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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清霄道:“你們兩個愿意就行,不用問我的意見。” “jiejie!”上津泉聽到欒清霄的話后立刻露著小牙叫聶真兒。 出來一趟認(rèn)了個弟弟,聶真兒高興的不知道要怎么樣才好,欒清霄從須彌芥子中拿出一把小金錘,“真兒身上沒有什么好靈器,我我這個做師尊的便替她送你一樣。此錘名為鑿天錘,待你筑基后便可使用了?!?/br> 上津泉興奮地小胖臉微紅,卻沒有失了禮數(shù),接過鑿天錘后認(rèn)認(rèn)真真地給欒清霄施了一禮:“多謝欒長老?!?/br> 聶真兒也算替自己找了個玩伴,兩人湊在一起時,睜著同樣的杏眼,看起來好似真的姐弟一般。 上津泉帶欒清霄和聶真兒來到三問山景色最美的地方,這處彩色云霧飄繞,好似夢幻仙境,“此地名叫[煙云墜],云霧中的靈氣與別處不同,能夠滋養(yǎng)身體,平時只有我們山主才能來,今日欒長老喚我時我正在山主那里,山主聽到欒長老想要游玩,便給了我此處的密鑰?!?/br> “說起來我們到貴地已經(jīng)兩天,還沒有去見過山主,實在是失禮。” 上津泉道:“山主從不在意這些,欒長老的心意我會告知山主?!?/br> 在三問山游玩了半天,三人回去路上遇見了另一小童在引路。 欒清霄在那小童身后的人中看見了個熟人。 “師尊,是陽夏辰?!甭櫿鎯豪鴻枨逑龅男渥有÷暤?。 陽夏辰也看見了欒清霄和聶真兒,眼中閃過震驚和憤恨。 陽夏辰初進(jìn)風(fēng)雪秘境時是多么意氣風(fēng)發(fā),出來后就有多么難堪。 因為沒有保護好蔚晴露,又不知道傷他們的是何人,陽夏辰被師傅蔚琿罰了二十鞭,陽夏辰本就被欒清霄傷了臟腑,差點沒有熬過去。 這次的宗門大比蔚琿本想將他換下去,還是陽夏辰去找蔚晴露說情,蔚琿才勉強同意將他帶來。 陽夏辰此刻見了欒清霄,心中怎能不恨! “師傅,就是她傷了師妹!”陽夏辰站出來指著欒清霄道。 給陽夏辰他們引路的小童意識到不對,趕緊道:“諸位萬萬不可在三問山中動手!” 蔚琿卻管不了那么多,他將小童和陽夏辰揮手撥到一邊去,滿臉陰沉地走到欒清霄身前,惡狠狠道:“就是你這女人傷了我的寶貝女兒?” 欒清霄沒有否認(rèn):“是我傷的。” 蔚琿怒極反笑:“呵呵,你既然承認(rèn),我斷你四肢為我女兒報仇想必你也不會介意?!?/br> 欒清霄還沒說什么,聶真兒生氣道:“你這個老頭好不講道理,是你女兒仗勢要搶我的靈寵,還辱罵我?guī)熥穑規(guī)熥鸩艛嗔怂氖帜_,那點子凡人的小傷修士幾日就能恢復(fù)完全,你為何一見面就如此咄咄逼人,還要斷我?guī)熥鹗帜_,當(dāng)我們上清宮是好惹的嗎?” “上清宮?”蔚琿兇惡的眼神在欒清霄身上瞧了個遍,“上清宮的幾位長老我都認(rèn)識,卻不知你是哪位?” 欒清霄淡淡道:“上清宮欒清霄。你一上來便要打要殺,果然和蔚晴露同宗同源,一般霸道?!?/br> 蔚琿百年前才接任秋洛宗宗主之位,對其他門派的長老大能并不熟悉,因秋洛宗近一百年來都是他這個宗主帶隊參加,倒是認(rèn)得上清宮其他幾位長老,卻沒有聽說過欒清霄的名字。 上津泉怕他們在這里打起來傷及無辜,趕緊用玉片通知三問山的山主聞懷問。 聞懷問道:“攔著他們,別讓他們打起來?!?/br> 上津泉皺巴著小臉沖到兩人中間,道:“兩位,我們山主馬上就到,請不要在三問山斗法?!?/br> 上津泉故意將尋仇說成了斗法。 蔚琿以為欒清霄在上清宮不過是個不起眼的人物,心存蔑視,就想在眾人面前斷她手腳,讓她難堪,怎么會聽一個小童的話,說不讓打就不打。 況且三問山的山主聞懷問不過上位十五年,時間比他還要短,有什么可怕的。 欒清霄看蔚琿拿出靈器,立刻將上津泉和聶真兒推到自己身后,給兩人放了個保護結(jié)界,防止誤傷。 “蔚宗主,你當(dāng)真要在此動手?”欒清霄問。 她近來修為升到了元嬰后期,且沒有遇到瓶頸,很快就能突破洞虛,眼前的蔚琿卻不過元嬰前期修為,兩人根本沒有可比之處,欒清霄有此一問,不過是想給蔚琿留個面子。 若是蔚琿當(dāng)著一眾徒弟的面被自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豈不是威信全無,以后還怎么教導(dǎo)徒弟。 蔚琿嗤笑:“你要是怕了直說,我可以給你個面子,讓你自斷手腳?!?/br> 欒清霄面色一冷:“不必了?!?/br> 言畢招出長劍。 蔚琿的靈器是一把紅纓槍,欒清霄站在原地,手持長劍眼神淡漠,蔚琿不跟她客氣,拿著紅纓槍沖過來,眼前的空氣仿佛被紅纓槍撕裂,欒清霄輕輕抬起手,長劍一挑,勢如破竹的紅纓槍砸到蔚琿身上,帶出的氣流將蔚琿身后的徒弟們掀出十幾米,只有三問山的引路小童和陽夏辰離得遠(yuǎn)逃過一劫。 蔚琿被自己的紅纓槍打到,胸前的肋骨裂開,胸口劇痛。 蔚琿咬了一口舌尖,忍著不露出痛苦的表情,張口卻噴出好大一口血,身前一米的青石板都被染紅了。 “蔚宗主,想要為女報仇,最好量力而行?!睓枨逑稣f完收了保護上津泉和聶真兒的結(jié)界,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