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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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水出來,一看時間,體育課也快下課了,安修九抬腳就準(zhǔn)備回教室。 “欸,你知道嗎,蕭涼驛好像又被打了?!?/br> 耳邊傳來一個女生略帶憐憫的話,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安修九頓住了腳步。 “你小聲兒點兒,別提他的名字,我剛才看見了,又是蕭子明他們幾個。” 兩個女生從他身邊擦肩而過,逐漸走遠。 蕭涼驛怎么又被打了,安修九灌了兩口水,把瓶子扔進垃圾桶,不關(guān)他的事兒,他這么告訴自己。 但是腳步還是不自覺追上了前面的兩個女生,“同學(xué),請等一下?!?/br> 兩人聽到背后有人叫她們,轉(zhuǎn)過頭就看見朝她們跑過來的安修九,容貌出眾的少年帶著運動過后的熱氣,跑著過來的時候還能聞到少年衣服上淡淡的皂角香,格外吸引人, 兩人不能控制地紅了臉,“同學(xué)你有什么事兒嗎?” “請問兩位漂亮的小jiejie,剛才你們說蕭涼驛在哪兒被打了???” 聽到是關(guān)于蕭涼驛的事兒,其中一個女孩兒扯了扯另一個短發(fā)女孩兒,“對不起啊,我們也不知道?!?/br> 安修九湊近了點兒,“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短發(fā)女孩兒看著面前突然湊近一臉專注地看著自己的安修九,臉色更紅了,移開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在體育器材室?!?/br> 女孩兒沒管身邊一直扯著她的好朋友,還是告訴了安修九。 安修九聽到這個消息就往體育器材室走,雖然告訴過自己不關(guān)他的事兒,但是沒忍住問了一嘴。 “你怎么告訴他了,到時候蕭子明知道了找你麻煩怎么辦?” 等到安修九的背影走遠后,女孩兒才對身邊的短發(fā)女孩兒說道。 短發(fā)女孩兒沉默了一會兒,接近蕭涼驛的人確實都沒什么好果子吃,因為蕭子明不允許,不允許在這個學(xué)校還有人會幫助蕭涼驛。 或許她剛才不應(yīng)該告訴那個好看的少年的。 一路跑到器材室,安修九就發(fā)現(xiàn)器材室的門是關(guān)著的,上前用力推了推,被鎖住了。 蕭涼驛不會被關(guān)在里邊兒了吧? 安修九轉(zhuǎn)頭拍了拍一旁的窗戶,“蕭涼驛,蕭涼驛,你在里邊兒嗎?” “我在。” 隔了好一會兒,就在安修九以為里面沒人的時候,傳出了蕭涼驛有些虛弱低沉的聲音。 窗戶外安著鐵欄,翻不進去,門又是被鎖著的,安修九看了眼有些年頭的鐵門,朝窗戶里喊了一聲兒。 “蕭涼驛,你離門口遠點兒。” 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噧焊O窸窣窣的聲音過后,安修九一腳踹開了門,年久失修的鐵門應(yīng)聲兒被踢開,砸在墻上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兒。 屋外的光透進了不算大的器材室,蕭涼驛靠在器材架上,不適地抬手遮住了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yīng)。 放下手,眼前就是安修九帶著些關(guān)心的臉。 “喂,蕭涼驛你沒事兒吧。” 安修九看著額頭滲血靠在架子旁一動不動的蕭涼驛,校服凌亂,甚至帶著些血跡,眼角的傷口也在往外滲血,白與紅的交織看的人有些心驚。 “沒事兒?!?/br> 蕭涼驛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這人是在關(guān)心他嗎? 安修九本來還挺擔(dān)心的,聽到蕭涼驛這么說,差點兒被氣笑了,被打成這樣都還說沒事兒? 安修九一把扶起蕭涼驛,看見蕭涼驛的臉色微不可查地白了一瞬,安修九掀起蕭涼驛的袖子,果然,手臂上也全是淤青。 不用看其他地方,安修九也能猜到蕭涼驛全身上下估計沒一塊兒好rou。 暗罵了一聲兒學(xué)校里的某些混蛋,在現(xiàn)實世界中,安修九還真沒見過這么嚴(yán)重的校園暴力。 架著蕭涼驛走在去醫(yī)務(wù)室的路上,安修九一直沉著臉,蕭涼驛的處境,親眼看見了比他在宋婷婷嘴里聽的還嚴(yán)重許多。 畢竟聽那個兩個女生說的話,蕭涼驛不是第一次挨揍了,處境比之前他的原身還慘一些。 蕭涼驛側(cè)過頭,目光放在安修九近在咫尺的側(cè)臉上,安修九是在生氣嗎?為什么?是因為他受傷了嗎? 蕭涼驛有些不明白,但是從未有過波動的情緒在這一瞬間有了些微小的起伏。 畢竟在蕭涼驛的人生里,還沒有出現(xiàn)過關(guān)心這個詞。 或許有,想起那個溫柔的女人,蕭涼驛短短十八年的人生里,關(guān)愛和不幸,都來自那個女人。 所以除了那個女人之外,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關(guān)心自己。 以往也不是沒有過人因為他的臉對他表達過善意,但是那些人的貪婪和欲望都寫在臉上了,他們都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蕭涼驛沒什么情緒地想。 發(fā)現(xiàn)蕭涼驛給不了他們?nèi)魏位貞?yīng)后,他們就毫不留情地收走了這種關(guān)心。 第十一章 想讓上藥的時間久一點 但是安修九好像是不一樣的,雖然這才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 安修九看向他的眼睛里永遠是清澈透亮的,或許有過驚艷,但很快也就消失不見了。 他并不想從自己這里的得到什么,當(dāng)然他也并沒有什么可以給安修九的。 所以安修九好像就是在單純地關(guān)心他,這種感覺對蕭涼驛來說陌生的有些過分,但是他好像并不討厭。 將人扶到醫(yī)務(wù)室,從校醫(yī)哪兒要了些跌打損傷涂抹的藥,轉(zhuǎn)身看著坐在病床上的蕭涼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