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今天不上班 第647節(jié)
“轟!” 洪叔如流星般沖入敵群,橫掃重圍,猶如大風(fēng)車。 不過是掄大錘的功夫而已,但此刻心境不同,竟然化腐朽為神奇,蘊含莫大威力! 來來回回,只有一招,但這一招,卻仿佛破盡一切敵! “什么!” “返璞歸真!” “鐵匠鋪竟有如此隱世強者!” 洪叔在街道上沖殺,一桿大錘狂風(fēng)暴雨,勢如破竹,殺得拓跋軍四散紛飛。 縱然有高手利劍大刀加身,也只是在他身上留下淺淺的傷口。 他竟然體魄金剛橫練,還有一身護體妙法。 洪叔一個人就阻攔住了敵軍,令人不敢上前。 “好可怕的錘法!僅僅一招,好似鐵匠掄錘,但卻蘊含如此奧妙的至理?!?/br> “此等境界,聞所未聞?!?/br> “這莫非是自創(chuàng)了一門蓋世絕學(xué)?” “還好,沒有意境,他不是四元,縱有絕世神功又如何?” 拓跋軍的一名將領(lǐng),眼看城都破了,豈能被一名掄錘老頭嚇退? 他縱馬上前,刀意滔天,暴斬而下。 這股威勢極大,好精妙,好可怕。 洪叔終究老實了一輩子,心里有些畏縮,頓時氣息仿佛都xiele。 眼看他被敵人意境壓制,愣在那里。 他的妻子聲嘶力竭:“孩他爹!” 聽到妻兒的喊叫,洪叔仿佛當(dāng)頭棒喝,一個激靈,意識到自己不能怕,他怕了,全家都得死! 霎時間,他眼睛紅了。 徹底放下所有畏懼,管敵人是什么,他不懂,但他就是勇! “嗎的,不給咱活路了,我就打死你!” 他一咬牙,不管不顧,腦海里回想起炎奴勇往直前的身影,頓時也高高躍起。 剎那間,仿佛與某種神韻結(jié)合! “一錘!” 他不懂武功,只知道掄大錘,掄了一輩子,動作已經(jīng)融入骨髓。 過去這樣子掄,只能打打鐵。 可此刻,這一錘,竟然貼合無上大道,充斥神威! “什么!” “噗嗚哇!” 那拓跋軍將領(lǐng),拼盡全力,竟然都擋不住。 手中大刀當(dāng)場爆碎,他整個人噴出血霧,倒飛出去,在地上連滾數(shù)十圈,犁出一條血路來! “這是什么神功?” “難道就叫‘一錘’?” “此人是返璞歸真的無上大宗師!” 拓跋軍都嚇慘了,這一錘太猛,領(lǐng)軍大將不是一招制敵,全部的意境爆發(fā)都差點被打死。 “兩錘!” 洪叔得勢不饒人,再一次躍起,第二錘砸下! 嗡嗡嗡!空氣都在轟鳴,引動出異象! “什么?難道是五元存在?不對啊,沒有武道之勢啊?!?/br> “快擋住他!” 數(shù)名五元強者,立刻拋下李象,朝洪叔殺來。 幾人合力,功參造化,還有法寶護體,威能恐怖。 然而…… “梆!” 洪叔這第二錘,簡直出神入化,仿佛不可阻擋,粉碎一切! 好幾名合力的拓跋軍五元強者,全部化作血霧紛飛。 大錘落到地上,掀起巨大震動,好似山崩。 一片城墻都倒塌,地上青石板騰飛如海嘯! 殺入城中的拓跋軍,尸橫遍野,尸體都碎裂得打著旋飛出去。 “何方高人!” 城外的大軍都驚呆了,好幾個五元強者,曾經(jīng)還是大修士的存在,竟然被一錘砸死了? 別說他們驚呆,就連守城的人都懵了,李象更是詫異。 他的鐵匠鋪,竟然隱藏了這等大宗師? “俺就是個打鐵的……俺是……” “茶山鐵匠!” 洪叔的聲音,震撼全城,十萬大軍都感覺耳鳴,大腦嗡嗡的。 再看去,他竟然再一次高高躍起。 這一次,直接跳出了城池,直取中軍! 拓跋殘滿臉懵逼,心中警鈴大響! “鐵匠?這分明是舉世無雙的錘法!” “不對勁!不對勁!” “他們不是順天者,逆抗大勢,竟然還能臨陣爆發(fā)到這般厲害?” “等會兒?此地是茶山?” 突然感覺茶山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茶山……嗯?這不是那傻子的家鄉(xiāng)嗎? 拓跋殘頭皮發(fā)麻,有種‘此地是麥城’的感覺。茶山賤民姜炎奴,別人可能不清楚,他卻知道,這家伙堪比亞克。 亞克去了趟烏江,結(jié)果不知所蹤,同時間爆發(fā)了天外大戰(zhàn)。 那一戰(zhàn)打得乾坤逆亂! 拓跋殘再不知道姜炎奴就是刑天,那他就是傻子了。 這是刑天他老家? 拓跋殘大感不妙,而就在這時,天空氤氳恐怖的雷霆,頓時萬道閃電轟鳴而下。 看到這一幕,拓跋軍再次士氣大振。 拓跋殘也松口氣,天道還在,天道沒輸。 “轟!” 萬雷如神牢,籠罩洪叔。 然而洪叔沒有落下,大鐵錘直指蒼天,竟然懸在了高空! “臥槽!他在飛!” 拓跋軍都仰望,眼神呆滯。 這是什么武功?這是修仙吧! 軍中有很多昔日高人,他們雖然境界跌落,但見識還在。 此刻也看不出端倪,只知道洪叔的錘法,功參造化,蘊含無上大道! 他借此領(lǐng)悟了一種可怕的力量,可撼動蒼天! “三錘!” 洪叔被萬雷劈打,痛苦不堪,依舊咆哮。 他腦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著炎奴當(dāng)年茶山一怒,掙脫枷鎖,永別牢籠的身影。 “我也要掙脫,我也要砸碎敵人,這是我的錘法,我掄了一輩子!” 霎時間,他也身形如弓,錘子掄圓,樸實無華地砸下。 這第三錘,精微奧妙,仿佛周圍的時空都在幫助他,從微觀之中,爆發(fā)震撼人心的力量。 鐵錘的軌跡中,時空都裂開來。 撕拉一下,天上烏云頓時如赤貫星過,斥開一道恐怖的裂痕。 云天向兩旁飛速排斥,頃刻間萬里無云! 陽光灑下,洪叔如沐金光。 “天??!” 拓跋殘失態(tài)了,口水鼻涕都嚇得流出,心態(tài)完全炸裂。 這是什么東西?這是什么錘法?他也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