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心上的鎖能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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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動鎖把,用力的拉了一下,門沒有打開,我感到一陣緊張,剛才檢查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又壞了呢? “為什么要急著走?我長得不好看嗎?還是你不喜歡女人?呵呵呵!” 我喜歡女人,而且也必須承認紅嫁衣的確是美女,但是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結合昨天晚上的夢境,我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詭異,雖然說不上恐懼,但本能的還是想要遠遠的避開。我再次壓動把手,沒有回答紅嫁衣的話。 房間內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在昏暗的紅光下,只能聽到我壓動把手的聲音,但是我越急門就越打不開,我不禁流下了汗來。 “看來這鎖是壞了,我還是把它給你拆下來吧?!?/br> 我說話有點底氣不足,但還是掏出了十字改錐,準備把門鎖拆下來。我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更沒有回頭,身后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但是很快我就聽到了一聲很輕很冷的嘆息:“門上的鎖壞了能修,人心上了鎖也能修嗎?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明明想得到的東西,卻偏偏要口是心非。你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門上的鎖我自己能修,但我心上的鎖卻只有你能修的好?!?/br> 聲音很是清冷,但是我感覺紅嫁衣離我越來越近,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我感覺她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后,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雖然很緊張,但是在接觸的那一瞬間,我渾身還是有了一種過電的感覺。 “你怕什么,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回過頭來,我今天就是你的人!” 原始的本能戰(zhàn)勝了后天的理智,我的手一松,把改錐和鉗子全都扔在了地上。我喘著粗氣,渾身的熱血沸騰。 我猛的轉過身去,同時張開了雙臂。我看到了紅嫁衣那張美麗絕倫但卻是面無血色的笑臉,她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對我形成了致命的誘惑。 我頓時忘記了一切,只殘留著內心深處的本能,我緊緊的抱住了她,聽到了一陣嬌喘聲和歡暢淋漓的笑聲。 她的身體很軟,但是卻非常的冷。我抱起了她,直接撲到了鮮紅如血的床上,在這昏暗的紅光照耀下,紅嫁衣的笑臉讓我感到一陣心神蕩漾。 我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用我身體的溫度去溫暖她的身體,去溫暖她的心。這難道就是紅嫁衣所謂的打開那把鎖?我已經無法去考慮那些,只能感受到自己體內血液的沸騰和身體的興奮。 我忘記了一切,只剩下了歡愉。周圍一片死寂,兩個人的喘氣聲卻愈加的明顯。我感到一陣精疲力盡,但是紅嫁衣卻是意猶未盡,我不得不再次振作精神,一直到我完全的沒有了力氣,像一灘爛泥一樣倒在了那一片柔軟之上。 迷迷糊糊之間,我就像行走在一片茫茫黑夜中一樣,我不知道要去向哪里,又去干什么。我甚至已經忘了自身的存在,我只感覺到黑暗的親切,只想和這一片黑暗融為一體。 我聽到了陣陣的嬰兒啼哭之聲,就像是召喚一樣,指引著我前進的方向。前面的不遠處,就是無盡的深淵,但是我卻對此義無反顧,從來沒有想過回頭。 只差那么一步,我的腳就邁了出去,這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滾滾的天雷之音,一道閃電如同利劍一般劈開了整片黑暗。 我終于清醒了過來,腳步沒有落下。但我感覺到腦海之中一陣天翻地覆,頭痛欲裂之下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我是被身體的疼痛弄醒的,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杜豁子那一張熟悉的臉,和那一道顯眼的疤痕。但不知怎么的,我感覺杜豁子非常的疲累,好像是剛剛干完重活一樣,而且從他不斷抽動的臉部肌rou上看,杜豁子在害怕著什么。 “你醒了?先別動,把這個喝了?!?/br> 杜豁子看到我醒來,立刻變的驚喜起來,從一邊拿過了一個水杯,不由分說的就灌到了我的嘴里。我并沒有抗拒,因為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害我。 但是我喝下去的那一杯水卻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而且我看到杯子里面的液體有些發(fā)黃,非常的渾濁。 一股非常濃烈的黃土的味道,我終于恍然大悟,知道杜豁子為我喝的是什么。 我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我又一次回到了四零二,但我知道這一次和上一次的情況絕對不一樣。因為我記得清清楚楚,我的確是去了四零一,而且和杜豁子說過話。 我打算坐起來,卻感到身體上傳來的好幾處刺痛,這才突然發(fā)現(xiàn),我光著的上身上面居然扎著好幾根針! 看到針并不奇怪,我認得那是杜豁子的針灸針。別看杜豁子這一輩落魄到了背井離鄉(xiāng)打工的境地,但他的祖上可是曾經出過宮廷御醫(yī)的。 但是傳承終究還是沒落了下去,杜豁子算不上一個完全的醫(yī)生,不過卻還保留著一個醫(yī)學世家的一些偏門秘法,我從來沒有見過杜豁子為人治病,但我卻知道他一直隨身帶著一套針灸針,沒想到今天卻扎在了我的身上。 我指了指我身上的針灸針,看著杜豁子問了一句:“這是怎么回事?” 我就看到杜豁子的一張臉黑了下去,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鬼門十三針!” 我身體一哆嗦,聯(lián)想起剛才杜豁子讓我喝下去的那一杯水,心里就像揣了一個兔子。 杜豁子剛才給我喝的水其實就是普通的白開水,但是卻在里面加了東西,加的是從我們老家?guī)淼母蓛酎S土。 這是我們老家的一個風俗,出門在外都會帶上一小袋子家鄉(xiāng)的黃土,一般被人認為可以治療水土不服,這個有沒有科學道理我不知道。但卻知道家鄉(xiāng)的黃土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功效,那就是給撞邪的家鄉(xiāng)人喝下去之后,會得到祖宗的庇護。 杜豁子給我喝家鄉(xiāng)土明顯不會是因為水土不服,那么就很明顯,杜豁子認為我撞邪了!甚至杜豁子還為我扎鬼門十三針,說明我撞邪的程度很深。 撞邪!鬼節(jié)!紅嫁衣!驚人的巧合與詭異!我把這一切的一切都聯(lián)系到了一起,整個人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怎么回來的?”我很艱難的問出了這句話,內心矛盾而復雜。我覺得現(xiàn)實很可能讓我很難承受,但我更需要一個真相。 “什么怎么回來的?你不一直都在這里嗎?你難道不記得了,昨天晚上我們吃完飯回來之后你就開始發(fā)燒,然后不停的胡言亂語,整整的折騰了一宿!” 如果不是因為我對杜豁子的了解和他臉上吃驚異常的表情,我一定以為是杜豁子在騙我。但是得到答案的我卻是更加的驚駭無比! 前天晚上是在做夢,難道昨天晚上也是在做夢?可是為什么夢境會如此的真實?又出現(xiàn)了一樣的場景和相似的事件? 這一切也許可以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來解釋一番,但是我卻怎么也回憶不起來我昨天晚上發(fā)燒的情景。 難道說其實我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陷入了迷糊的狀態(tài),然后之后的一切都是我的夢境? 我越加的糊涂了起來,一臉的焦躁,我看向了杜豁子:“你怎么知道我是中邪?” “這還要怎么知道嗎?那你總還記得我們看到馬路邊的燒紙吧?從那個時候你就已經開始不對勁了,結果我們剛回到屋里你就倒下了,你說這不是中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