果無法通過巨獸之口的話,是不是就沒辦法到達(dá)那充滿了無盡源力的空間了?

    林然現(xiàn)在很想回到森威海域去看一看,想去嘗試一下能不能與那海底巨獸取得溝通。

    “你在想什么?”薩索看著沉默許久的林然,不禁問道。

    “我在想,你們就是一群王八蛋。”林然冷冷一笑:“在這遠(yuǎn)行星里,科技是更發(fā)達(dá)了,人命也更不值錢了?!?/br>
    尤里明明可以讓這一場政變被扼殺于萌芽之中,卻最終付出了死了這么多人的代價,還美其名曰是把所有對皇室立場不忠誠的人連根拔起。

    彼此看待事物的角度不一樣,就造成了行事方式的大相徑庭,而深受藍(lán)星大夏集體主義熏陶的林然,對此還需要長久的適應(yīng)。

    “你還是沒有帝王之心?!彼_索輕輕地?fù)u了搖頭:“這樣的話,陛下又怎么放心地把帝國交到你的手里?”

    林然瞇起了眼睛,眼睛里流露出些許危險的味道來:“薩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赫爾夫斯比你更適合坐在那個位置上?!彼_索看著從海平面盡頭出現(xiàn)的陽光,淡淡的說道:“不過,他不明白的是,那個位置,陛下如果不給,他就不能搶?!?/br>
    林然的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赫爾夫斯,也是尤里那個混蛋所培養(yǎng)的繼承人?”

    “陛下從沒有刻意地去培養(yǎng)誰,只是放開手讓他們競爭而已。”薩索說道:“既然你來到了這個世界,那么,赫爾夫斯就永遠(yuǎn)也不可能坐到那個位置上。”

    話題忽然就完成了奇怪的轉(zhuǎn)向。

    林然說道:“我希望你明白的是,我對塞姆帝國的皇位從來不感興趣,我對羅賓賽說過,不會對他形成任何的競爭?!?/br>
    “那是你們年輕人的約定,但年輕人對世界并沒有那么透徹的理解,也不清楚自己肩膀上的責(zé)任到底是怎樣的。”薩索說道:“圣光之刃那么認(rèn)可你,把皇位傳到你的手里,這就是帝國皇權(quán)最好的延續(xù)?!?/br>
    “你魔怔了。”林然說道。

    “我如果說,這是陛下的意思呢?”薩索看了林然一眼。

    “我唯一認(rèn)可的身份,就是路易皇室的傳承者?!绷秩怀爸S地冷笑了兩聲:“尤里這么做,就是想想要把塞姆帝國的皇室,綁在路易皇室的戰(zhàn)車上,不是么?”

    “你錯了,陛下可從不會那么沒格局?!彼_索搖了搖頭:“圣光之刃的認(rèn)可,才是決定皇位歸屬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你是能夠與帝國的開國皇帝得到同等認(rèn)可度的人,這一點,連陛下自己也比不上?!?/br>
    “說來說去,還是想方設(shè)法地想讓我當(dāng)皇帝,讓我來給尤里的野心托底?!绷秩焕湫α藘陕暎骸皠e做夢了,門都沒有。”

    說完,他扭頭就走。

    “你去哪里?”薩索問道。

    “我去看看阿芙拉。”林然說道:“和你沒什么好聊的,阿芙拉比你們強出千萬倍?!?/br>
    薩索聞言,輕輕一嘆。

    他的手臂本能地抬起,似乎是想要制止林然,但想了想,最終還是把手給收了回來,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事兒,我已經(jīng)管不了了?!?/br>
    ……

    林然走回了阿芙拉所在的艙室,敲了敲門。

    無人應(yīng)聲。

    算了算時間,距離他離開這兒,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阿芙拉可能已經(jīng)在睡覺了。

    不過,對方那嘴角的血跡,以及略顯蒼白的臉色,還是讓林然頗為地不放心。

    猶豫了一下,林然還是又敲了幾下門。

    為了表示尊重,他并未釋放自己的精神力去感知艙室里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