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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終于想起了什么,兩只耳朵瞬間紅透。 媽的,他好像還真摸過。 “同學?” 文心死死捏住魏淮洲手,抬頭對上老師充滿期待的視線,故作淡定地說出一個肯定的答案。 可惜紅彤彤的耳朵和臉頰已經(jīng)完全出賣了他。 班里一群人看著這位平時動不動就暴躁兇巴巴到炸毛男孩,現(xiàn)在居然因為一個生理問題臉紅害羞成這個樣子,這個反差硬是萌倒一大片。 好幾個Omega捧著小心臟快要昏古七了。 我的媽耶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人??! 他們這輩子還有機會打倒他旁邊那個姓魏的,然后把這個人搶回家嗎? 于是,這事兒莫名其妙戳中了一堆人的萌點,一傳十十傳百,硬是給文心收獲一大堆“mama粉”,對文心的公用稱呼也成功從“小炸毛”變成了“崽崽”。 當然,兩個人依舊毫不知情。 只是當文心產(chǎn)生那種“被人覬覦”的錯覺時,還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魏淮洲身上。 都怪他整天疑神疑鬼瞎幾把亂想,把他都傳染了。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眼下文心還有個□□煩沒解決。 “文心文心,你不是個Omega嗎?為什么會知道alpha那方面的事情啊?虧我還機智地給你解圍來著,五中生理教育那么前衛(wèi)??還是說洲哥騙我的,你其實就是個alpha?” “老子就是知道不可以?!你能不能別問了?杜斯然不覺得你很煩嗎?” 文心簡直服了他了,從放學回到宿舍他就鉆進來開始沒完沒了地問。 雖然沒指望一個親眼撞見他們抱在一起還單純地以為他們只是在玩舉高高的鐵憨憨明白什么,但是作為一個正在熱戀中的大男生,他是不是有點過于蠢了? “然然應該不覺得吧?” 路言樂觀地安慰了自己一下,準備再接再厲繼續(xù)問,魏淮洲上完大號從廁所出來見他居然還在這里,也有些無語。 “二狗,你這執(zhí)著的點是不是太偏了?” “有嗎?我覺得這就是重點啊?!?/br> 魏淮洲坐回位置,一手搭在椅背上,認真思索了一會兒,問他:“那你又不是怎么知道你,那方面的,特點的?” “我可是如假包換的alpha,當然知道了。” 魏淮洲追問:“所以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路言說:“這還用問,摸到的啊?!?/br> 魏淮洲兩手一攤:“這不就結了,你能摸得到,小炮仗為什么摸不到?” “可是他是個Omega,摸什……” 文心忍無可忍地上手捂住他的嘴,然后用暴力讓他感受了一番什么叫拒之門外。 “能不能有點下限?光天化日討論這種問題你們就不覺得自己特別不要臉嗎?!” 魏淮洲老老實實收回手:“沒有討論,我只是在誠懇地為他解答疑惑,再說了,我說的也沒錯啊,你確實就是摸到……唔!” “給老子閉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準再說這個了??!” 第81章 深夜 玩笑歸玩笑,正事還是不能耽擱。 當天晚上熄燈以后,魏淮洲還縮在床上拮據(jù)地用手機燈光當照明燈使著,兢兢業(yè)業(yè)地背稿子。 文心困意來得快,一覺都睡醒了,還能感受到旁邊微弱的燈光照射過來。 迷迷糊糊摸過手機一看,已經(jīng)凌晨一點了。 魏淮洲感覺到他翻身的動作,轉頭就看見文心明顯剛睡醒的樣子,兩手撐在枕頭上翹著腦袋看他。 頭發(fā)被不安分的睡姿搞得亂糟糟的,寬大的衣領下,少年清瘦精致的身形一覽無遺,在加上此刻懵懂含糊的神色,真的像極了一個被誘拐的無知少年,自己有多誘人還不自知,簡直要把人逼瘋。 魏淮洲就是那個誘拐無知少年的老流氓。 狠狠咽了口口水,魏淮洲干巴巴地扒拉兩下頭發(fā),使勁將目光從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身上移開。 “對不起小炮仗,是不是吵著你了?要不我去下面看吧,乖,很晚了,你接著睡?!?/br> 說著就準備掀開被子起身。 “怎么,你也知道很晚了?” 魏淮洲一攤手,無奈道:“沒辦法,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我總不能丟我家小炮仗的臉吧?” 文心睡眼惺忪坐起來:“丟也是丟你的臉,關我屁事?” 這種撇清關系的話,他可就不愛聽了。 “怎么能這么說呢?身為你的男朋友,我們怎么說也是榮辱與共,有福同享,我丟臉就你是……誒誒?怎么了?” 文心足輕手快地從對面直接爬了過來,抓過稿子往地下桌子上一扔,不知道撞倒了什么,發(fā)出“吧嗒”一聲輕響。 魏淮洲“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他拉進被窩里,文心扯起被子將兩個人嚴嚴實實蓋住,然后習慣性地往被子里縮到只剩一個腦袋頂。 在魏淮洲懷里像只鉆地鼠一樣動來動去,終于找到一個舒服的角度,安安穩(wěn)穩(wěn)躺好,左手順手環(huán)在他腰上。 “這個臉我不要了,快點睡覺!” 魏淮洲被他行云流水一般的投懷送抱驚得差點沒反應過來,心跳控制不住地撲通撲通加快,一雙眼睛在黑夜里亮得發(fā)光。 或許是被他過于吵鬧的心跳聲弄的沒辦法好好睡覺,文心忍不住用手掌撐著他的胸口,掌心下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