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七_分節(jié)閱讀_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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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著其實看小說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起碼可以更加準確的形容自己心情的時候,就聽薛定淵好像忽然想起來什么一樣的開口,“對了,我們之前是不是在說你想不想讀書的事情?” 褚鴻升:…… “我不想,真的,”他摟著薛定淵的手拍了拍對方的后背,“我在學(xué)校什么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愛學(xué)習(xí),也沒有那個腦子?!?/br> 薛定淵就不愿意聽了,“不愛學(xué)習(xí)就不愛學(xué)習(xí)唄,和腦子有什么關(guān)系,我看你就很聰明,身體還好,再說你不是很愛看書的么?你也許就是愛好文學(xué),偏科比較嚴重,我和你說這樣的完全有可能是天才。” 褚鴻升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我就是想看點書,我也沒有愛好文學(xué)?!?/br> 千萬別給他扣這樣的帽子,他擔心。 “那……總之你是愛看書的,那就多看,也不是非要去學(xué)校,反正你以后肯定差不了的。”反正薛定淵就是覺得褚鴻升什么都好,誰都不能說他不好! 褚鴻升在黑暗中嘴角悄悄的翹起一點,“嗯。” 好在暖氣搶修的還算快,在薛定淵開學(xué)之前就修好了,這讓褚鴻升和薛定淵都松了口氣。 也都覺得好氣哦怎么就修好的那么快。 開學(xué)前兩天要先去學(xué)校報到,褚鴻升在這之前很幸運的拿到了駕照,于是決定開車送薛定淵去。 薛定淵覺得有點囧,“不用吧?!?/br> 坐公交也就半個小時,為什么還要特意送他,還弄的有點隆重的樣子——他和褚鴻升年前買了三套衣服,褚鴻升只過年的時候穿了一套,這會兒把第二套拿出來了。 褚鴻升一邊把衣服搭好,一邊回頭看薛定淵,“用的?!?/br> 神情嚴肅,目光堅定。 薛定淵就覺得心猿意馬,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褚鴻升于是又加了一句,“放心,教練說我上路沒問題?!?/br> “我不是擔心這個。”薛定淵連忙解釋,“就是覺得……沒必要吧。” 就不說心里年紀,他也都十六了……過年還算漲一歲,都十七了,完全沒必要用人送么。 可他看褚鴻升有點沉默的樣子,自己就受不了,“其實我很樂意讓你送的,就是怕你忙?!?/br> 這也是真心話,這兩天還要把育才的電腦都預(yù)備好,確實有點忙。 褚鴻升又看薛定淵一眼,“不忙?!?/br> 薛定淵怎么都覺得褚鴻升想說的是:為了你再忙也不算忙! 他連連告誡自己不能這樣,腦補是病,還很嚴重。 報道那天規(guī)定九點到學(xué)校,但倆人決定早點去,因為他們想要找姜智曉確認一下到底哪天來拉電腦。 其實春節(jié)的時候褚鴻升有提到要不要去姜家拜訪一下,但薛定淵覺得就姜瑤瑤那個樣子,他們?nèi)チ朔炊砺闊?,讓人家過不好年,所以找了借口也就算了。 但是一直到現(xiàn)在姜智曉和徐艷都沒來樂青…… 這兩口子人是很不錯的,但人和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能強求,如果真的因為姜瑤瑤的原因只能相處這么長時間,那也是沒辦法的。 而且不管怎么想,他們都是賺了很大一筆錢,是占了便宜的。 不過他們并沒有想著以后都要利用這一層關(guān)系,所以只要平常心對待也就好了。 可他們本來以為自己倒的挺早,結(jié)果快到育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學(xué)校門口已經(jīng)快要被車給堵死了。 怪不得說育算得上是貴族學(xué)校了,要知道這只才是九八年,可不是二十年后滿街都是車的時代。 薛定淵和褚鴻升怕堵住路,于是就把車停的遠了一點下了車。 大概是因為冤家路窄的原因,倆人一下車,薛定淵就看到姜瑤瑤從后面不遠的地方如同弱柳扶風(fēng)一般的走了過來。 薛定淵本來以為姜瑤瑤見到他又得冷嘲熱諷什么的,畢竟上次就鬧的不甚愉快。 不過他也并沒有打算緩和這段關(guān)系,別說什么大老爺們小心眼,和個小姑娘家家的計較,那得分什么事兒。 可他沒想到的是,姜瑤瑤見到了他們,卻沒有橫眉豎目什么的,而是維持著一個禮貌中帶著高傲的表情對他開口,“來報道?” 薛定淵見她這樣,反而防備起來——短短一個來月的時間,一個人的態(tài)度變化這么大,那是根本是不可能的。 除非精神有問題。 這么想他就更加戒備了,但他既然當初沒和褚鴻升說這件事情,這時候就不能露出破綻來,于是對著姜瑤瑤點了點頭,“報道。” 然后他就見姜瑤瑤的目光轉(zhuǎn)到了褚鴻升的身上,然后矜持的昂著頸子,“這就是褚鴻升?” 薛定淵點點頭,“是?!?/br> 卻沒有要介紹兩個人認識的打算。 姜瑤瑤微微皺了皺眉,扭著腰肢離開了,而薛定淵則是盯著姜瑤瑤的背影,等她走了一段,才和褚鴻升一起朝著學(xué)校走。 沒走幾步他就聽褚鴻升問自己,“你很討厭她?” 討厭其實也輪不到他討厭,但不想多接觸是真的。 他一時想不到怎么表達這種情緒,就沉默了一下,然后又聽褚鴻升問他,“是姜叔家的孩子?” 他和薛定淵每天都在一起,薛定淵能認識的生人,也就那么一個了。 薛定淵就點了點頭。 褚鴻升安撫的拍了拍薛定淵的肩膀,“沒關(guān)系,咱們用不著介意這些,也用不著她瞧得上,我們沒有事情有求于人,所以沒必要自卑,再說只要努力生活,日后孰高孰低,還未可知?!?/br> 薛定淵驚異于褚鴻升的細心敏銳,不過話說到了這個地步,他雖然不至于把那天的事情詳細的說給褚鴻升聽,但也沒有隱瞞下去的必要,于是就點了點頭,“嗯,反正也沒什么關(guān)系。” 兩個人交流了幾句,就進了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