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戰(zhàn)神 第2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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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田溪琛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午后了。 林然就等在她的身邊,手機上有寧紫曦十幾個未接來電。 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這個女妖精一準(zhǔn)兒是來找他療傷的呢。 “哎呀,怎么睡到了現(xiàn)在?!碧锵娜彳浀拇蟠仓媳犻_眼,看著窗外的陽光,有點意外。 不過,胳膊和腰腿的酸痛,正在真切地提醒著她,為什么會睡到這么晚。 “這真是太陽曬屁股了。”林然順著陽光看過來,確實如此,此刻趴在床上的田溪琛簡直白得耀眼。 田溪琛俏臉通紅:“房間里的溫度怎么調(diào)的這么高,我都蹬被子了……” 她佯裝淡定地起身穿衣服,背對著林然,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趕回寧州啦?!?/br> 這一聲“啦”的尾音,把小女兒的神情盡顯無余。 也只有在林然和家人的面前,田溪琛才會表現(xiàn)出這樣的狀態(tài)來。 然而,一雙手卻從后面把田溪琛給環(huán)住了。 “不差這一會兒吧?”林然抱著她,在后者的耳邊輕聲說道。 田溪琛知道林然想干什么,心中也有些旖旎,但俏臉通紅地說道:“你那可不止一會兒,連弄帶洗的……要不是有要事在身的話,我肯定……” 聽了田溪琛這話,林然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這么匆匆忙忙地來,匆匆忙忙地走,發(fā)生了什么?” “總統(tǒng)的女兒遭到了刺殺,萬幸人沒事。”田溪琛并未隱瞞,只不過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林然把楚天歌救下來了。 在之前和楚天歌的交流之中,田溪琛并未從對方口中得知任何被營救的具體細節(jié)。 林然聽了之后,心微微一動,隨后說道:“總統(tǒng)的女兒,叫楚天歌,是么?” 這一下,他很容易便猜到了答案。 “沒錯,你也知道她?”田溪琛說道,“這事情確實是讓人有點頭疼,尤其是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了軍部,這是早有預(yù)謀的陷害?!?/br> “楚天歌也認(rèn)為是軍部干得?”林然問道。 “楚天歌倒是沒這么想,這個jiejie其實很睿智的?!碧锵≌f道。 其實,來到寧海之前,她也有一些壓力,畢竟這次據(jù)說很多證據(jù)都比較明顯,在這種情況下,想要說服剛剛經(jīng)歷刺殺的楚天歌不去懷疑軍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比田溪琛想象中要簡單一些——因為,楚天歌壓根就沒往軍部的方向上懷疑,她堅決認(rèn)為,上官星月不會用出如此惡劣且低級的手段。 更何況,軍部和總統(tǒng)府目前雖然在一些對外政策上有所分歧,但是,這分歧還遠達不到那種不可彌補的裂痕的程度。 “有人在軍部和總統(tǒng)府之間挑事情。”林然的眉頭皺了皺,“如果是這樣的話,必須找出真兇來,不然,類似的刺殺行為可能還會繼續(xù)的?!?/br> “確實如此?!碧锵≌f道,“我這次就是代表了軍部的態(tài)度,不過,楚天歌雖然沒往軍部的身上懷疑,但防不住總統(tǒng)府里有別人會這么想。” “會不會和寧海軍區(qū)有關(guān)系?”林然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說完了這句話,他自己都稍稍地有點意外,似乎是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認(rèn)為。 而這恰恰說明,這就是林然的潛意識。 上一次,賈子興出事,緊接著,趙銳鋒莫名被上官星月逼得退休,寧海軍區(qū)一直都不曾平靜過。 而這一次刺殺,同樣發(fā)生在寧海。 “你也認(rèn)為寧海軍區(qū)有這方面的嫌疑?”田溪琛輕輕地嘆了一聲,順手扣好了背后的扣子,坐在林然的腿上,說道,“這件事情確實還需要調(diào)查,只是,可能得需要更高的權(quán)限?!?/br> “上官星月怎么看待這件事情?” “元帥應(yīng)該不會在意。”田溪琛調(diào)整了一下肩膀的細帶,俏臉之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在元帥看來,這是刺客和總統(tǒng)府之間的事情?!?/br> “這性格……不是軍部干得,就和軍部沒有關(guān)系了嗎?”林然也搖頭笑了笑,覺得上官星月這性格還是有點意思,“不過,既然上官星月自己都不cao心,我們何必幫著她擦屁股?” 哼,想擦還不給你擦呢! “你這比喻……”田溪琛有點哭笑不得,她從林然的身上站起來,隨后在他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我該走啦?!?/br> 雖然已經(jīng)和林然發(fā)生了這么多類似的故事,可是,直到現(xiàn)在,田溪琛的心里面也仍舊有種不真實的恍惚感。 這個男人就這么闖進了自己的生命里,留下了那么深那么重的痕跡,自己吻過他,抱過他,熱烈地?fù)碛羞^他,可是,田溪琛不解的是,為什么她偏偏莫名覺得,身邊的這個男人一點兒也不具象,飄渺如天際的云,好像不知何時就會消失。 他好像……只是來這個世界看一看。 第279章 南宮家的密謀! 溫嘉良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自家別墅的臥室里。 他整個腦袋已經(jīng)被紗布所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了,現(xiàn)在感覺顱骨都像是要裂開一樣。 甚至,溫嘉良對當(dāng)時的場景已經(jīng)不太能記得請了,他只記得自己被一個很漂亮很性感的女人從車?yán)锢鰜碜擦艘活D腦袋,但是,那個女人具體長的是什么樣子,他已經(jīng)是完全沒有印象了。 這是妥妥地腦震蕩。 溫玥欣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正側(cè)著身看著自己的小叔。 她的頭發(fā)柔順地垂下來,披在白色的修身外套上。 溫玥欣在不說話的時候,有種淡淡的出塵之感,也許這種氣質(zhì)是家族遺傳,但是,倘若她一開口,取而代之的則是青春的氣息,很是靈動。 所以,在這兩種氣質(zhì)的交織之下,溫玥欣能在寧海大學(xué)里成為?;ò愕娜宋铮彩呛苋菀桌斫獾?。 “我這輩子,就從來沒吃過那么大的虧!”感受著腦殼似乎裂開般的疼痛,溫嘉良的心中滿是不爽,說道,“林然,這一切都要怪那個林然!” 溫玥欣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小叔,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如果你繼續(xù)抱著這種想法的話,接下來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此刻的溫玥欣,似乎比平時要多了一分穩(wěn)重。 “我是站在雙山島的立場上來考慮問題!”溫嘉良說道,“蘇中云也算是我們門派的中流砥柱了吧?他都被林然搞了,我們不站出來,那么,接下來當(dāng)我們被搞的時候,誰會站出來幫我們?” 剛說完話,他便捂著腦袋:“他媽的,說起話來都震得腦殼疼,那個該死的女人下手真狠!” “你活該?!睖孬h欣的語氣稍稍轉(zhuǎn)冷,“蘇中云都死在了林然手上了,昨天林然就算是一刀劈了你,又有誰能把你救下來?你就不能動動腦子!人家已經(jīng)對你手下留情了!” “可是雙山島都被攪合成什么樣子了!”溫嘉良憤怒地說道。 “可我差點死在蘇中云兒子的手上了!”溫玥欣的語氣也提高了好幾度:“我被蘇明強倒著吊在江面上,有好幾次都差點淹死,這些你看到了嗎?” 溫嘉良猶豫了一下,隨后接著說道:“如果不是林然,你又怎么會被吊在江面上?你要找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就是——林然救了我,你卻對我的恩人恩將仇報!”溫玥欣的目光更冷,“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是非不分?溫嘉良,如果你再這樣下去,咱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而溫嘉良則是在床上被氣得直哆嗦! “溫玥欣,我真是白疼你了!以往對你那么好,都是白瞎了!” 溫玥欣走到臥室門口,扭頭看了溫嘉良一眼,聲音冷到了極點:“愚蠢之極!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 …… 等溫玥欣離開之后半小時,溫嘉良仍舊坐在床上咬牙生氣,他很想聯(lián)系一下自己的哥哥,可是,溫懷遠卻處于閉關(guān)之中,壓根就沒接過他的電話。 “現(xiàn)在的雙山島,是姓溫還是姓蘇?大哥啊大哥,等你出關(guān)之后,說不定掌門之位都不是你的了!”溫嘉良憤憤地說道。 “沒錯,嘉良兄所言甚是,時至今日,我們必須得有所行動了。” 這時候,一道女人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隨后,一個還算是比較苗條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溫嘉良的視線之中。 看著溫嘉良這滿頭繃帶的樣子,這女人的臉上流露出了清晰的嘲諷之意。 “南宮陸燕?”溫嘉良的眉頭微微一皺,警惕地說道,“你是怎么進來的?” “以我的身手,想要進來,你養(yǎng)的那些廢物保鏢能攔得住嗎?聽說你和林然起了沖突,我特地來看看你。” “這是雙山島的內(nèi)部事宜,你們福倫山也想橫插一杠?”溫嘉良狠狠皺著眉頭,“恐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吧?” 南宮陸燕是南宮鷹翔的姑姑,也是掌門的親meimei,輩分不低,在福倫山內(nèi)雖然沒擔(dān)任什么具體的職務(wù),但是卻很有話語權(quán)。 “對,我們是想幫你?!蹦蠈m陸燕微微一笑:“畢竟,如果你繼續(xù)和那個林然作對下去,可能等待著你的結(jié)果要比現(xiàn)在更慘,所以……你需要一個強大的外力來合作?!?/br> 停頓了一下,南宮陸燕繼續(xù)說道:“而在江湖世界里,再也沒有一個勢力,比福倫山更合適了?!?/br> “如果我不答應(yīng)你們呢?”溫嘉良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南宮鷹翔那小子也喜歡蘇傾城,我和你們合作,和與虎謀皮有什么兩樣?” 這個花花公子雖然不知道在寧海談過多少女朋友,可是,在他的心底,仍舊有一個出塵的身影,始終烙印著,難以忘懷。 “更何況,我也只是一個從不涉及到江湖紛爭的都市人而已。”溫嘉良搖了搖頭,這個動作又讓他感覺到了腦殼那裂開般的疼痛:“我在雙山島內(nèi)沒有任何的話語權(quán)的?!?/br> 南宮陸燕微笑地看著溫嘉良,說道:“不,你和溫玥欣一樣,之所以被放在都市里生活,只是雙山島對你們的另外一種保護而已,而且,今天,你不能拒絕我?!?/br> “我為什么不能拒絕你?”溫嘉良沒好氣地說道,“是因為你長得很漂亮,還是身材很火爆?老子見過那么多女人,還從來沒見過這種能直接起降飛機的!” 愣了兩秒鐘,南宮陸燕才反應(yīng)過來“能直接起降飛機”是個什么意思,臉上頓時怒意勃發(fā)! 她走到了床前,揚手往溫嘉良那纏滿了繃帶的腦袋上重重地抽了一巴掌! “啊!疼!” 溫嘉良直接被一耳光給抽到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 南宮陸燕一把將溫嘉良從地上揪起來,帶他來到窗前,指著別墅外面,冷冷說道:“我知道你在寧海有些勢力,生意也做的還算不錯,手底下人不少,可是,你睜開眼睛看看下面,你覺得你今天能走得出去?” 此刻,溫嘉良正處在二樓的臥室里,而外面,已經(jīng)停滿了車子,至少站了一百多人! 忍著強烈的頭疼感,溫嘉良說道:“南宮陸燕,為了把我綁在你們的船上,你可真是夠下本錢的!” “今天,你若是不答應(yīng),那么,我便直接廢了你。”南宮陸燕的唇角輕輕翹起,嘲諷地說道,“你就算是搬再多的救兵來,也是沒用的。” “所以,從現(xiàn)在起,我就是你的人質(zhì)了?”溫嘉良忍著疼,咬牙問道,“你把我扣押成了人質(zhì),只會引起雙山島和福倫山的全面沖突!” “不不不,我說過,你不是人質(zhì),你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南宮陸燕又笑了起來,似乎剛剛被嘲諷飛機場的不愉快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也不知道她對此到底抱著怎樣的心思。 溫嘉良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是目光可絕對沒有那么短淺,他能夠看出來,南宮陸燕一定是有著更大的圖謀。 而她,究竟是代表了自己,還是代表了福倫山,這個目前還無從判斷。 “你們到底想要什么?”溫嘉良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