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七_分節(jié)閱讀_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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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三個人坐在于慶生的小診所里說著話。 褚鴻升的話還是不多,但于慶生話多啊,于是他和薛定淵這兩年的事兒,被他一一的告訴了林永銘。 林永銘聽了也是覺得挺驚訝的。 他其實也能看出來,褚鴻升和薛定淵不會一直維持著那種生活,但是他們能這么快就達到現(xiàn)在這樣的程度,還是讓他覺得刮目相看。 雖然他現(xiàn)在的資產(chǎn)要比褚鴻升和薛定淵多的多。 但這并沒有可比性,當初他可是帶著一大筆錢離開濱城的,錢這個東西如果夠,外加上精準的眼光以及充足的膽量,很快就可以錢生錢,再生錢,利潤滾滾而來。 可當初褚鴻升和薛定淵和他不一樣,他們沒錢,雖然說不上朝不保夕,但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他走的時候才給他們留了兩萬塊錢,讓他們能改善一下生活。 不過再想想,褚鴻升和薛定淵這種人,能遇到點別的事情也說不準。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任意一個微小的改變,都會對未來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雖然當時你并不一定能感覺出來,但如果沒有之前那些細微的積累,路線就會偏離到另外的地方去。 褚鴻升和薛定淵這樣的兩個人,他們?nèi)绻谩艾F(xiàn)代”一點的眼光來看的話,他們是標準的“濫好人”,身上帶有“守舊的正直”,面對一些事情的時候異?!氨J亍?,然后又分外堅持“正確的事情”。 說起來很像是《聞香識女人》里的那個預(yù)備學(xué)校的學(xué)生。 就像那里面那段經(jīng)典臺詞所說的一樣:如今我走到人生十字路口,我總是知道哪條路是對的,毫無例外,我知道,但我從不走,為什么?因為媽的太難了! 他們的很多決定做起來在別人看起來確實傻,確實難,可他們依然堅持著——或者說,這種特質(zhì)在薛定淵的身上尤為明顯,而褚鴻升本身對這些未必是有所謂的,但因為和薛定淵在一起,他就有所謂了,并且愿意遵從這樣的規(guī)則,并且把這些“阻礙”變成自己前進的動力。 總體說起來,這兩個人會讓一些人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這種感覺會讓人想要嘲諷他們兩個,卻又不得不佩服他們兩個。 因為誰都明白,盡管這兩個人有些“不識時務(wù)”,但他們的堅持是對的,至少是問心無愧的。 至少林永銘在離開濱城這不到兩年的時間里,總是會想起當初和薛定淵、褚鴻升在一起的事情。 按道理他們相處的并不算太久,但他在做一些事情的時候,卻總會想一下,如果是薛定淵和褚鴻升,他們會怎樣做這樣的事情。 這樣的想象并不美妙,為此他錯失了很多“賺大錢”的機會。 但至少讓他在難得的休憩時間里,從來不會被噩夢驚醒——就算失眠也是因為:臥槽我又因為想到他們倆而少賺了那么多的錢! 所以這樣的兩個人能夠成功,也不是什么太值得驚訝的事情。 只是林永銘覺得因為他們身上這樣的特質(zhì),這份成功可能不會來的太快,畢竟他們“不識時務(wù)”。 可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想錯了。 不過看著于慶生這么津津樂道的說著“別的男人”的事兒,連他自己的事兒都沒說幾句,林永銘的心里還是覺得不大得勁。 于是他決定晚上一定和他們好好的吃一頓飯,然后把自己這兩年做的事情,一分一毫都不差的告訴于慶生! 雖然薛定淵現(xiàn)在請假難,但有朋自遠方來,必須請吃飯啊,所以就算再難,薛定淵還是從學(xué)校出來了。 天有些涼,于是幾個人決定去吃火鍋,為了能安靜的說會話,于是定了個包間。 雖然久未見面,但卻并不是很有陌生感,林永銘已經(jīng)知道薛定淵和褚鴻升這兩年發(fā)生的事情了,于是把自己的事情和他們說了說。 他沒去沿海那邊,而是去了云南,倒騰玉石。 這也是暴利的買賣,甚至比他當初那條“路”還暴利,但說起來卻是合法的。 至少他做的都是合法的。 當然就算這樣,也要面對諸多的危險,這兩年來可以說他數(shù)次死里逃生。 他本來想把這些事情都說一說,但剛說了一件,就見于慶生神情都變了,于是他想著,對哦,誰找另一半要找這么危險的,誰不想好好過日子啊。 于是林永銘立刻就住了口,總結(jié)發(fā)言,“反正這次回來,我就不走了?!?/br> 他先表個態(tài)! 第150章 當然, 林永銘回濱城,也不僅僅是因為要追求于慶生——要真這么說的話, 他自己都不信。 他回來, 是要對付陶家的。 陶家被陶軍禍害了這么多年,雖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基本上也是一個空殼子了, 就好像紅樓夢里面的賈府一樣。 而陶軍雖然蠢,可卻不至于連這點都意識不到,于是他也開始想辦法。 他算是用盡了所有的關(guān)系,才弄到了火車站附近這個工程,政府很是重視這里, 如果真讓他給做下來,那其中的好處可不僅僅是表面上看到的這些。 事實上, 在薛定淵的上輩子, 陶家就是靠這里的工程,才能茍延殘喘的拖上好幾年,等到林永銘回來。 可這次,本應(yīng)該去走私的林永銘沒有去, 并且提前回來了,所以最終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當然,林永銘也清楚, 自己雖然得到了這個消息,但想要從陶家手里把這塊肥rou搶過來, 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還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根本就沒打這個主意,而是暗中收購了不少這附近的房產(chǎn)。 然后他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最起碼,他可以抬高價格——這工程陶家是非做不可的,他能給陶家填無數(shù)的麻煩。 他又對著薛定淵和褚鴻升開口,“你們的那棟樓,交給我來幫你們cao作,頂多半年,讓它起碼變成五百萬,怎么樣?” 他覺得自己絲毫沒有說大話,甚至還少說了,不把自己手里的房價抬高到十倍以上的程度,那簡直對不起陶家對自己的“栽培?!?/br> 薛定淵和褚鴻升倒是相信林永銘的能力的,但是,他們現(xiàn)在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