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作死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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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笑笑,“不辛苦的,倒是師傅,出門這么久,你都瘦了?!?/br> 肖荻擺擺手,“不礙事,外面到底比不得家里?!蓖蝗幌肫疬@小黑似乎還是他的病人,肖荻就象征性地關(guān)心了一句,“對了,最近身體怎么樣,可有想起些什么?” 小黑搖搖頭,“還是那樣,什么都想不起來。師傅不必太過擔(dān)心,我也不著急,想不起來就算了,我覺得呆在神醫(yī)谷也挺好的?!?/br> “你想得開就好,失憶癥這病急不得,你就把我之前開給你的藥先吃著,之后我再盡量幫你想想辦法。好了,去把你兩個師弟安頓好,今兒就早早歇下吧。” “是,師傅?!?/br> 夜里,涼風(fēng)習(xí)習(xí),明月高懸。神醫(yī)谷深處,波光粼粼的溫泉中央,裊裊的水汽氤氳之間,隱約可以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 “呼——”肖荻舒舒服服地泡在泉水里,指尖攪動,攪碎一汪月色。突然,背后貼上一具火熱的身體,身后那人在他耳邊低聲笑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師傅,你可真會享受?!?/br> 不用猜,便知道身后這sao氣側(cè)露的是哪只貓,肖荻重重拍了一下那貓不老實的爪子,冷淡道,“大晚上不睡覺,跑來偷看師傅洗澡,我可沒有你這種徒弟?!?/br> “呵呵…”沒有被肖荻的冷淡嚇跑,白嘯將腦袋擱在肖荻頸窩,撒嬌一般低低笑了兩聲,“師傅錯了,我可沒偷看,我是光明正大地看?!?/br> “不要臉,你還有理了?”肖荻用胳膊肘搗了搗黏在他身后的人,“少貼著勞資,跟塊牛皮糖似的,要洗趕緊洗,洗完趕緊滾回去睡覺!” “不嘛,師傅…”白嘯無賴地撒嬌,伸出長臂從身后圈住肖荻,曖昧地親了親肖荻白皙頸側(cè),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紅紅的耳尖,“我可不是專門來洗澡的呢……”說著,他便得寸進尺地將手向下摸去,不知摸到了哪里,肖荻渾身一僵,連忙按住他的手,“你少發(fā)sao,不洗澡就趕緊滾!” “……師傅,你興奮了?!?/br> “艸!你閉嘴!給勞資放手!” 顯然白嘯并不會乖乖聽話停手,可憐的小小荻被人握在手里,肖荻只能對兇手好言相勸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笑笑你表醬紫,你還是個孩子…”話說到一半,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尺寸大小,肖荻突然驚叫道,“你咋突然變這么大!??!”和說好的不一樣啊!有吊這么大的孩子嗎!??!這個時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不對勁,肖荻慌忙掙扎著回過身,看到身后的男人,他瞪大眼睛驚叫出聲,“你誰!??!”身后這人明顯和白天的瘦弱少年不一樣,而且怎么看都不止十五歲——說他二十五勞資都是信的!到底怎么發(fā)育的才能一晚上長這么大!這他娘的還是祖國的花朵嗎這么大高個兒! 男人看著肖荻目瞪狗呆的蠢樣子,勾起嘴角笑了笑,突然叭嘰一聲啃在肖荻嘴上,模仿著少年天真無邪的語氣說道,“師傅我是你的小可愛?。 ?/br> 肖荻目瞪狗呆地瞪著這個站起來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英俊男人賣萌,只覺十分辣眼睛,“……你誰!誰的老可愛!我家笑笑明明是棵豆芽菜,怎么會是你這種老黃瓜!你到底是誰!怎么變得這么大!別笑!休想萌混過關(guān)!” “是我?。⌒πΠ?!”男人做出一副受傷的表情,腳下卻咄咄逼人地朝肖荻逼近,“我一直以為我們是靈魂伴侶,沒想到僅僅只是變了身體你竟然就不認識我了,哎呀,我要傷心死了!” 你討厭你住嘴!我家笑笑那么可愛才沒有你那種奇恥大吊! 肖荻后背已經(jīng)抵在了溫泉邊上,被男人逼得退無可退,他只能用力抵著男人近在咫尺的堅實胸膛阻止他進一步向前,“說這話之前你能不能別拿你那根破玩意兒頂著你的靈魂伴侶。” 男人扣住肖荻的腰,將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語氣曖昧地在肖荻耳邊說,“不行呢,你聽,它說想和我的靈魂伴侶進行深入交流呢。” “……不要臉,趕快放開我!”肖荻在他懷里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然而收效甚微,還明顯地感覺到兩人之間那破玩意兒又變大了幾分,他頓時就黑了臉,“放開我!死肥貓你是吃化肥了嗎突然變這么大!……臥槽你干什么!” 肖荻臉上微微變色,他被白嘯溫柔而堅定地抵在溫泉邊上,白嘯盯著他泛紅的臉,緩緩沉下身體,感受到白嘯的入侵,肖荻呼吸一滯,抓在白嘯胳膊上的手無意識地用力,指甲在白嘯背上留下幾道滲血的抓痕,隔了好久,肖荻才漸漸適應(yīng)了白嘯的侵入,然而他剛緩過勁兒來然后就開始口不擇言地罵起來,但隨著巴扎黑的動作,肖荻罵著罵著就變了調(diào),“放開我!死肥貓你個臭不要臉的!……出去!給勞資滾出去!……別動…別動…艸!叫你別動你特么是聾了嗎…唔……” 巴扎黑笑了笑,低頭將他變了調(diào)的罵聲全都堵在了喉嚨里,變成了唔唔的呻/吟。 “你慢一點…慢點……我受不了……疼……” “噓——”白嘯的聲音蠱惑一般在肖荻耳邊響起,“師傅,小聲點兒,會被人聽見的。”雖然嘴上叫肖荻小聲點,但他身下的動作卻惡意地加快了速度。 “你……滾……”肖荻被白嘯抵在溫泉邊上,修長的脖頸高高仰起,如同一只獻祭的天鵝,濕漉漉的黑色長發(fā)海藻般糾纏在兩人身上,身體隨著白嘯的動作起起伏伏,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致命的一點上,只能摟緊了白嘯的脖子才讓自己不掉下去。 看著肖荻這幅樣子,白嘯瞇著眼睛,一口咬在肖荻白皙的胸膛上,“蠢貨,你真美,我真的好愛你?!?/br> 肖荻滿臉羞憤,扭著身體想要逃離,掙扎不脫,卻好像是在迎合,“……艸……艸你娘的……” 似乎有些不滿意肖荻的開口跪,白嘯惡意地向上頂了頂,“要是你不罵人的話就更美了,師傅?!?/br> “……別、別叫我?guī)煾怠摇覜]你…這種徒弟……” 白嘯也是演上了,看著肖荻羞憤的臉,大手握著他柔韌的腰,頂一下叫一句,“師傅,師傅,師傅……” 肖荻被頂?shù)谜Z不成調(diào),“閉…閉嘴……別叫了……” “師傅師傅師傅師傅……” “師你麻痹給勞資閉嘴!”見這肥貓如此討厭,肖荻一怒,一把揪住白嘯頭發(fā)迫使他仰起頭,低頭狠狠咬在他的嘴唇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 世界安靜了,耳邊只剩下啪啪的水聲和低低的喘息。銀色的月光下,溫泉里影影綽綽倒映著兩道糾纏的人影,淡淡的夜風(fēng)吹過,撩動一池春水。 ☆、江湖之遠(十四) 天上圓月西斜, 霧氣氤氳的溫泉里,肖荻乖乖靠在巴扎黑懷里,任由巴扎黑抱著他,懶洋洋地連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巴扎黑如愿將肖荻吃干抹凈,整只喵都十分滿足,不再是之前那幅要死不死的樣子,親昵地親了親肖荻紅紅的耳尖, “我送你回去吧?!?/br> 肖荻瞇著眼睛,淡淡嗯了一聲,伸出胳膊環(huán)上巴扎黑的脖子。 巴扎黑心情大好, 扯著浴袍裹住肖荻,抱著他悄無聲息地回到臥房,動作輕柔地將他放在床上,然后自行上床摟著他, 然后貼心地為兩人拉上被子,一副要賴著不走的架勢。 肖荻睜開眼, 推了推巴扎黑近在咫尺的胸膛,“你上來做什么。” 巴扎黑瞇著眼睛笑起來,答得理所當(dāng)然,“上來睡覺啊, 師傅。” “你胡鬧什么!”肖荻皺著眉頭,“趕快滾回去!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巴扎黑一把將他撈進懷里,“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了唄,怕什么, 我和你情比金堅,還怕被人發(fā)現(xiàn)?本座可是恨不得告訴所有人咱倆的‘jian/情’,好讓那些盯著你的那些人知難而退?!?/br> 肖荻被巴扎黑緊緊箍在懷里,忿忿掐了一下巴扎黑腰上的軟rou,“什么盯著我的人,你別胡鬧,趕快走,被人發(fā)現(xiàn)我就OOC了?!?/br> “看你這著急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倆是偷情呢,”巴扎黑握住他的手,不滿道,“我問你,主角受就算了,那個小黑是怎么回事,大綱里可沒提過有這號人,你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往家里帶!” “那是原主收的徒弟!我有什么辦法!我總不能把人趕出去吧!我穿過來的時候那家伙就已經(jīng)在了,人家對神醫(yī)谷的業(yè)務(wù)可比我熟悉多了,沒有他,這神醫(yī)谷還指不定變成什么樣子呢!” 巴扎黑冷哼道,“哼!趁早把他趕出去吧,看到那家伙就煩!” 肖荻翻了個白眼,教育道,“你又犯什么病!這世上還有你看著不煩的東西嗎!” “有?。∥铱粗憔筒粺?,就想看著你?!闭f著,巴扎黑無賴一般將腦袋蹭到肖荻頸側(cè),向肖荻紅紅的耳朵尖兒里呵氣,“我就喜歡你?!?/br> “別鬧!”耳尖發(fā)癢,肖荻用力把他的腦袋撥拉開,正色道,“跟你說正事,那個小黑你看出什么名堂了嗎,他是因為失憶了原主才留他在神醫(yī)谷打工,既然你這么討厭他,要不你給他開點藥,治好他的失憶癥,然后咱們就能趕他走了?!?/br> 巴扎黑一本正經(jīng),“孩子失憶老不好,多半是廢了,打一頓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