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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說唄,你說了我也去跟爸媽說你跟姐夫鬧離婚,看誰比較慘?!?/br> “你個兔崽子!我跟你姐夫那是鬧著玩兒的!” “爸媽才不管你們是不是鬧著玩兒的?!蔽夯粗抻邪驯笤谑掷铮靡獾梦舶投伎炻N上天:“趕緊的來把這個小祖宗接走,不然我可不保證能管住自己這張嘴?!?/br> “……你個狗東西?!蔽合f不過他,沒好氣道:“我今天在你姐夫公司里幫忙,沒時間過來,你下午自己把他送過來?!?/br> “現(xiàn)在送來行不行?” “……” “我開玩笑的?!?/br> 魏淮洲擦干凈臉,把小朋友抱下來抓著他對視頻里的魏溪揮手:“跟mama說下午見?!?/br> “mama,下午見~” 魏溪再怎么一肚子的火,也被這么甜膩膩一聲叫得沒火氣了。 “寶貝兒,下午見?!?nbsp;…… 第33章 掛彩 下午接到路言電話,張口就問他怎么還沒到。 “你們這么守時干什么,以為約會見女朋友?晾他一時半會兒出出氣也好啊?!?/br> “也是哦。”路言恍然大悟:“失算了!” “算了,等著吧,我馬上到?!?/br> 掛了電話不到十分鐘,魏淮洲出現(xiàn)在爛尾樓下。 對方已經(jīng)到齊了,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多,反觀之他們這邊加上魏淮洲也才五個人,那怪那天在球場上那么自信滿滿。 魏淮洲嗤了一聲,果然對這群雜種就不能抱太大希望。 “洲哥,排場夠大的啊?!贝蟾邆€兩手揣在褲兜,抬著下巴鼻孔看人。 “讓我們這么多人等你一個,那我們待會兒加收一點(diǎn)利息,不算過分吧?” “不想等可以不等,拿刀架你脖子上逼著你等了?”魏淮洲說著,掃了眼他身后都能組個球隊(duì)的人數(shù),笑了笑:“朋友,拖家?guī)Э趤淼陌桑课覄倓傔M(jìn)來時就看見外頭停了輛大巴,你租的?” 有人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大高個眉頭一緊:“我可沒說會帶多少人,你自己輕敵,還費(fèi)什么話,有這個時間,還是想想一會兒求饒的時候怎么才能不那么難看吧。” 說著往他身后掃了一眼:“怎么,你那個漂亮的小跟班沒來?可惜了,還以為今晚能有個慶功的小東西玩玩呢?!?/br> “小東西?”魏淮洲似笑非笑地挑眉,眼睛里的光冷得嚇人。 “不是小東西是什么?說實(shí)在,那么漂亮的我還真沒玩兒過,要是——唔!” 這句話注定沒辦法完整從他嘴里吐出來。 他出手太突然,速度快得讓后面好些人全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又是一招下了死手,大高個毫無還手的機(jī)會,一下子重重摔在地上發(fā)出一陣悶響。 魏淮洲手指頭捏得咔咔作響,表情一改平日里嬉皮笑臉,一張臉冷得快要結(jié)冰,看著他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堆發(fā)爛腐臭的垃圾。 “說實(shí)在,你這么丑的我還真沒揍過,本來還想給你留點(diǎn)兒面子,這下是你自找的了。” 說著,又是一腳毫不留情地踹在他的胸口:“敢跟我收利息,你以為你是誰,合著以為什么人我都得慣著了是吧?” 路言都看得有點(diǎn)上頭,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這大高個藥丸,洲哥下手很久沒這么狠過了。 后面那群人也被他這一下震得不輕,一直到地上那個又一連挨了好幾腳,才總算回神,一窩蜂沖過來仗著人多把他們困在中間,開始今晚這場碾壓式群毆。 魏淮洲那幾個朋友都不是吃素的,就是平時楞得跟個二哈一樣的路言,在這種時候也是戰(zhàn)斗力爆表,隨便干翻五六個不在話下。 尤其魏淮洲,揍起人來是真的可怕。 論起第二性別來大家都是alpha,體格上也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這群特長生來的強(qiáng)壯,可一動起手來,身上那股爆發(fā)力簡直讓人膽寒。 天生的強(qiáng)A,確實(shí)是這群后天靠訓(xùn)練爬上來的普通alpha所不能望其項(xiàng)背的。 “我靠!這還是人?一個人就撂翻我們十幾個,還打個屁?。 ?/br> “林哥上回都已經(jīng)說了這個魏淮洲不是個好惹的,還不是嚴(yán)迦不聽非要硬剛,現(xiàn)在倒好,自己被揍得爬不起來就算了,連累我們也要挨一頓揍?!?/br> “cao!說什么我們?nèi)硕嚯S便都能把他干趴,真是信了他的邪,早知道老子就不來了給他湊這個數(shù)了?!?/br> 幾十個人里面有大半數(shù)都不是學(xué)生,只是嚴(yán)迦在社會上的一些混混朋友,被他忽悠過來撐場子的 本來見到對面只有五個人,都沒放在眼里,誰知道里面會有魏淮洲這么個狠角色,面不改色招招下死手,拳拳都往最脆弱的地方揍,好些個跟他交過手的一倒地就爬不起來,嚇得幾個膽小的躲在后面根本不敢上,更別提跟魏淮洲交手了。 “喲哥們兒,不是牛逼嗎,怎么都不敢上了?” 路言嘲諷技能開滿,對著終于緩過來的嚴(yán)迦比了個大大的中指:“一群廢物,連我洲哥一根小指頭都比不上,還學(xué)被人打群架想以多欺少,吃屎去吧!” 地上全是嚴(yán)迦那邊的人,被魏淮洲一通猛揍放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魏淮洲站在中間,揉著發(fā)麻的拳頭,也跟著笑:“還打嗎?不打我就回去睡覺了?!?/br> 嚴(yán)迦臉色難看,臉上還帶著青紫的傷,嘴角都裂開了,憤憤往地上吐了一口結(jié)痂的血塊,可見魏淮洲那一拳下手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