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吃壞肚子了
一頓別開生面的菊花餐,讓我很是滿意,因其而導致的后果便是,吃得太多又無法消化,最終不得不請來健胃君,連著三個多小時拉了又拉。 好在每次都沒持續(xù)多久,次數也不多,所以還是可以忍受的。但是有一點無法容忍,,那便是來自某人戲謔的目光,老是猥瑣的盯著我的下半身。 尤其是周圍還有傭人,弄得我尷尬極了,又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打他,于是,只能忍著,將自己的臉硬生生地憋成了豬肝色。 最后一次排泄過后,我捂著快要虛脫的肚子被薛仁浩攙扶著慢慢地走回大廳,剛坐下,他就遞給我一杯紅糖姜棗茶,示意我喝掉它。 好在這會兒傭人都被他打發(fā)出去了,否則我還不知把臉皮丟到哪兒去了。 眾所周知,紅糖姜棗茶能舒緩女性生理周期中的痛苦。但很少有人知道,它也可以在拉肚子后起到止瀉養(yǎng)胃趨寒的作用。 菊花性涼,少食可清火,多食易腹瀉,女性易致其宮寒。我的身體屬于陰性體,加之女性屬陰,所有除了招鬼怪,還極易寒氣入體,這會兒的茶可以說是解救我的身體。 端著它咕嚕咕嚕喝完后,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外唇,味道還不錯,不淡不濃。 突然,眼前一花,迷迭香的味道迅速把我包圍,與此同時,唇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一個軟軟的東西伸進我微微張開的嘴里,舔著我的牙齒? 眼前漸漸清明,某人放大了數倍的俊臉帶著微微的陶醉,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撲閃著。 過了一會兒,他的唇移到我的耳邊,一口含住耳垂,吸吮了一下,惹得我抖了一下,當即一掌揮去。 混蛋,明知耳垂是我的敏感點還弄,當心我哪天忍不住強jian了你。 他毫無意外的抓住我的手,在耳邊輕語:“娘子,接吻要記得閉眼?!?/br> 旋即,我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整個人被他死死的壓在沙發(fā)上,他的舌頭,也在我毫無所覺時侵入,纏著我的舌頭與之共舞。 他嘴里的味道和身上的味道差不多,帶著淡淡的迷迭香,很惑人。 “唔!唔唔!”缺氧的感覺讓我快要窒息,在求生的本能的驅使下,我使勁兒的推著趴在身上的某人,但是,男性天生的力量導致了即使我使再大的力氣,也無法將他推開的悲劇。 最終還是橫下心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才把他從瘋狂中喚醒。 他指尖輕觸嘴唇,輕笑:“娘子的戰(zhàn)爭力一如既往的強悍。” 我吸夠氧氣后回道:“夫君的欠揍力也一如既往的強悍?!?/br> 這個賤人,每次都是如此,得了便宜還賣乖。 氣憤地看著他:“起開。”壓了這么久,我的腿都快麻了。 “真不可愛!”他不滿的說著,從我身上挪開。 在我的腳得到解放時,立即飛起一腳,朝還沒站穩(wěn)的他踹去……這賤人,找死!居然敢說我不可愛,咳!雖然我真不可愛,但是,這是能說出來的嗎? 收拾了賤人,我迅速縮回了腳,盤著腿打開了電視。話說,貌似我已經很久沒看過電視了,也不知道現在有什么新的電視劇沒? 賤人從地上爬起后,乖乖的坐在我旁邊摟住我的腰,腦袋不停地蹭著我的手,不滿的哼哼:“雪兒,你也太暴力了,只不過親一下就這樣,日后的生活可怎么過呀!” 一個大男人還撒嬌?好惡寒!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我使勁兒推開他的頭,吼道:“過不了就滾?!?/br> “不滾,這輩子我賴定你了,你別想把我丟開?!蹦橙瞬灰樒さ恼f道,腦袋又湊了過來。 呼!幸好沒有再撒嬌和亂蹭了,我松了口氣,拿著遙控器翻看著電視節(jié)目。翻著翻著,突然想起一件事,偏頭看向靠在我肩上的人,問道:“薛仁浩,你怎么有這么好的燒烤技藝的?” 雖然他活了幾百年,但好歹也都在富貴人家,十指不沾陽春水,加之他的法力,怎么著也不會親自去弄吃的,是什么原因讓他擁有如此好的燒烤技藝,連苦澀的菊花也能變成如斯美味。 “你真想知道?”薛仁浩從我的肩頭離開,認真的看著我,仿佛只要我一點頭,他就會告訴我的樣子。 于是,我真的點了頭,為了表達自己的決心,還特意重重的點了好幾下。 人生的痛苦之處總是在于理想很美滿,現實很骨感。在我點了頭,渴望他告訴我的時候,他殘酷的吐出了四個字。 “不告訴你。” “嘎?”我感覺一道天雷朝我劈來,整個人都被雷得外焦里嫩。等反應過來想打他時,他已經到了沙發(fā)的另一邊去了。 “薛仁浩,你給我滾過來!”我怒吼。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屢次戲弄我,很好玩兒嗎? “娘子,由于為夫最近吃的比較多,身體發(fā)福,是滾不過來的,還望娘子海涵!”薛仁浩狀似很為難的說道。 吃的多,身體發(fā)福?扯的什么鬼借口,以為我是傻子嗎?還海涵,海涵個頭,我現在只想他狠狠的揍一頓,以泄心頭之憤。 “你過不過來。” “都說了滾不過來了,娘子何必為難人家!”無辜的大眼睛里淚光涌動,看得我嘴角一抽一抽的,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裝傻,賣萌,變逗逼。 于是,我溫(咬)柔(牙)說道:“既然你不過來,那一輩子都別過來了!” 之后,手拿遙控器,目不斜視的看著電視,現在得先把旁邊不安分的某人晾一會兒,看看他的耐心有多久。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沒鬧騰多久就不鬧了,改為安靜的看電視,其專注程度比我過之而無不及。 這下,看電視也沒什么意思了,瞟了眼時間,已經不早了,索性關了電視,回去睡覺。 他跟在我身后一起上了樓,只不過,我進入臥室后直接把門反鎖,將他關在外面。 洗漱后獨自躺在床上,房間里一片寂靜,沒有他在身邊,好冷清! 翻了個身,將腦中的東西丟開,漸漸睡了過去…… 醒來時,自己正躺在床上,明亮的天花板被木制房梁所取代,軟軟的席夢思也被yingying的木榻取代,我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一切。 重重的腳步聲傳入耳中,我立馬清醒過來,也想起了這是哪兒? 可是,那幅畫我不是讓月欣扔了嗎?怎么還會出現在這里。 時間來不及給我多想,房門已經被打開,我急忙閉上眼睛,裝睡。 腳步聲離床越來越近,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上,我緊張極了,身體都有點微微的顫抖…… 腳步聲終于停止,我的鼻翼,也捕捉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強迫自己冷靜,但是,怎么也冷靜不了。 一只冰冷的手,撫上了我的臉頰,我一驚,身體抖了一下,他似乎沒有查覺到,那只手依舊在我臉上摩挲。 沒多久,就離開了我的臉,走了出去。 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我聽不見,才從床上起身,后背已經沁出了冷汗,衣服貼在背上,很不舒服。 四處看了看,發(fā)現上次擺放盆的木架上有一張紗巾,好像是用來洗臉的,但愿它是濕的。 只是,有一個成語叫做事與愿違,我拿到那張紗帕時才知道它的真正涵義。無奈地把紗帕丟回了架子,頹然的坐在床上,無所事事。 唉!好無聊,好想有個人來陪我說說話??!哀聲嘆氣后,一拳捶在床上。 “主人,你怎么了?干嘛捶床,很痛的?!?/br> 清脆似泉水流動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我耳朵一動,迅速抬頭,一個身穿白衣的小蘿莉出現在眼前。 “心蕊?你怎么在這兒!”比起白天,她似乎長高了一點,周身彌漫著弱有似無的仙氣,連衣服也從先前的米白變成了純白。 心蕊驚訝道:“不是主人在召喚我嗎?” 我在召喚她?我?guī)讜r召喚過她了,正想反駁,忽然想起一件事,難道是……自己的意念? 不會吧!如果真是這樣,世界也太玄幻了??龋∶菜剖澜缫恢倍己苄茫蝗晃以趺磿霈F在這里。 “主人,你怎么會進入畫中世界?” 心蕊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嚇得我所有的思緒都被打亂,人也受到了不輕不重的驚嚇。 看著一旁眨巴著大眼睛的心蕊,心里感慨萬千,不愧是上天的寵兒,除了有點單純外,渾身都是優(yōu)點,犯了錯也讓人狠不下心責罵。 “心蕊,明明我就讓人把畫丟掉了,為什么還會出現在這兒?” 這個事兒讓我很是困惑,在我查覺到不對勁后就讓月欣趕緊把畫丟掉了的;在此之前,薛仁浩就吩咐過傭人把它扔了的,我的出現,不過是延后了而已,沒道理會再次出現在這里才是。 她思索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向我:“主人,你是第幾次來這里了?” “第二次。” 無緣無故的問這個,難不成來這里還有次數限制? “主人,那畫肯定還在。如果真的丟掉了,是不會出現這里的,就算是后期,也只需讓最親近的人入畫中把人帶出并將畫燒毀就可以了,否則絕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