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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咱們下去吧?!苯掳讑A在兩人中間都不知道要怎么辦了,她沒有想到欒清霄會這么討厭聶真兒。明明聶真兒這么漂亮可愛,江月白實在搞不懂欒清霄的腦回路。 三人沉默地走下樓,江月白看見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的梁言和張堯?qū)W,立刻松了一口氣,跑過去道:“隊長,堯?qū)W,下午好?!苯K于不用再夾在尷尬的氛圍里面了。 欒清霄和聶真兒誰也不看誰地走過來,梁言看出兩人之間有問題,道:“清霄,你和真兒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拉著臉? 欒清霄冷聲道:“某人磨磨蹭蹭不著急,我和她實在無話可說!” 聶真兒委屈地眼圈泛紅,可憐巴巴地對梁言道:“隊長,我沒有……” 梁言要是個大公無私的隊長,現(xiàn)在肯定很頭痛,但他不是,他希望欒清霄和聶真兒永遠(yuǎn)不和。 梁言心中竊喜,表面上卻是道:“都是一個戰(zhàn)隊的。大家互相包容一下,清霄你也不要太過苛責(zé)真兒?!?/br> “哦,我可不敢苛責(zé)隊長關(guān)照的人?!睓枨逑隹跉馑岬牟恍小?/br> 梁言卻是更加放心了。 他聲音溫和道:“清霄,你是副隊長,少說兩句好不好?!?/br> 又對聶真兒道:“真兒,和清霄道個歉,咱們戰(zhàn)隊有矛盾必須當(dāng)場解決。” 聶真兒撅了噘嘴巴,不情愿地道:“對不起,我以后會早一點起來的。” “嗯?!睓枨逑鲋焕涞幕亓艘粋€字。 【叮!男主黑化值降至百分之六十!宿主大大加油沖啊~】 不枉她費(fèi)勁巴拉和聶真兒演了這么半天。 五人來到食堂,支河已經(jīng)等在那,看見他們高興地招手道:“梁隊長,你們終于來了!” 梁言對她點點頭。 “梁隊長你們考慮的怎么樣了?”支河期待地問。 “現(xiàn)在只能確定月白會去醫(yī)院,其他人還要再考慮一下。先吃飯吧,吃完飯再說?!?/br> 支河在他們來之前已經(jīng)點了一桌美食,對比他們之前吃的飯,眼前的飯才是真的飯。真的是色香味俱全,吃了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簡直欲罷不能。 五人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沒有吃一口東西,眼前的飯菜又這么美味,不一會兒就把桌子上的飯菜清空了。 張堯?qū)W感嘆道:“b基地的伙食真好啊。” 支河得意道:“我們首領(lǐng)以前可是軍人,知道什么都可以馬虎,只有飯菜不能馬虎。估計整個地球只有我們b基地伙食最好了。不怕和你們說,留在b基地的異能者,有一多半是因為b基地的伙食好,一小半是因為b基地安排的房間住的舒坦?!?/br> 吃完飯,梁言放著支河的面說了加入小隊后的得與失,讓他們自己選擇要不要加入。 張堯?qū)W摸著頭問:“隊長,我都行,你加我就加,無論在哪,跟著你才安心?!?/br> 江月白也道:“隊長,你說吧,我們聽你的?!?/br> 梁言去看欒清霄和聶真兒,欒清霄道:“你定就行。” 聶真兒滿目天真:“我和他們想的一樣?!?/br> 梁言看著眼前單純可愛的女孩,心想自己執(zhí)行任務(wù)時多護(hù)著她點就是。 梁言對支河道:“支隊長,以后請多多指教?!?/br> 支河一拍手,興奮道:“太好了,你們還餓嗎?餓我再給你們買點飯?” 從食堂出來,五人跟著支河去分配部登記,每個人的身份卡上都多了“第五小隊”的字樣,梁言的身份卡上還多了“副隊長”三個字。 支河對梁言說他可以申請住在洋房,不過梁言認(rèn)為現(xiàn)在住的地方離聶真兒很近,就沒有申請。 弄完身份卡,支河又帶著江月白去了一趟醫(yī)院,醫(yī)院的身份卡不歸分配部管,由他們自己分發(fā)。 在醫(yī)院院長親自考核江月白后,江月白順利的留在了醫(yī)院,并掛了個副主任醫(yī)師的頭銜。 醫(yī)院挨著洋房,工作人員都住在洋房里,江月白也不能例外。 江月白從醫(yī)院回去后,遺憾地對欒清霄和聶真兒道:“院長說我必須搬到洋房去,這里離醫(yī)院太遠(yuǎn)了,上班不方便?!?/br> 欒清霄抑制住想要向上彎起的嘴角,道:“你的工作性質(zhì)和我們不一樣,你住在這里我們半夜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說不定會打擾你?!?/br> 聶真兒也道:“月白,雖然我很舍不得你,不過你搬到洋房確實是最好的選擇。我們有機(jī)會去看你的?!?/br> 江月白收拾了行李后不舍的搬走了。 關(guān)上門的一剎那,聶真兒興奮地抱住欒清霄,怕還沒走遠(yuǎn)的江月白聽見,低聲道:“清霄,以后咱們在屋子里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br> 欒清霄笑著親了她的鼻尖一下:“走吧我的寶貝,咱們?nèi)ニX?!?/br> 第五小隊今晚要去剛剛發(fā)現(xiàn)的喪尸群弄晶核,支河讓他們晚上十二點到食堂門口集合。 十一點半,聶真兒比欒清霄早醒來,她抱著欒清霄的胳膊,深深吸了一口欒清霄身上的香味,終于依依不舍地坐起來。 欒清霄聽到動靜,睜開眼睛。 “真兒,幾點了?” 聶真兒看了眼手表:“十一點三十五。” 欒清霄睜開眼睛,起身下了床去洗漱。 欒清霄離開大床,整張床就是聶真兒的了。 聶真兒抱著被子在大床上轱轆來轱轆去,等欒清霄出來才慢吞吞地下床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