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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糾纏上來的鬼君在線閱讀 - 第54章:罵街的潑婦

第54章:罵街的潑婦

    在經(jīng)過短暫的無語后,薛仁浩還是將“實情”告訴了我。

    茅山那次因為剛開始就用的獸形,再加上受傷的時間不長,所以才沒顯出來,但后面被救走后還是顯出來了的,只是我沒看到而已。

    “哦~”我點頭,表示明白。

    所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遇到的事多了,剛開始的熱乎勁兒一過,自然而然的不會感到有多驚奇。

    就好比你有一件東西,開始時會愛不釋手,恨不得走到哪兒都把它帶著,但時間一久,習(xí)慣了它的存在后,可能就將它隨處安放。

    收拾好東西后,向薛仁浩稟報一聲就將它們拿去廚房了。

    回來時,他正在翻看一本雜志??吹轿疫M(jìn)來后,他把雜志放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天都快亮了,趕緊睡覺?!?/br>
    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凌晨四點多了,是該睡覺了,不然怎么面對新的一天。

    話說,今天折騰到這么晚,居然一點困意都沒有,真是神奇。

    走到床邊,在空出來的半邊床上躺上,薛仁浩擊了三聲掌,燈滅后我也閉上了眼,但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一直在床上烙著餅。

    “是不是受到驚嚇太大,所以才睡不著的?”

    小孩稚嫩的聲音從床的另一邊傳入耳中,正在滾動的身體一僵,隨即回道:“不是,我只是單純的睡不著而已。”

    這是實話,畢竟今晚的事在以往經(jīng)歷過不止一次,所以也沒多大的感覺了。相對而言,面對這種事時,人也越來越冷靜了,不似之前,害怕得瑟瑟發(fā)抖。

    “單純的睡不著?娘子,你是午夜寂寞了嗎?”

    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與此同時,一只rou乎乎的小手摸上了我的腰,糾結(jié)的聲音再一次傳入我的耳中,“為夫現(xiàn)在受了傷,怕是滿足不了娘子,但在一些小事上,還是可以幫娘子一下的,例如,像現(xiàn)在這樣?!?/br>
    那只手,在他話落后就開始在我身上胡作非為,我頓時黑了臉,這賤人,變成現(xiàn)在這樣居然都還不安分。

    拍掉他的手,一掌朝他腦袋呼去,“薛仁浩,你的節(jié)cao都被丟到南極去了嗎?”

    真是氣死人了!

    我的話剛落,一道驚喜的聲音就自耳邊響起,“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娘子也!如此看來,我們當(dāng)真是天生一對。”

    “去你的天生一對!”我怒吼,更重的一掌再次朝他腦袋而去。

    連這種鬼話都扯出來了,他無恥的程度真是越來越高了,我已經(jīng)佩服得恨不能將他亂刀砍死的地步。

    果真是一遇賤人誤終身!

    收拾完賤人后,我一個翻身,滾到床邊,閉上眼一動不動,雙手放在耳朵處,實在不欲再聽到某人的聲音。

    經(jīng)過這一番鬧騰后,我倒是很快就睡著了,醒來時,天都已經(jīng)大亮。

    伸了個懶腰,驟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位置發(fā)生了變化,瞬間從床上彈起,就看到自己躺著的位置,在床的正中間。

    我睡覺是什么狀態(tài),沒有人比我更了解,所以,這一定不是我主動滾過來的,那么,就只剩下……薛仁浩!

    狠狠的一拳捶在床上,心里暗自后悔,自己當(dāng)初絕對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答應(yīng)他,現(xiàn)在過成這樣,都是自找的!

    “唔~娘子,你怎么醒得這么早?”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傳入我的耳中。

    看向一旁瞇著眼伸懶腰的某人,我怒火直往上竄,當(dāng)即揪住他的耳朵。

    “薛仁浩,想不到你變成這副樣子膽子也這么大,敢動我睡覺的姿勢,好,真是好,從今以后,你就帶著你的鋪蓋卷兒滾出去睡吧!”

    憤憤的起身,把所有的被子都給他裹在身上,之后悠然的朝衛(wèi)生間而去,解決某些生理問題。

    說真的,這次我很生氣,以往他只是把我往床中間挪一下,但這次,他居然連我睡覺的姿勢都改了。

    旁人可能覺得沒什么,但是他明知我睡覺時不能姿勢,改了會做噩夢;他還是改了,這不擺明在坑我嗎?

    還沒洗漱完時,“咚咚咚”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我對外面的薛仁浩叫道:“我在忙,你快去開一下門!”

    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敲門聲還在繼續(xù),較之前也越發(fā)的用力,用水沖掉臉上的泡沫后,拿起擦臉的毛巾,往外走去,心里卻在腹誹,大清早,到底是誰那么無聊!

    開門后,看著眼前發(fā)絲凌亂,略顯狼狽的心蕊時,我有點發(fā)懵,發(fā)生什么事了,她怎么弄成這般模樣?

    “主人,我要告狀!”如山泉水般清脆的聲線,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傳入我耳中。

    “告狀?告什么狀?”我倒是有點好奇,一大早就跑來告狀,莫不是昨晚和白苧發(fā)生了什么不成。

    看她那狼狽的樣子,以及憤怒的表情,心里猜測不斷,猥瑣的心思也在不斷地深入……

    突然,一道冰冷的童音傳入我的耳中,打斷了我心里所有猥瑣的心思。

    “表嫂,我也要告狀!”

    又一個告狀的?尋著聲音向下望去……

    呃!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嗎?為什么白苧是被心蕊提著的,而且還是糾住他的脖頸?

    看樣子,事實跟我想的完全不同??!這倆貨昨晚到底對對方干了啥?一個二個都怒目而視。

    “先進(jìn)來吧!”我把門全開,退到一邊,他們進(jìn)來后又將門關(guān)上。

    轉(zhuǎn)身看到被裹成一條毛毛蟲的某人,心下有點發(fā)虛。怪不得剛才他不開門,原來根本沒掙脫出來。

    “主人,你對主父做了什么?”心蕊一臉無語的看著我,嘴角還有隱隱抽搐的跡象。

    被她拎著的白苧也是一臉無語的盯著我,“表嫂,表哥做了什么事?你要這么對他?!?/br>
    我淡定地走到床邊,扯開被子,把悶得臉頰通紅的薛仁浩從里面抱出來,放在一邊的床頭柜上坐著;接著又把被子理好,把他重新放回被窩兒里;之后在床邊坐下。

    目光掃向正站在房間中央處的兩人,緩緩開口:“我和他之間的事,再怎么鬧也是夫妻之間的私事,倒是你們兩個,一大早就來敲門,看著彼此的眼神皆是恨不得將對方撕碎。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其實從看到他倆這副樣子的第一眼時,我就很想笑,但是為了維持住自己的形象,同時也特別的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才硬生生地憋著,裝出一副我什么都不在意,你們不懂可以問我的模樣。

    只是憋久了,容易出事,為了不被那兩人記恨上,還是速戰(zhàn)速決的好。

    先開口的,是心蕊,她一把將白苧摔在地上,憤憤不平地開口,“主人,他太可惡了,居然趁我睡著后占我便宜?!?/br>
    被摔在地上的白苧揉了揉屁股,無賴的坐在地上對著心蕊撒潑,“你這個死女人,我都說不是故意的了,你還這么對我。我不管,總之你要賠醫(yī)藥費。”

    孩童的聲音是產(chǎn)生不了絲毫的震懾力的,反而給人一種“畫虎不成反類犬”之感,不說他人如何,反正我看著就很想笑。

    “姑奶奶沒要你賠就算好的了,你還想讓姑奶奶賠,有病吧!”心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白苧的頭憤怒的吼道。

    這時,躺在床上的薛仁浩悄悄湊近我的頭,低聲笑道:“娘子,你又成功的帶偏了一個人!”

    “滾!”我一掌揮去,這賤人,當(dāng)真是一刻不犯賤都不行。

    “呵呵!別這么暴躁,對身體不好!”賤人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

    我笑得陰測測的偏頭看向他,咬牙切齒地開口:“你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我像心蕊對白苧那樣,把你從床上扯下來!”

    看到他脖子縮了一下,并且將身體往旁邊移了一段距離之后,我才收回視線,看向房中央吵架的兩人……

    此時兩人的吵架已進(jìn)入白熱化階段,互相扒著對方的黑歷史,看得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他們了。

    人生氣的時候,容易腦袋發(fā)熱,一發(fā)熱,不僅讓對方難堪,也會讓自己說出一些不想說的話出來。

    僻如,正雙手叉腰,宛如一個悍婦的心蕊,“……姑奶奶告訴你,你別以為你這么說就能掩蓋你所犯下的錯……我現(xiàn)在真后悔,昨晚就應(yīng)該把湯全部喝完,一點都不給你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聽他們吵了一會兒,我算是明白了這其中發(fā)生的破事。

    昨晚我為薛仁浩和白苧煲的湯,給白苧的那份兒,被受不了誘惑的心蕊喝了大半。

    而今早,心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苧的手正在她胸上亂摸;然后,兩人就打起來了。

    我揉了揉被他們吵得發(fā)疼的腦仁兒,冷聲吼道:“你們都別吵了!”

    見他們都安靜下來后,我繼續(xù)說道:“這不過是兩件小事而已,你們至于跟罵街的潑婦似的吵個不休嗎?互相說句對不起,這事兒就算過了,下次見面,做不成朋友至少也比吵架好得多。再說了,你們這樣吵,我很頭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