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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作死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6

    “好了好了,你乖乖坐好,我?guī)慊丶遥丶以俸湍阃婧貌缓谩阕?!蠢貨!本座快要看不見路了………?/br>
    黑色的懸浮車如同離弦箭一般射出地下車庫,瞬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懸浮車離開后不久,姜昊就從會場方向找了過來,一到地下車庫,他就聞到了車庫里殘留著的富有壓迫感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姜昊皺緊了眉頭,“這個味道…”沒有錯,就是那天在肖荻辦公室里聞到的,白嘯中尉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姜昊站在車庫的陰影里,望著眼前的深深黑暗,這到底……

    “鈴鈴鈴……”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劃破車庫里的的寂靜,姜昊從兜里摸出移動電話,看了呼信人后按下接聽鍵,“喂,是我。……是嗎,化驗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嗎……什么?你確定?……嗯…好的,我知道了,這件事謝謝你了……對了,這個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從前有個人渣攻(八)

    清晨,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屋子,照得整個屋子都十分明亮通透,看上去一塵不染的樣子。然而,從門廊到客廳,再從客廳到臥室,一路東一件西一件地散落著凌亂的衣物,客廳的地上胡亂扔著幾只沙發(fā)靠墊, 原本鋪在沙發(fā)上的墊子也皺巴巴地拖在地上,生生讓原本干凈明亮的屋子顯出幾分凌亂來。

    臥室的大床上,肖荻被陽光晃了眼睛, 躺在白嘯懷里將醒未醒地呻/吟了一聲,白嘯早就醒了,只是一直小心翼翼地沒有動,他側身看著懷里睡得迷迷糊糊的肖荻, 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一下,見陽光照在肖荻臉上, 就小心翼翼地輕輕動了動手臂,想從肖荻腦袋下面抽回自己的胳膊下床去拉窗簾,沒想到才剛抽回一點點,肖荻這廝就又迷迷糊糊地追上來, 抱著他的胳膊還順勢將毛茸茸的腦袋拱進他懷里,窩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呷呷嘴就繼續(xù)睡了過去。

    美人在懷,白嘯也懶得理什么窗簾不窗簾的了,長臂一伸將肖荻整個卷進懷里, 一邊低頭輕輕親吻著肖荻的頭發(fā),一邊心里對這個世界的美好設定肅然起敬——在這個世界里,當一個Alpha標記過Omega之后,那個Omega就會對Alpha產生由衷的依賴和信任——這個設定簡直太棒了!雖然蠢貨沒有腺體,而且他也不認為蠢貨對自己信賴需要建立在膚淺的rou體關系上,但是……起碼有了設定,蠢貨總不至于又一醒過來就把自己踹下床吧!……大概……吧……

    肖荻醒過來的時候果然沒有把他踹下床。

    肖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和巴扎黑近在咫尺的金銀妖瞳對視了三秒鐘,一張臉瞬間就紅到了脖子根,昨晚那些醬醬涼涼沒羞沒臊的羞恥記憶瞬間氣勢洶洶地攻占大腦,他頓時羞恥得恨不得立刻給上自己一拳——媽/的昨晚勞資怕不是個制杖吧!……斷片呢?說好的酒醒之后都斷片呢!勞資為毛沒有斷片!為毛昨晚的每個細節(jié)勞資都還記得!該死的趕快斷片把那些該死的記憶從勞資腦子里刪除掉!

    “……肖荻?”見肖荻一醒過來就是個宕機石化的狀態(tài),白嘯謹慎地叫了一聲,小心翼翼地生怕刺激到蠢貨脆弱的神經(jīng),“……你還好吧?”

    “……啊……”肖荻好不容易從石化狀態(tài)解除,機械地看著巴扎黑發(fā)出一聲毫無意義的單音節(jié),也不知道是太過震驚忘記了,還是這個世界的設定產生了效果,肖荻回過神來居然沒有立刻將巴扎黑踢下床,而是就那么呆呆地看著巴扎黑的一張臉,而且越看越順眼。

    見肖荻呆呆地沒有動作,巴扎黑也不敢輕舉妄動,摟在肖荻腰間的手都緊張得出了一手冷汗。

    他已經(jīng)做好了下一秒就被踢下床的準備。

    從醒過來一直到現(xiàn)在,肖荻倒是漸漸冷靜了下來,冷靜之后他就不得不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人生問題——是真·人生問題。

    他抬眼看著巴扎黑,冷靜而不失理智地叫道,“……死肥貓?!?/br>
    “……嗯,我在?!卑驮诿嫔?。

    “我沒記錯的話……你昨晚是不是沒帶套?”

    “……蛤?”巴扎黑一愣,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肖荻的腦回路。

    “蛤什么蛤!少給勞資裝無辜!”見巴扎黑一臉懵逼的樣子,肖荻突然就火冒三丈,狠狠一拳就照著巴扎黑眼眶砸過去,“萬一勞資懷孕了怎么辦!”

    這個世界的Omega可是會懷孕的啊這是何等的臥槽!和死肥貓上床這種事忍就忍了吧,特么意外懷孕這種事,放到哪個大男人身上能忍!要是勞資真的在這種地方懷個孕再生個孩子,那勞資差不多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噗——”沒想到巴扎黑竟然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伸手接住肖荻揮過來的拳頭,拉到唇邊深深吻了一口,然后看著肖荻笑道,“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br>
    肖荻氣急,抽了半天沒把手從巴扎黑手里抽出來,“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想讓勞資給你生孩子,你做夢去吧!”

    “哈哈哈,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哈哈哈……”白嘯像是狠狠地松了口氣,捂著臉笑得不能自已,肖荻頓時火冒三丈,抬腳就朝巴扎黑腰間踹去,“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勞資很好笑嗎!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讓勞資懷孕,勞資就帶著你兒子和你同歸于盡!……你笑!還笑!勞資有那么好笑嗎!你再笑勞資要翻臉了??!”

    雖說是踹,但肖荻此刻是個被巴扎黑摟懷里的姿勢,角度不對又找不到著力點,加上昨晚鬧了一宿腿上沒什么力氣,所以他這雷霆一踹實在沒什么威力,巴扎黑順勢就將他那條腿架在了腰間,低頭看著肖荻開口笑道,“……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我還以為……”

    肖荻冷著臉,“你還以為什么!我告訴你,別以為傻笑就能蒙混過關,你要是敢讓勞資意外懷孕,勞資饒不了你……唔……”不料,肖荻的威脅還沒說完,巴扎黑就突然長臂一伸摟緊了他,然后伏身深深吻住了他的唇。

    閉著眼在肖荻唇齒間輾轉良久,白嘯慢慢松開肖荻,低頭看著身下氣喘吁吁的肖荻在他耳邊低聲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很生氣,會把我踹下床?!?/br>
    “勞資就是很生氣!就是想把你踹下床!”肖荻被吻了個七葷八素,好不容易將氣喘勻,他才紅著臉憤憤罵道,“該死的肥貓!明知道勞資會懷孕還不帶套!精蟲上腦的混蛋!傻逼!臭不要臉!渣男!……”

    見肖荻毫不吝嗇地將畢生所學所有的臟話全都用在自己身上,白嘯寵溺地笑了笑,又是用一個深吻堵住了肖荻說臟話不帶重樣的嘴,吻完抬臉看著他黑色的眼睛,笑得痞里痞氣,“本座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有這么有高大?”

    肖荻氣喘吁吁的紅著臉,也不知道是被吻的還是被氣的,“……你……你給勞資滾……”

    見肖荻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巴扎黑連忙摸著他的腦袋安慰道,“放心吧放心吧,你不會懷孕的。”

    肖荻一愣,而后眼前一亮,“……你說真的?”

    巴扎黑伸手摸了摸他頸后的疤痕,“你又沒有腺體,本座昨晚努力了一夜想標記你都沒標記成功,又怎么會懷孕。放心吧,你是不會懷孕的?!?/br>
    “……真的?”肖荻將信將疑。

    “真的。”白嘯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低頭輕輕吻了吻肖荻鼻尖,“況且不論懷孕還是生孩子,都那么痛苦,本座又怎么舍得讓你生?!?/br>
    巴扎黑這么說,肖荻除了松了口氣之外,倒是生出幾分害羞來,偏過臉眼神躲閃地罵了一句,“算……算你有點良心。”雖是害羞,但也害羞得有限,罵完之后那幾分害羞就已經(jīng)消失得無蹤無影,害羞完他倒是想起來另一件事,就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身體上方的巴扎黑,“笑笑啊,不是說Alpha發(fā)情會持續(xù)好幾天的嘛,你怎么……”

    肖荻此刻可以說是很不知天高地厚了,滿臉寫著“死肥貓你不會是不行吧”的字樣,面對這樣事關尊嚴的挑釁,巴扎黑倒是笑得無比溫和,“這位……肖先生,你覺得本座現(xiàn)在不碰你的原因是什么?……本來為了照顧你的身體,本座就硬生生忍下來了,但現(xiàn)在看起來,肖先生,你似乎根本不需要這樣的‘照顧’呢……”

    說話間肖荻的一只手被白嘯拖進了被子里,當指尖觸碰到某根堅硬guntang的東西時,肖荻渾身一僵,一張臉頓時從頭頂紅到了脖子根,觸電一般想要抽回手的時候,白嘯的手卻像個鐵箍一樣鉗著他讓他掙脫不開,隨后他就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還正曖昧地架在死肥貓腰間,加上兩人此刻還都一絲/不掛,這分明一個非常危險的姿勢。

    發(fā)現(xiàn)自己處境不妙,肖荻頓時冷汗直冒,而巴扎黑支在他身體上方,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見肖荻緊張兮兮看向自己,他還微微偏了偏頭,瞇著眼睛笑得十分綠色天然無公害,“訥~”

    訥毛線??!白嘯此時的笑落在肖荻眼中就變得十分危險可怖了,肖荻在心里罵了句娘:無公害個屁!下面頂著勞資的那根玩意兒可一點也不“無公害”!

    “笑,笑笑啊,你先別沖動,有什么事別動手,咱們先坐下來好好談談……唔……唔唔……”

    可惜然而很不幸,此刻被挑釁了的巴扎黑并不是個好說話的主,肖荻的談判還沒說完,他一下子吻住了肖荻的唇,并熱烈地輾轉在肖荻頸間耳側啃/噬,靈活的手指一路向下,指尖在肖荻身上四處煽風點火。昨夜的余韻尚有殘余,肖荻此刻心理生理還都停留在一個“由衷地依賴和信任Alpha的Omega”的階段,身心脆弱的他哪能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不一會兒他就被巴扎黑極富技巧的攻勢撩撥得渾身酥軟情難自已。

    肖荻自然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心里又羞又惱又帶一點不愿承認的愉悅,在巴扎黑身下窘迫萬分的他只好選擇用罵人來掩飾自己的心虛,但此時已經(jīng)不像之前罵的那么天賦異稟,罵來罵去也就只有“你這該死的死肥貓”這么一句而已,單調蒼白并且毫無威懾力。

    見肖荻簡直是教科書般的“嘴上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巴扎黑輕輕咬著他突兀的鎖骨笑道,“你還是昨晚那個樣子可愛些,想要什么就說什么,痛了會哭舒服就會叫出聲,一點也不像現(xiàn)在這么口是心非?!?/br>
    “放……放屁!誰…誰會哭啊……你這該死的肥貓……唔……趕…趕快放開勞資!”

    “……”

    就在巴扎黑壓著肖荻兩人之間漸入佳境的時候,肖荻的移動電話在這個時候非常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大概昨晚混亂中將電話丟在了客廳,鈴聲是從客廳里傳來的。聽到鈴聲,肖荻的理智和節(jié)cao頓時雙雙回籠,他強行集中注意力,用手推著身上的巴扎黑,“電……電話……”

    巴扎黑充耳不聞埋頭苦干,“別理他……”

    “可是……”肖荻還想說些什么,可是話剛說到一半,不知被巴扎黑惡意地頂?shù)搅四睦?,他突然渾身一顫,咬著下唇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十指瞬間收緊指甲深深摳進巴扎黑胳膊上的肌rou里。

    白嘯低下頭輕輕吻了吻肖荻側臉,在肖荻耳邊低聲笑道,“稍微專心點啊,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