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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沒流浪,有吃有住還有人陪,哪兒哪兒都好好的,您別擔(dān)心了?!?/br> 魏母打聽不出他在哪里,怎么都覺得不放心。 “B市那么近,路言周凱家也不在那兒吧?你跑過去干什么,吃飽了撐的?” 魏淮洲沒辦法,眼珠飛快轉(zhuǎn)了圈,提前一步將文心整個腦袋按進懷里,然后用特別欠揍的語氣道:“在陪您未來兒媳婦過個年,他爸媽都在國外,今年他一個人在家,害怕。” 剛說話,腰上就被狠狠掐了一下。 魏淮洲忍得呲牙咧嘴,愣是沒叫喚。 相比之下,魏母的反應(yīng)就顯得特別不淡定了,不停地質(zhì)疑是不是在騙他。 聽到魏淮洲再三保證之后,興奮得讓人以為她都要順著網(wǎng)線鉆過來,死活讓他把人帶家里來。 “媽,他害羞,現(xiàn)在還鉆我懷里不好意思出來嘶——” 在文心□□裸的威脅下,魏淮洲只能認(rèn)慫地順順?biāo)哪X袋毛,三言兩句敷衍好魏母,掛掉電話。 所幸魏母在知道豬崽子是在給她拱小白菜之后,就大大方方答應(yīng)了他留在B過年。 “開心吧,提前“見”了個家長。” 魏淮洲喜滋滋地抱著文心的腦袋往他臉上使勁唑了一口,笑得格外欠扁:“我媽還沒見過你就這么喜歡你,不愧是我家小炮仗,也太優(yōu)秀了!” 文心抓過他的手往他手腕上張嘴就是一口,松開之后就是兩排整整齊齊的牙印。 “再胡說八道,老子咬死你!” 魏淮洲咬著腮幫,看著眼前這個紅著臉對他兇巴巴放狠話的漂亮少年,差點一直不住內(nèi)心的洪荒之力。 這他媽可愛到犯規(guī)了吧? 于是,文小朋友的威脅不但沒有起作用,還被不知羞恥的某人捏住肩膀直接摁在地上親,兩手被對方單手困住手腕壓在頭頂上方,怎么掙也掙不開。 魏淮洲在他舌根處輕輕一掃,輕而易舉剝奪了他渾身的力氣,水霧漫上雙眸,呼吸都帶著難以抑制的急促。 “小炮仗,這個月已經(jīng)過了大半,你發(fā)情期怎么還不到呀?” 魏淮洲親親耳垂下方,知道這里也是他的敏感點之一,碰了碰,耳朵就能紅得滴血。 “把你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收起來,老子還沒發(fā)情!” 文心一邊炸毛一邊還因為他的廝磨止不住地小聲喘氣,性感又可愛,簡直勾人犯罪。 魏淮洲舔了舔牙齒,忍不住想著,是不是在別的地方,他也會這樣一邊哭一遍喘,一遍斷斷續(xù)續(xù)又咬牙切齒地罵他禽獸。 文心眼看著對方的眼神漸漸變得深不可測,里面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讓他下意識感到有些害怕,想要躲開。 魏淮洲慢吞吞咬上他的耳尖,一副流氓樣:“我能不能問問什么是亂七八糟的想法?有分類規(guī)則嗎?我這人垃圾分類特別爛,分清干垃圾濕垃圾有害垃圾都困難?!?/br> “你就是個有害垃圾,建議快點找個垃圾桶把自己扔了!” “這個不能扔?!?/br> 文心往他腰上蹬了一腳。 魏淮洲順勢捏住他的腳踝不放手了:“小炮仗,你知不知道你男朋友腰圍?” “我怎么會知道這個??” 魏淮洲又問:“胸圍呢?” “不知道?!?/br> “臀圍呢?” “……你煩不煩?”文心沒好氣地撇過臉:“都說了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還不快點從老子身上滾下去!” “你這個男朋友不稱職啊,我媽就連我爸哪個指節(jié)大些都知道!” 魏淮洲往他手心撓了撓:“這可不行,男朋友就要有男朋友的樣子。” 文心服了這個智障兒童了:“那你放開,我現(xiàn)在就給你量!” “不用那么麻煩。”魏淮洲半瞇著眼睛:“這樣最好量?!?/br> 文心皺眉:“你在說什么廢話?這怎么量?” 魏淮洲忍不住親親他的眼睛,從善如流道:“我男朋友腿那么漂亮,正好可以替我量腰圍?!?/br> “……” 花了整整一分鐘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個老流氓在開黃腔的文心霎時變成了一直煮熟的小龍蝦,頭頂都快冒煙了。 “不要臉!” 魏淮洲:“我愛你!” “……愛你個鬼!誰他媽還陪你玩游戲嗎?滾?。。。?!” …… 因為原本打算今年是在米國過年,所以家里的司機和保姆都提前給他們打了招呼,放假回去了。 家里沒有吃的,冰箱被清掃整理得干干凈凈,連生菜都沒一片。 兩個人沒辦法,晚飯只能靠翻遍B市所剩無幾的外賣商家點了外賣。 滿載著大包小包快遞的禮物就是在這個時候送到的。 送快遞的是個年輕小哥,快遞車就停在門外,一車東西三個人愣是搬了半天才搬完。 “行了,就這么多了?!笨爝f小哥擦擦汗,樂呵呵把單子遞給他:“這里簽個字就行了?!?/br> 文心簽完將單子還給他,快遞小哥看了一眼便收起來,順口好奇了一句:“這是備年貨?” “不是,別人送的禮物?!?/br> “送這么多?”快遞小哥驚了。 “嗯,我……我哥送的?!?/br> 文心掃了一眼快堆成一座山的快遞,扯了扯嘴角:“他錢多,揣著燙手?!?/br> 拆一兩個快遞可能還覺得新鮮,但是要拆幾百個快遞,可能就沒有那么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