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養(yǎng)成攻略_分節(jié)閱讀_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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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彩鳳這才想起自己頭上還蓋著紅蓋頭,只好放下了宋明軒,又重新坐到了炕上。這時候李奶奶才走上前來,端著放了一桿稱的紅漆盤子,開口道:“請新郎官挑開喜帕,從此稱心如意?!?/br> 宋明軒此時帶著三分醉態(tài),屋子里又點著朦朦朧朧的紅燭,越發(fā)讓人覺得像在夢中一般,只拿了喜秤,稍稍挑開了半點那喜帕,只瞧見趙彩鳳那尖尖的下頜,柔聲道:“彩鳳,是你嗎?” 趙彩鳳這時候倒是有些擔(dān)心了,早上這妝容嚇壞了寶哥兒,如今宋明軒又喝得七葷八素的,這萬一要是沒認(rèn)出自己來,那多尷尬???怪不得古代有洞房之后才發(fā)現(xiàn)媳婦被掉包的事情,這種種因素加起來,新婚之夜新娘能認(rèn)出新娘的概率確實不高啊…… 宋明軒顫了顫身子,秤桿子挑開了趙彩鳳臉上的喜帕,宋明軒只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眉梢嘴角都帶上了幾分笑意。 李奶奶見了,只往后退了兩步道:“新郎官可別光顧著高興,還有交杯酒沒喝呢,咱就先出去了,這大喜的日子,新郎官可要知道心疼新娘子才行呀!” 宋明軒被說著又臉紅了幾分,只拉著趙彩鳳的手道:“娘子,你怎么被打扮成這個樣子了?!?/br> 趙彩鳳見宋明軒果真沒了幾分醉態(tài),這才笑著道:“快別說了,先讓我洗個臉再說了?!?/br> 趙彩鳳只忙不迭去墻角的臉盆架子前洗臉,宋明軒則坐在凳子上,看著趙彩鳳彎著腰,翹著小巧的臀,那嫁衣把她身上的曲線勾勒的極好,宋明軒一時只覺得口干舌燥了起來。 趙彩鳳擦好了臉,轉(zhuǎn)頭見宋明軒只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自己,只笑著問道:“看什么呢,沒瞧見過姑娘家洗臉嗎?” 宋明軒只低下頭,見趙彩鳳坐到了自己的跟前,只開口道:“娘子,我們喝合巹酒吧。” 趙彩鳳見宋明軒的聲線是難得的溫柔,也只紅了臉頰,稍稍的點了點頭,兩人各自端了一杯酒在手中。 宋明軒只把手伸了過去,趙彩鳳便會意,繞過了宋明軒的胳膊,捏起了大紅喜服的袖子,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喝光了杯中的酒水。 趙彩鳳見宋明軒那副面紅耳赤的樣子,就知道他定然沒少喝酒,只出門打了干凈的水進(jìn)來,兩人一起洗漱更衣。 忙完這一切的時候,外頭已經(jīng)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聲音了。趙彩鳳脫了嫁衣,散了頭發(fā),把炕上的花生紅棗都用布包起來,丟在一旁,這才哎喲一聲,大字型倒在了炕上躺起尸來了。 房里點著的大紅蠟燭還在一個勁的跳躍著,照得整個房間忽明忽暗,宋明軒這會兒早已經(jīng)累趴下了,只睡在了趙彩鳳的身側(cè),微微闔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 趙彩鳳側(cè)過身子,在宋明軒的耳邊輕輕的咬了一口小聲道:“相公,你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了嗎?” 宋明軒睜開眼睛,身子卻忍不住已經(jīng)發(fā)熱了起來,只還嘴硬道:“娘子,不早了,我們先睡了吧?!?/br> 趙彩鳳只瞇著眼睛笑了笑,抱在宋明軒胸口的手緩緩下滑,直到那個早已敏感的變形的地方,小聲道:“那你睡吧,反正,也不要你動。”197 ☆、第198章 **之后,兩人都有些虛軟的躺在炕上,趙彩鳳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就連和宋明軒斗嘴的精氣神也沒有了。 宋明軒從趙彩鳳的身上翻了下來,只伸手摟著她的脖頸,讓趙彩鳳靠在自己光*裸的胸口,呼吸還帶著幾分粗重的輕*喘。 趙彩鳳抬起頭,看見宋明軒額邊被汗水粘濕了的碎發(fā),只伸手輕輕的用手指梳理了幾下,小聲道:“叫你慢點慢點,非使這蠻力,這回累著了吧?” 宋明軒的眸中還帶著幾分水色,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品味著高*潮之后的余韻,只低頭在趙彩鳳的額際蹭了兩下道:“洞房花燭夜,累一點算什么,你躺著,我起來打水,幫你洗洗?!?/br> 趙彩鳳聽了這話,臉頰又忍不住紅了起來,埋在宋明軒的胸口裝死:“不要啦,拿個帕子擦擦就好了,這會兒出去打水,萬一把家里人吵醒了怎么辦?” 宋明軒這會兒子也還累得沒回過神來,只輕輕的嗯了一聲,拉上被子把兩人卷在一起,把趙彩鳳摟在被窩中。 “彩鳳,今兒我去接你之前,阿婆找我說了幾句話,我也在阿婆跟前發(fā)了一個誓言,這誓言,我也打算讓你聽聽。” 趙彩鳳這會兒困勁上來了,宋明軒的聲音又這樣柔柔的,她也沒聽真切,只嗯了一聲算是應(yīng)了。宋明軒便嘆了一口氣,只一本正經(jīng)道:“阿婆讓我好好對你,千萬不能跟我爺爺一樣,我說了,這輩子都不納妾,只要你一人,不管我宋明軒以后能不能出相入仕,你趙彩鳳都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br> 趙彩鳳還停留在現(xiàn)代一夫一妻的制度下,壓根兒沒想到過這個問題,她哪里知道,古人不娶妾,尤其是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不娶妾的,那都算是稀罕事兒了。 也許是方才的一番動作讓她給累壞了,宋明軒低下頭,瞧見趙彩鳳已經(jīng)趴在自己的胸口睡著了。趙彩鳳均勻的呼吸噴灑在宋明軒滾熱的胸口,宋明軒忍不住又緊了緊手臂,將趙彩鳳抱得更緊了一些。 忽然間,趙彩鳳身子一震,只睜開眼睛,呆滯得停留了片刻,才開口道:“完了,喜帕上沒落紅,明兒一早你娘要來驗貨的!” 宋明軒聞言,也顧不得身上各處肌rou的酸痛,只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看了一眼被壓在兩人身下的一條白色的喜帕。有錢人家的喜帕都是白色的絲綢,宋家家徒四壁,所以不過就是一塊白色的棉布,而現(xiàn)在這棉布上面已經(jīng)不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痕跡,讓趙彩鳳看一眼都恨不得把臉給捂上。 宋明軒想了想,只起身下床,這時候房里的紅燭還沒熄滅,就著昏暗的燭光,宋明軒從桌上的針線簍子里拿出一根繡花針來,正打算要戳自己的指尖,被趙彩鳳攔住了道:“你等等,繡花針火上烤一烤先?!?/br> 趙彩鳳套上了中衣下了床,在走兩步便覺得腳底發(fā)飄,宋明軒見她那個樣子,只放下來繡花針過來扶她,兩人一起在凳子上坐下了,研究起這落紅的問題來。 “是不是滴上幾滴就可以了?” “我也不知道,上回在高粱地沒注意,就看見地上有血,也沒在意多少?!壁w彩鳳這回是真的不知道了,不過看樣子似乎并不是很多。 宋明軒只咬了咬牙,拿起繡花針在燭火上烤了一下,只忍痛閉上眼,用力戳進(jìn)了自己的無名指,一時間指尖上邊擠出了血珠來,趙彩鳳只急忙把喜帕放在下面,看著兩滴血珠落在了上頭,這才放下了喜帕,只低頭含住了宋明軒的指尖。 手指尖忽然傳來的溫?zé)岬母杏X讓宋明軒睜開眼睛,趙彩鳳舌尖在傷口處細(xì)細(xì)的舐舔著,讓他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宋明軒只彎腰,把趙彩鳳抱上了炕頭,方才被趙彩鳳舔過的指尖不安分的劃入了那丘壑之間。 第二天一早,雞叫過了三遍,然而房里的趙彩鳳和宋明軒卻還是沒有動靜。 楊氏昨晚一晚上沒有睡好,隱約是聽見了從隔壁傳來的聲響,她也沒聽真切,總之只要聲音不大,那么宋明軒應(yīng)該沒把趙彩鳳弄疼到哪兒。 楊氏還沒來得及燒一鍋熱水,喊了孩子們出來,就被許氏給喊了出門,楊氏以為趙彩鳳他們起來了,只忙不迭整理了一下衣服,以為是要開始敬婆婆茶了。 誰知許氏卻笑著把楊氏給拉到了一旁,小聲道:“昨晚折騰半宿,讓他們兩好好睡一會兒,我昨兒下半夜原本起來打算小解,聽見他們房里頭有響動,生怕壞了她們的好事,愣是把尿給憋回去了?!?/br> 楊氏聽了這話,也是眉開眼笑了起來,只笑著道:“他們年紀(jì)輕,血氣方剛的,自然是有幾分好奇的,等過些時日就好了,不然的話,傷了身子,只怕也是不好的?!?/br> 許氏聽了,只跟著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等過些時日,明軒要是進(jìn)了書院里去,到時候兩人分開一陣子,只怕也就好些了?!?/br> 楊氏和許氏兩人商量過宋明軒上書院的事情,楊氏這些日子在京城里頭過,自然也聽說了不少有關(guān)于玉山書院的事情,只說那個書院一旦進(jìn)去了,考上進(jìn)士那就是分分鐘的事情,里頭出了不知多少個狀元、榜眼、探花。許氏又是一個望子成龍的,聽說有這么好一個去出,也不管家里頭有幾個銀子,砸鍋賣鐵也是要供宋明軒念下去的。 不過幸好宋明軒中了舉人,縣學(xué)里每年給的補貼也多了,再加上宋明軒帶回來的一百兩銀子,就算維持個幾年有些問題,先讓宋明軒入學(xué),只怕也是夠了。 楊氏昨兒也瞧見了那些客人送來的銀子,那都是實打?qū)嵉脑獙?,加起來只怕也有個好幾百兩的,就算去掉了給李全張羅這宴席的銀子,宋家往后的日子,只怕也不會太難過了。這樣一來,趙彩鳳也用不著太累了,不要趙彩鳳貼太多銀子供宋明軒,楊氏心里頭也算稍微對得起趙彩鳳一些。 許氏這輩子沒見到那么多的銀子,昨兒等人走光了只放在房里稱了稱重量,足足有兩三百兩的銀子。許氏又怕家里遭賊,只把那些銀子都壓在炕下面,這才安安穩(wěn)穩(wěn)的入睡。 兩人見他們小夫妻倆完全沒有要醒的意思,便笑著先去廚房里頭張羅早飯,昨天宴席吃剩下來的東西,早就讓村里人給帶回去了,她們兩家人除了宋明軒,就沒有一個頂用的男人,剩下的菜就是留下來,也要喂牲口的。 許氏只從桌上端了一碗蹄膀,一只沒動過的整雞,推到了楊氏的跟前道:“昨兒村里的男人都來了,只有錢木匠沒來,他是你家老二的師父,我特意留了這幾樣,你讓你家老二送過去,他前幾天還特意過來,把明軒房里的房門給裝上了,還新做了幾張凳子,讓他們小兩口房里用,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br> 楊氏聽了這話,也只是點了點頭,城里那些個事情也沒有人知道,錢木匠來幫忙那兩天她又故意避開了,所以許氏并不知道兩人如今這有些說不明白的關(guān)系。 楊氏只接過了東西,笑著道:“那就多謝大嫂子了,一會兒我就讓趙武送過去?!?/br> 許氏瞧見楊氏臉上神色淡淡的,忽然就起了心思,只笑著道:“親家妹子,我說句不中聽的話,咱們村改嫁的寡婦也不少,我如今是年紀(jì)大了,明軒又成家了,家里還有個拖油瓶寶哥兒,脫不開身,可你年紀(jì)輕,你就沒想過這事兒嗎?不是我說,隔壁村里頭看上錢木匠的可不少呢!” 楊氏聽了這話,只越發(fā)覺得難堪了起來,臉色微紅道:“大嫂子你說的什么話呢,你也知道隔壁村看上錢木匠的不少,那他這么多年也不找個續(xù)弦,肯定是心里頭不想了,何必?zé)崮樫N了他的冷屁股,再說了……我也沒覺得他有多好的!” 許氏聽楊氏這么說,那口氣足足能酸倒了一排牙,只笑著道:“怎么?大妹子你有這心思?不然讓老jiejie我給你走這一趟?” 楊氏只急忙道:“嫂子你可千萬別,我還想在這村里頭過日子呢!” 許氏見楊氏這么說,便也不提這話了,只又開口道:“昨天收到的那些禮金,我稱了稱,足有兩百四十多兩,除去這次辦酒席花費的六十兩銀子,還能盈余一百多兩,這些銀子我統(tǒng)統(tǒng)都交給彩鳳,如今你們?nèi)叶荚诰┏牵矣譀]這個本事,只好把明軒全托付給了你們,你以后也別當(dāng)他是女婿,只當(dāng)自己又多了一個兒子罷了?!?/br> 楊氏聽了,只一個勁點頭道:“嫂子放心,明軒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雖然沒有個攀親的心思,可也知道他是再好不過的一個孩子,如今當(dāng)了我女婿,我定然是更疼他的?!?/br> 許氏滿意的笑了笑,只嘆了一口氣道:“哎……如今他也算是苦盡甘來,熬了出來,只希望他以后的日子都能順順利利的才好呢!” 楊氏聽了這話,也跟著嘆了一口氣,看著桌上放著的這兩碗菜,想起錢木匠來,心下又覺得有幾分難受,索性如今趙彩鳳已經(jīng)和宋明軒成婚了,這樣她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 ☆、第199章 新房里頭,紅燭已經(jīng)然盡了,趙彩鳳和宋明軒也已經(jīng)醒了過來。兩人見外面沒有人聲,只當(dāng)是許氏和楊氏都還沒有起床,便也不著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