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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淮洲一看文心臉色不對,連忙改口:“我剛剛開玩笑的!其實是seuucce!” 這一通亂拼把前面兒看熱鬧的老哥都搞蒙了:“洲哥,你這說的啥玩意兒?你自創(chuàng)的單詞?” 他一開口,魏淮洲就知道自己沒戲了,識相得閉上嘴巴放棄掙扎。 文心把外套脫下塞進抽屜站起來,一手抓住魏淮洲的衣領(lǐng):“走吧,也別等午休了,現(xiàn)在就去廁所打一架吧?!?/br> 最后兩個人也沒去成廁所,及時宣布要收作業(yè)的章菏救了魏淮洲一條狗命。 “文心,你作業(yè)呢?” 文心一摸空蕩蕩的抽屜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寫完作業(yè)之后扔在桌上好像忘了收起來。 “忘帶了?!?/br> “忘帶?” 章菏眉頭一皺,聲音變得有些嚴厲:“別的作業(yè)都沒忘,怎么就偏偏忘了英語,沒寫就是沒寫,找什么借口,最煩你們這種仗著自己成績好就得意忘形的人,一點學習的態(tài)度都沒有!” 章菏雖然平時說話就有些得罪人,但是也不是至于像今天這么直白,咄咄逼人的樣子把大家都嚇了一跳。 換個別人或許還要解釋一下,可文心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當場就沉下臉色:“你有?。堪l(fā)什么瘋。” “我看你才有病,別以為仗著成績好老師就會偏心你,忘了馬上把昨天的試卷再做一遍,午休之前必須交上來!” 章菏因為性格太過強硬本來就不討人喜歡,這話一出那些一向看不慣她的忍不住就要開口幫文心說話。 “卷子就那么多張,你讓人去哪兒再找一張空白的來做?” “就是,還午休前交給你,當個課代表真以為自己是誰了啊,你的話能當老蔡的?” “別了吧,老蔡這么喜歡文心,忘帶了肯定是讓文心明天記得帶唄,哪兒像某人,就會狐假虎威?!?/br> 他們說得再大聲章菏也全當沒聽見,臉色也不帶變一下,死活揪著文心不肯放:“忘帶就是沒做,別人忘帶都要重做,怎么你就是特例?整天纏著別人不放就算了,自己品行道德都不好,還好意思去教別人英語,我看你教別人怎么家暴還差不多!” “小菏!” 費小月低低叫了章菏一聲,卻被魏淮洲一聲“課代表”輕而易舉蓋過去。 “我可以作證,文心沒撒謊。昨天我抄他試卷來著,后來忘記還給他了,現(xiàn)在應該還在我宿舍桌上,你要不信,自己去找宿管拿鑰匙上去看看?” 魏淮洲說得輕巧,一時間讓人分不出來他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文心面無表情側(cè)目看了他一眼,這人又開始鬼扯了。 “魏淮洲,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你別包庇他!” 剛才一群人幫文心說話章菏都裝得耳聾眼瞎,現(xiàn)在見魏淮洲也幫文心說話,臉色很快變得極難看。 “怎么跟我沒關(guān)系?” 魏淮洲抬頭對上她的目光,嘴角含著笑,眼神卻跟被搶了地盤的孤狼一樣,冷冰冰的有些嚇人。 “小炮仗脾氣不好,一點就炸,生起氣來敵我不分,你把他惹毛了,回頭得花大力氣哄他的還不是我?” “當然,哄小朋友我最在行,這也不算什么。重點是,我以為小炮仗是我罩著的這件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沒想到我們班還有消息這么不靈通的漏網(wǎng)之魚?!?/br> “課代表,你當著我的面欺負我的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第29章 痛不痛 “哇!洲哥牛逼?。?!” “敲!官方發(fā)糖最為致命!” “課代表,人家洲哥都發(fā)話了,你還站在那兒干嘛,真要守著人把作業(yè)交給你?” 說著,又是一陣哄笑。 費小月使勁拍了拍桌子:“行了都別鬧了,聽不見上課鈴聲嗎?回去坐下準備上課了?!?/br> 鬧哄哄的聲音漸漸散去,費小月趕緊跑過來把章菏拉開,她們前腳剛走,老師后腳就夾著教案進來了。 費小月喊了聲起立,前頭那哥們兒站起來后趁機扭頭過來,對著魏淮洲豎起大拇指,低聲拍馬屁:“原來這就叫沖冠一怒為藍顏,長見識了,謝謝洲哥!” 不用他說,魏淮洲自己都覺得自己剛剛挺牛逼的,一坐下就喜滋滋湊過去求夸獎。 “怎么樣小炮仗,我?guī)洸粠??!?/br> 文心翻開要講到的那一課,側(cè)頭看他尾巴都快翹上天了,想了想,說:“你罩的我?” 魏淮洲點頭:“那是,我們可是兩肋插刀的交情,我不罩你誰罩你?” “喔?!?/br> 文心平靜地點點頭:“你不是說你很擅長哄人嗎?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br> “開始什么?” “滾?!?/br> “???” 聯(lián)系上下文是一件很費腦的事情,魏淮洲花了整整五分鐘才確定文心是生氣了,卻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 旁敲側(cè)擊了一個上午,文心依舊沒有一點兒要理他的跡象。 魏淮洲泄氣地趴在桌上看他寫數(shù)學題解題步驟,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毛手毛腳的去招惹他。 正寫到關(guān)鍵部分時,手里的筆一下子被抽走,本來清晰的思緒一下子被打斷,文心偏過頭兇巴巴地瞪他:“有毛病啊?!” 筆在修長白皙的手指間轉(zhuǎn)得快要開出一朵花,魏淮洲見他終于愿意理他一眼,得逞地一挑眉:“對啊,一種你不理我就會死的毛病,剛得的,行行好幫忙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