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作死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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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耍你做什么,”肖乾奇怪地看著肖荻 ,“是真的,你是自由的,想去哪兒都行?!?/br> 肖荻看著肖乾的眼睛,默默判斷著他話里的真假,他接過肖乾手里的藥一下子吞進嘴里,“我吃了?!?/br> “嗯,好?!毙でα诵?,側(cè)了側(cè)身讓出床邊示意肖荻想走的話隨時可以走。 肖荻戒備地看著肖乾,猶豫了一下就飛快下床,連睡衣都顧不上換就跌跌撞撞地打開門沖了出去。 肖乾看著肖荻慌亂逃離的身影,默默站在床邊沒有動,直到肖家大門發(fā)出“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他才微微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你是這么著急著逃離我呢,肖荻。 可是沒用的,你離不開我的,我親愛的肖荻。 見時間差不多了,肖乾從容地將手里的杯子放回床頭,不緊不慢地出了肖家大門,慢條斯理地踱到地下車庫,在那輛黑色的保時捷旁邊找到了蜷縮在地上渾身痙攣大汗淋漓的肖荻。 “肖荻,你不舒服嗎?”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不是要走嗎?怎么不走了?” “你想上哪兒去?告訴我我?guī)闳ズ貌缓???/br> 地上的男人艱難地伸手拉住他的褲腳,嘴里含糊不清地乞求道,“……阿乾,我好難受……” 肖乾愣了一下,看向肖荻的眼神里帶著寵溺——他一向?qū)λ氖救鹾翢o辦法。彎腰將肖荻從地上抱起來,在他耳邊輕聲安慰道,“肖荻,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回去我就給你打針。” ☆、做一個合格的炮灰總裁(十一) 夜里,肖乾將肖荻抱在懷里,兩人相擁而眠。自那天之后,肖乾就再也沒有和肖荻做過那種事,每天晚上也只是單純地抱著他睡而已,他對肖荻的身體并沒有特別的執(zhí)念,他要的是肖荻這個人,身體只是這個人的附屬品,那天會那么做也只是為了宣告他對肖荻的所有權(quán)。況且平心而論肖荻的身體是不適合做接受的那一方的,只要進入一點他的后面就會撕裂,不論他怎樣努力,肖荻都無法從中獲得絲毫快感,他這么愛他,又怎么舍得讓他疼。 此時肖荻在肖乾懷里不安地翻了個身,他已經(jīng)這樣輾轉(zhuǎn)反側(cè)很久了,肖乾伸手打開壁燈,關(guān)切地摸摸肖荻的臉,“肖荻,又頭痛了?” 肖荻皺著眉,將手搭在眼睛上擋住壁燈刺眼的光線,含含糊糊地答了一聲,“嗯,頭痛得睡不著?!?/br> 肖乾從床上坐起來,讓肖荻枕著自己的腿,像以前一樣溫柔地替肖荻按著太陽xue,“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吧,老這么頭痛也不是辦法?!?/br> 肖荻睜開眼,眼里布滿血絲,“我沒事,你給我打一針吧,打一針我就不痛了?!?/br> 肖乾一愣,“下午不是才打過嗎。” “我知道,”肖荻看著肖乾,“可是我現(xiàn)在痛,痛得睡不著,你給我打一針。” 肖乾看著他胳膊上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的針眼,“你痛的話我替你揉一揉,那種東西對身體不好,以后少用?!?/br> “不要你管!我現(xiàn)在就要!”毒|癮上來的肖荻煩躁地揮開肖乾的手,從床上坐起來下床就要找藥,“你把東西放哪兒了?我頭痛,趕快給我打一針!” 肖乾看著肖荻削瘦的背影,有些遲疑地問道,“肖荻,你最近是不是癮|頭越來越大了?” 肖荻回過頭,看著肖乾的眼睛嘲諷地一笑,“怎么,難道你養(yǎng)不起?” 以肖乾的能力,就是肖荻一日三餐把嗎|啡當飯吃都能養(yǎng)他一輩子,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這個問題,肖乾沉默了一下,“肖荻,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 “擔心我?”肖荻的眼里仿佛藏著一把鋒利的刀,“你別忘了是誰把那惡心的玩意兒打進我身體里的?!?/br> 肖荻:我能怎么辦啊,我也很絕望啊……這周目劇情崩得太厲害,主角攻OOC得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來了,早就該炮灰的他還徒勞地在這個世界逗留,想盡快脫離世界,但主角攻看他看得太緊,讓他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沒辦法,家里的桌椅擺設(shè)凡是有棱有角的地方全都貼心地加了一層海綿墊,手邊能用于傷害自己的工具都被肖乾收起來了,吃過飯就連筷子肖乾都能仔仔細細地收起來,這個家簡直安全得讓人絕望。 想來想去,肖荻覺得想死的話只有用力吸|毒這一條路可以走,反正打了針自己也挺爽的,一舉兩得多好啊。 看著神色匆匆地在家里不停地翻找嗎|啡的肖荻,肖乾突然有些后悔當時的做法,他想讓肖荻離不開自己,讓他的眼里只有自己,可他不想讓肖荻死。 “肖荻,你想不想戒毒?” 聽了這話,削瘦的男人停下不停翻找的手,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向肖乾,眼神是吸|毒者特有的帶著呆滯的堅定。 “不想?!彼f。 早晨的時候肖乾起的很早,肖荻最近食欲不好,什么都吃不進去,他就變著法兒地研究食譜,想做出合肖荻胃口的食物。其實他也明白肖荻食欲不振的原因是什么,每一個吸|毒者都會這樣,食欲下降,厭食,身體消瘦,情緒不穩(wěn),徒勞地用毒|品消耗自己的生命。 他后悔了,很后悔。 不是所有以愛之名犯的錯都能得到原諒,他現(xiàn)在就不能原諒自己。 主角攻起的早,肖荻自己賴床倒是賴了很久,反正醒來也沒什么事干,想到醒來要面對那個令人心塞的主角攻,他倒愿意一直睡著不醒。 每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是他頭最痛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嗎|啡的原因,他覺得自己最近總是不能集中注意力,一愣神就是大半天,期間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清醒的時候看表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好久,這并不是個好兆頭,再這么下去搞不好他會變成一個傻子。 用力揉了揉腦袋,肖荻正要下床,眼前突然一陣模糊,怎么回事?他愣愣地將手伸到眼前,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幾個搖晃的重影,我這是怎么了?肖荻用力甩甩頭,想把這令人討厭的感覺甩出去,卻不想一搖頭,眩暈的痛感更加強烈起來。 扶著床柱停了好大一會兒,這種詭異的感覺才漸漸過去,肖荻覺得這可能也是吸|毒的后遺癥就沒怎么在意,起身來到盥洗室,洗手臺上放著肖乾擠好的牙膏。 堅持認為主角攻這么長時間都是吃錯藥了的肖荻無奈地聳聳肩,做這些事倒不如趕緊送勞資炮灰勞資還可能會感激你。 一邊神游一邊刷著牙,突然,一滴血滴在了潔白的洗手池里,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肖荻一愣,抬頭看向鏡子的時候嚇了一跳,只見鏡子里的人鼻子底下全是血,血流進嘴里被自己刷出了一嘴血沫子。 臥臥臥臥槽,怎么又流鼻血了!肖荻連忙手忙腳亂地打開水龍頭沖洗臉上的血,將涼水拍在額頭上想要敗火,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最近真是容易上火……一定是主角攻那熊孩子把我氣的!對,一定是這樣! 好不容易將自己收拾干凈,肖荻有些疲憊地回到臥室,打開床頭的抽屜取出針劑,輕車熟路地挽起袖子給自己打了一針。 他細瘦的胳膊上已經(jīng)青青紫紫布滿了針眼,幾乎已經(jīng)找不到一個新的可以扎針的地方了,可他絲毫不在意,不就是打針的地方嘛,要找總會有的。 “肖荻,飯做好了……”肖乾做好飯上樓叫肖荻吃飯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肖荻神情恍惚地歪斜在床上的樣子,床下扔著一支用過的針管。 他皺了皺眉,有些心痛地看著肖荻裸/露在外面的胳膊,手臂纖細枯瘦如柴,上面布滿了觸目驚心的針眼,他曾經(jīng)用這只手溫柔地揉著自己的頭,這雙手曾經(jīng)是那樣的溫暖,那樣令自己心向往之,可現(xiàn)在,它被自己親手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