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對手總是撩我_分節(jié)閱讀_183
說著,白溪從懷中掏出了一只通體散發(fā)著淡淡金芒的荷包,在蘇亦洋眼前揚了揚:“喏,你瞧,我這十年不知道做了多少好事,連著先前身上的殺戮妖氣也是漸漸地洗凈了不少,眼看著這福袋就要積滿了呢。” 蘇亦洋接過白溪手中的福袋,打量了許久,目光瞬息凌厲,狠狠地啐了一口,兇神惡煞的眄了白溪:“感情你十年之前就一枝紅杏出墻來了?!” 白溪撇了撇嘴,不以為意的從蘇亦洋手中奪回福袋,又撣了撣被拽的有些微皺的布面,這才指了指攤在一邊‘昏睡’的柳辰峰,淡淡的道:“你好意思說我,我瞧你和柳辰峰很是恩愛,顯然不是第一次相見,指不定你背著我偷情的時間更長呢?!?/br> 蘇亦洋瞬間懨耷了下來,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干笑一聲,連連轉移話題:“嘿嘿,咱不說這個,那你現(xiàn)在還喜歡柳冽煦么?”這才是他目前最為關心的事情了。 言罷,還不等白溪接話,蘇亦洋腦袋突然閃過一絲詫然,察覺出那么一丟丟不對勁的地兒,順口就又補了一句:“不對,現(xiàn)在的你和柳冽煦是十年之后再相見,這些年份對我們妖來說誠然算不了什么,你應該會記得柳冽煦的,你既是記得他,怎么之前還和他嗆成那樣?” 白溪垂下了眼簾,神情頗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之后,方支支吾吾的道:“其實我先前確實是沒有認出他來?!鳖D了頓,似乎預料到蘇亦洋會嘲諷他,忙不迭的補充:“你不曉得,柳冽煦他小的時候是很可愛的,一點也不像現(xiàn)在這么死板這么討人厭,況且他一上來就要與我動手,我自然是自動的將他規(guī)劃到壞人這一列之中,哪里還會想起十年前的事情?” 蘇亦洋想了想,本著對于月老設定這個矛盾點的尊重,也沒有在吐糟什么,甚至當下覺得還有那么幾分道理,遂接著問:“那后來呢,你怎么突然就又回憶起這樁事來了,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幾天之前就有些不對勁了?!?/br> 被蘇亦洋看中心思的白溪很是羞赧,輕咬貝齒,扭捏囁嚅道:“還不是先前我給他上藥的時候,我瞧見他左肩之上有幾道狐貍爪痕,當時我就覺著有些不對勁了,后來問他,他又說是先前養(yǎng)的一只小狐貍弄得,我這么一思忖發(fā)現(xiàn)前面后面的事情都對上了,自然就知道他是我這數(shù)十年心心念念的心上人了。” “這件事你大抵猜不到,我之前也沒有和你說過,我這記性一直是不大好的,而且柳冽煦那時候不過是十幾歲的少年郎,他是這樣一個優(yōu)秀的人,等以后長開了,保不齊不知有多少妖精去勾引他,恐數(shù)十年之后他被旁人搶走了,遂于離開之前在他的左肩上留了一記狐貍爪痕作為標記,彰示他是我白溪的人,一般妖物非禮勿近。” 蘇亦洋聞言,又是一陣被狗血淋頭的同時還覺得白溪是個邏輯思維很嚴謹?shù)难?,竟然連著十幾年之后的事情都能考慮的這么清晰,實屬不易。 誠然,他可能忘了一件最為重要的事情,縱使柳冽煦再怎么帥再怎么優(yōu)秀,他也是一除妖師,妖精的天敵,一般妖怪見著他也只有躲著的份,又怎么可能小腦萎縮到去勾引他?! 真以為所有的妖精都和他一樣,能對除妖師日久生情么? 想到這里,蘇亦洋心中不免輕嗤了一聲,抬頭與白溪道:“安啦安啦,言歸正傳,我給你總結了一下,這數(shù)十年你于人界到處奔走就是為了積德行善以來積滿這福袋,然后和柳冽煦在一起?” 白溪微怔,扭捏了片刻,迎面而來的又是久違而又熟悉的羞赧氣息,不緊不慢的道:“是啊,這次我求著你們一起來給我弄這一?琈木并不是為了給我自己做門,而是往南邊幾十里地的一處村落患了瘟疫,你也知道是知道這?琈木的作用的,只要將那一個村子的人都救了,我這福袋也該是積滿了,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回去找他了?!?/br> 說到了這里,白溪的眸子中充滿了向往與希翼。 蘇亦洋果斷的打擊:“你不用回去找他了,他現(xiàn)在就睡在你的跟前,并且我們此番還不一定能逃脫出去。” 白溪嘴角一抽,幽幽的看了昏睡的柳冽煦一眼,竟是情不自禁的嘆了一口氣來:“哎,沒想到我這十幾年不在他的跟前,他竟然變成了一個這樣討厭的人?!?/br> 蘇亦洋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道:“白溪,你別告訴我這勝利就在眼前,你卻突然的不想要和他好了?!” “怎么可能?!?/br> 在蘇亦洋震驚加擔憂的目光之下,白溪果斷的搖了搖頭,道:“雖然他變成如今這么討厭的了,但是我卻還是相信他待我還是好的,只是沒想起來我就是許多年之前他養(yǎng)的那只小狐貍罷了?!?/br> 蘇亦洋抖了抖,好半晌才情不自禁的給白溪豎起了一只大拇指,道:“這波恩愛,我給滿分!” “哎?什么意思,我…” “原來十年之前你不辭而別,竟是因著這樣的緣故?” 不等白溪將話說完,只見于一邊剛剛還昏睡著的柳冽煦突然坐了起來,深邃的眸子深處似乎隱著一簇細小的火焰,影影倬倬,飄忽不定。 白溪:“……?。?!” “你…你怎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