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檢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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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12日,北市壹號院56號,丁一接肖涵下班,停好車后,下意識的看了黑色車輛停放的位置,發(fā)現(xiàn)那里換了一輛車,依舊看不清里面的情況。丁一不動聲色的跟在肖涵身后,始終擋在肖涵和車輛的中間,兩人一起進(jìn)了家門。 晚上,三人吃過晚飯后,丁一舊事重提,神色嚴(yán)肅的說:“耿輝被殺了,就在昨晚。肖涵,唐然,你們必須暫時離開這里,他們比我想象的還要不擇手段?!?/br> 肖涵震驚的說:“耿輝可是刑警隊隊長,他們居然也敢下手?這些人太無法無天了!” “他們是有恃無恐?!倍∫幻嫔林氐恼f:“他們的勢力遠(yuǎn)超我們的想象,所以我才想讓你們暫時避開這里?!?/br> 肖涵聳聳肩,說:“如果真像你說的,他們的勢力龐大的可以無視法律,去殺一個刑警隊長,我們又能躲到哪兒去?” 唐然贊同的說:“肖大哥說的沒錯,就算我們真的躲了出去,他們就找不到嗎?肖大哥有涵一,我有唐氏,我們都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只要有心想找,一點都不難找到?!?/br> 肖涵認(rèn)真的說:“丁一,我們不是非要盲目的陪在你身邊,只是離開和不離開都是一個結(jié)果的話,我們還是想陪著你?!?/br> 丁一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的結(jié)果他并不意外,就像他一樣,他們的脾氣也是固執(zhí)的要命。他只能無奈的叮囑道:“那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等唐然放暑假之后,我們就暫時離開這里?!?/br> 2021年6月13日,丁一收到了常新發(fā)來的耿輝的尸檢報告耿輝身上除了致命傷以外,還有多處軟組織挫傷,頭部甚至還有被鈍器擊打的傷口,嘴角撕裂,臉部受到重?fù)?,鼻梁骨被打斷,這些傷痕統(tǒng)統(tǒng)證明了當(dāng)時打斗的激烈。 丁一看著常新給他的尸檢報告,和他侵入法醫(yī)電腦所獲取的尸檢報告相比較,發(fā)現(xiàn)常新給他的尸檢報告被人動了手腳,其中少了一部分。他從法醫(yī)電腦所獲取的尸檢報告,后面還有這樣一句,“死者的舌頭和喉嚨均發(fā)現(xiàn)外力造成的傷痕”。 “外力造成的傷痕、、、、、、”丁一呢喃重復(fù)著。 丁一拿起手機(jī),撥通了常新的電話,正在值外勤的常新,一看手機(jī)上的號碼,連忙說:“張哥,不好意思,我去接個電話?!?/br> 張春寒點點頭,說:“快點回來,我們還有幾個地方要跑?!?/br> 常新應(yīng)了一聲,便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謹(jǐn)慎的說:“喂,媽,我正值外勤呢,你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常新一邊說,一邊不好意思的朝著張春寒笑了笑。張春寒理解的笑了笑,拿出一根煙點燃,走向一邊抽了起來。 丁一一聽就知道常新身邊肯定有人在場,他把聲音放低,說:“常新,我說你聽,不用回話?!?/br> 常新不耐煩的說:“我知道,但隊里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我能不加班嗎?媽,您有什么事就直說,我還要查案呢?!?/br> “你發(fā)給我的尸檢報告被人動過手腳,少了非常重要的一句,我懷疑耿隊在生前吞下過非常重要的證據(jù),負(fù)責(zé)尸檢的法醫(yī)肯定知道些什么,你這幾天多留意法醫(yī)的動向,如果他不是那邊的人,很有可能會被人滅口?!倍∫煌nD了一下,說:“算了,這條線索你就不要跟進(jìn)了,你的身手不行,我找別人幫忙,你自己一定注意安全。” 常新明亮的眸子閃過黯然,不耐煩的說:“行行行,我知道了,掛了,沒事別給我打電話,我很忙!” 常新掛掉電話,來道張春寒的身旁,煩躁的說:“張哥,你說我們能抓到兇手嗎?這周圍我們幾乎都跑遍了,根本就沒有攝像頭,唯一的一個還壞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查了?!?/br> 張春寒眉頭緊皺的說:“常新,耿隊平時對你最好,現(xiàn)在他被殺了,你可不能退縮,無論有多難,我們都不能放棄,不僅僅為了耿隊,也為了我們身上這身衣服?!?/br> 常新解釋道:“張哥,我知道耿隊對我好,說句不好聽的,他死了,咱們隊里沒有比我更難受的,我不是想要退縮,我是害怕自己沒用,找不到兇手,幫不到隊長?!?/br> 張春寒聞言緩了臉色,語氣堅定的說:“這世上就沒有百分百完美的犯罪,只要我們不放棄,終有一天會找到兇手?!?/br> 常新垂下目光,斂起眼底復(fù)雜的神色,輕輕點了點頭。 丁一掛斷常新的電話,又撥通了包郁的電話。包郁正在最高檢趙承志檢察長的辦公室,商量專案小組進(jìn)駐嘉美的計劃。 張承志仔細(xì)的看著包郁拿過來的資料,半晌后,抬頭看向包郁,問:“老包,這些資料你是怎么得到的?” 包郁隱晦的說:“是我的線人提供的。檢察長,有了這份材料,我們就有了進(jìn)駐嘉美的借口,對于我們專案小組來說,這可是尋找突破口的關(guān)鍵。檢察長,對方已經(jīng)猖獗到暗殺刑警隊隊長的地步,我們再不做點什么,恐怕他們會更加無所顧忌?!?/br> 耿輝的死確實觸及了張承志敏感的神經(jīng),這是黑惡勢力對他們的挑釁,包郁說的沒錯,如果不采取行動給予震懾,他們的所作所為會更加無所顧忌,這是毋庸?fàn)幾h的。 張承志對包郁口中的線人非常感興趣,說“老包啊,你那個線人,對我還用保密嗎?” 包郁笑了笑說:“檢察長,對于線人的身份,自然知道的人越少,他越安全,所以還請檢察長體諒?!?/br> 張承志見包郁給他打官腔,忍不住好笑的說:“你少給我來這套,你什么德性,我還不知道。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但你一定要保證,一切都要以保證他的安全為首要,他選擇信賴我們,我們不能讓他失望?!?/br> “檢察長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那進(jìn)駐嘉美的事?” 張承志正了正神色,嚴(yán)肅的說:“對方既然已經(jīng)向我們宣戰(zhàn),我們當(dāng)然要給予反擊,明天專案小組進(jìn)駐嘉美?!?/br> 不待包郁說話,口袋里的手機(jī)振動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口袋,說:“那這事就這么定了。檢察長,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br> 張承志也是千年的狐貍,一看包郁的小動作,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罵道:“如果不是了解你什么德性,說不準(zhǔn)我還真覺得你對我不滿。行了,趕緊去吧。” 包郁轉(zhuǎn)身出了張承志的辦公室,接通電話,說:“等一會兒?!?/br> 丁一知道包郁身邊肯定有人,便耐心的等待著。 包郁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將房門反鎖,百葉窗落下,拿起手機(jī),說:“喂,好了,找我什么事?” 丁一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包局,你有沒有辦法接觸到耿輝的尸體?” 包郁微微皺眉,不解的問:“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丁一解釋說:“是這樣的,今天常新將耿輝的尸檢報告發(fā)給我,我發(fā)現(xiàn)跟我從法醫(yī)電腦上得到的尸檢報告有出入,我懷疑那份尸檢報告被人動了手腳?!?/br> 包郁的雖然驚訝丁一能侵入法醫(yī)的電腦,但也沒有多問,畢竟現(xiàn)在這樣的特殊情況,動用一些特殊手段也在所難免。 “動了手腳?有什么出入?” “耿隊的舌頭和咽喉都有外力作用的傷痕,法醫(yī)電腦上存儲的有,而常新發(fā)給我的卻沒有。我懷疑耿隊在臨死前,曾將什么重要的東西吞了下去,兇手曾試圖從耿隊嘴里掏出,所以才會有那種傷痕。如果我能有這種猜測,法醫(yī)不一定會想不到,如果法醫(yī)不是對方的人,那很有可能會被殺人滅口。如果是,那對方肯定會想辦法毀掉證據(jù)。我更傾向于法醫(yī)不是對方的人,不然他不會在電腦上存儲真正的尸檢報告。包局,法醫(yī)和耿輝的尸體,我們一定要保住一樣?!?/br> 包郁瞬間便肯定了丁一的推測,他鄭重的說:“這件事交給我,法醫(yī),耿輝的尸體,我兩個都要保住!還是那句話,有事找我,不要單獨行動,一定注意安全?!?/br> 有了包郁的保證丁一不禁松了口氣,說:“謝謝包局!” 包郁掛掉電話,不禁喃喃自語道:“這份機(jī)敏真是少見!” 包郁匆匆離開辦公室,再次來到張承志的辦公室,甚至連敲門都省了。房門突然被打開,正在審閱文件的張承志被嚇了一跳,看著包郁急匆匆的模樣,趙承志也跟著嚴(yán)肅起來,問:“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么火急火燎的?” “檢察長,有件事你一定要給我想想辦法!” “什么事?你說?!?/br> “事情是這樣的、、、、、、” 包郁將丁一的話詳細(xì)的轉(zhuǎn)述給張承志,說:“檢察長,無論是法醫(yī),還是耿輝的尸體,我們一定要保住!” 張承志沉吟了一會,說:“查一下那個給耿輝尸檢的法醫(yī)是誰,他到底是不是對方的人,我們還不清楚,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這樣吧、、、、、、” 張承志在包郁耳邊低語了幾句,包郁便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