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九陰救援
打迷蹤拳?這般小兒科的東西,也配在我面前玩兒,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厲害。 “我不知道,你給我說說唄?!?/br> 既然要耍嘴皮子,那我奉陪,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幾斤幾兩重。這輩子除了在九陰那里討不到便宜外,我還沒輸給誰過,而且,端看對方眼神,就知道他絕逼是一個心機男,但嘴上,恐怕令人堪憂。 只是這次,我料錯了一件事,凌峰嫌棄那人太過婆婆mama,直接阻了他的話,看著我和九陰說:“敢傷我孫女兒,你們別想活著走出茅山?!?/br> 陰狠的語氣,帶著豁出去的意味,這是對孫女的態(tài)度嗎?答案肯定不是。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當即裝作啥都不明白的樣子:“你那么激動干嘛?不過是孫女而已,又不是女兒。莫不是……”話鋒一轉(zhuǎn),“難不成你半夜爬了兒媳的床,那其實是你的女兒?!?/br> 隨即,又似恍然大悟般開口:“聽說你兒媳婦和你兒子院子里的一個男的有一腿,如此想來,凌瀟瀟是你女兒的事,多半是真的,畢竟,她那么風sao,有幾個男人能抵擋住她的魅力?!?/br> “不許你在這兒亂說,污蔑她的清譽?!绷璺灞粴獾拇岛拥裳哿耍瑓柭暢?。 但是我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嗎?顯然不是。更何況,我還靠著九陰這棵大樹呢!他只要動一動手指,就可以將這些人全部覆滅。既然如此,我為何不張狂一點,把他們施加給我的傷害如數(shù)還給他們呢? 況且,這些人雖不是十惡不赦,但也是十足十的人渣。別以為我沒看到,和凌瀟瀟共度春霄的人里,幾乎都在這里。 輕笑一聲,繼續(xù)氣死人不償命的各種蹦跶:“凌長老,你這句話我就聽不懂了,污蔑她的清譽,這個‘她’,指的是你那風sao的兒媳,還是你那人盡可夫的孫女兒呢? 不過啊,她們兩個都是差不多的貨色,或許你說的‘她’另有其人,但是,嗯~”我輕摸的自己的下巴,作思考狀:“我剛才就說了她們兩人,也沒說別的女人??!難道……你說的是我?嗯!雖然這是句大實話,但是,你這樣對得起她們母女嗎?好歹是和你有過肌膚之親的,真的好嗎?” “噗!” 九陰沒忍住,笑出了聲。與此同時,人群中也有些人忍不住噴笑出聲,倒是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絲人氣,不然就這樣面對著一堆穿著白衣服的人,還真是滲得慌。 “那凌長老都快被你氣瘋了!”九陰在我耳邊咬耳朵,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讓我有一絲異樣之感。 忽略掉那抹異樣,看著對面已經(jīng)被氣得發(fā)瘋的凌峰,我非常不厚道地補了一刀:“凌長老,你別生氣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就算我說的實話讓你心里不舒服,并且使得你覺得自己像是在大家面前裸奔,但是,這也不能構(gòu)成你如此自殘的理由,要知道,有多少人都是盯著你那長老位置的?!?/br> 唉?你又怎么了,我不是說了嗎,讓你別生氣,經(jīng)常生氣是極易英年早逝的…… 在我說得正興起時,一個欠涮的人插了句話:“凌長老這個樣子都是你這賤人害的,你還好意思在哪兒胡說八道,有本事別耍嘴皮子,和我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br> 這倒是個聰明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只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喜歡聽實話的,我就是其中之一。 尤其,他這樣的行為成功地煽動了周圍人。 看著那些叫囂著要打一場的人,哼!若不是要拖延時間,大半夜的,我才不會在這兒耗著呢! 俗話說得好,別人送上門求涮,若是不答應(yīng)他們,就失去了中華民族樂于助人的傳統(tǒng)美德。 作為一個對民族文化了解至深又繼承了優(yōu)良傳統(tǒng)的人,也就是我,當然要教會他們這個道理。 清了清嗓子,開口:“這位兄臺,如果你的精神有問題,我建議你去精神病院看一下,畢竟,精神病是極易傳染的,不要因為自己得了,覺得世界對你很不公平,懷著對世界的怨恨,想著不如讓其他人也和你一樣,這樣世界就公平了。 但是,這是一個極其自私的想法,世界對你公平,那是上輩子積來的福;對你不公平,那是前世造的孽,知道嗎?” 此番話一出,他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離他遠了一點,看向他的眼神中滿是嫌惡,有一個還不看明白、依舊站在他身邊的人,被旁邊的人直接拽走,在耳邊竊竊私語后,恍然大悟般離他更遠了一些,甚是嫌棄的看著他。 人性吶!看著那一幕,我不由地感慨。 這時,有個弟子在凌峰耳邊說了句話,他的憤怒就少了很多,不陰不陽地看著我,嘴上還噙著一抹扭曲的笑。 我心里一突,難道是……不,不會。在心里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祈禱著舒雷千萬不要被他們抓到。 可是,理想是美滿的,現(xiàn)實總是更加骨感。 看到被他們綁著的舒雷時,我的心,都在滴血,那么小的孩子,他們竟然如此對待,真是該死! 雙手,不自覺地緊握成拳。 “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本抨幵诙陷p語,清潤如水的聲音,給我?guī)砹税踩?,我相信他可以做到的?,F(xiàn)在,我需要平復(fù)一下心情,讓自己鎮(zhèn)定,不能給對方留下拿捏的把柄。 凌峰一把抓起舒雷,舉在半空,陰險的笑著:“孫夏雪,你還認識他嗎?” 舒雷在半空中,沒有害怕,沒有哭喊,只是大聲對著我說:“jiejie,雷雷不怕,所以,jiejie也不要怕。雷雷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不會再死一次的?!?/br> 他的話,反而使我更加的害怕,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就像我的家人一般,陪伴我,關(guān)心我。 “哈哈哈!這是沒辦法了嗎?開始拿一個小孩子來威脅人了?!本抨幋笮?,嘲諷的話語不留絲毫余地,簡直是在“啪啪啪”的打臉。 這是要到何種境地才會想到拿一個小孩子來威脅他人,赤裸裸的看不起。 不過,如他這般實力強悍之人,有這樣的行為實屬正常。 凌峰旁邊那人,陰鷙的眼神掃射著我和九陰:“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br> 卑鄙! 我忍不住在心里唾了一口。 “說得好,過程不重要,結(jié)果才是最重要的?!本抨幮χ_口。 只是,他那笑,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一般來說,他的這種笑,往往預(yù)示著有不好的事發(fā)生,而這事,全是他自己作的。 一道吸力,以九陰為中心,瞬間展開,四周一片昏暗,連月光,也褪去了光芒,為之失色;那些人,自是不必多說,被風卷到了半空之中…… 大概一刻鐘后,風停了,月光再次撒在地面,只是,周圍的人,橫七豎八地趴在地上和掛在樹上。 看著同樣趴在地上的舒雷,我快步走去,卻被九陰拉?。骸八皇鞘胬住?/br> “什么?”我疑惑了,地上的明明是舒雷,為什么他說不是? 九陰輕笑:“難道你忘了他是什么嗎?” 對哦!我怎么把這個忘了,鬼是可以隱身的,而且,要捆鬼,只能用束鬼索,這里不會有束鬼索,看來,還是關(guān)心則亂了:“那他在哪兒?” 九陰努努嘴,示意我看向一旁的樹上,我不明所以地看過去,舒雷正飄在樹枝上,一臉笑意地看著我,之后,飄到了我身前。 “jiejie!”棉花糖般的聲音,軟綿綿的,我伸出手捏了捏他極富彈性的臉:“擔心死我了,下次不能再這樣了,知道嗎?” 被我忽略的九陰,看著我一時半會兒之內(nèi),不會再待見他之后,直接走向了那名放大話的男人,一只腳狠狠的踩在他的頭上,蹲下身,輕蔑地語氣,幼稚的行為,都讓我的嘴角一抽再抽:“不看過程,只看結(jié)果,這句話,說得真好。” 我拉著舒雷走過去,雖然心里對他的行為很是無語,但是也知道在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拆他的臺比較好。 越過他,走到凌峰跟前,一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不是挺橫嗎?還敢威脅我?!?/br> 手一松,他噗咚一聲落在地上,我溫聲對著舒雷:“雷雷,下面的情節(jié)少兒不宜。” 舒雷很是明白的轉(zhuǎn)身捂耳。 我一腳又一腳地踢在凌峰身上,發(fā)泄著這段時間的不滿。 媽的!這一家人沒一個好東西,這段時間自己表面不在意,但是心里早就怒氣沖天了。 正在這時,腳下一陣晃動…… 凌峰陰邪地笑了:“今天,你們都會死在這兒,那件事,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哈哈哈!” 劇烈的震動,導(dǎo)致我的重心不穩(wěn),摔在地上,此時的九陰,正處于分身和本體的融合中,無法顧及到我。 而地面,漸漸地裂開,一條條巨大的縫隙如同地獄,吞噬著無數(shù)鮮活的生命。轉(zhuǎn)眼的,已經(jīng)到了我身前,身下,漸漸裂開…… “啊~” 裂縫,在完全裂開后吞下了我。身體急速墜落,死亡的氣息伴隨著濃烈的硝火向我涌來,全身的力都似乎被卸掉了,我絕望的閉上眼,這么多次都沒死,這一次,終是死了嗎? 一道吸力在我心灰意冷之時將我從裂縫中吸起,穩(wěn)穩(wěn)地落入滿是迷迭香的懷抱:“雪兒,我來了!” 再次睜眼,我的身前,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高大男子,他背對著我,手中提著的,是凌峰。身后的九陰,道了一聲謝后,一陣風刮過,眼前只剩幾條縫隙。 薛仁浩摟著我,化作獸形,朝茅山結(jié)界而去。這一次可以肯定是本人,不是分身了,看來,茅山結(jié)界被破了,只是,不知道該怎么修復(fù),來了一趟把人家?guī)装倌甑墓哦茐牧?,也太不好意思了?/br> “咳咳!你說我們就這樣走了,會不會有點太沒道德了?!?/br> 回答我的,是愈加凌厲的風聲,以及他標志性的獅吼。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結(jié)界處,正要越過,后方,一道力破空擊上了結(jié)界。 看到恢復(fù)如初的結(jié)界,我瞬間淚流滿面,不帶這么坑人的,看到希望又直接拖回絕望。 “既然來了,為何不見見就走?”蒼老有力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背后一寒,尷尬的偏過頭:“掌門爺爺,你怎么來了?” 在他的不遠處,林驍正站在那兒,面色沉寂,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