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西大少比您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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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也忍不住低聲嘆氣,在過去的多年時間,班爺曾經(jīng)有無數(shù)次機會能夠贏得江總的心,和江總在一起,但最終卻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江總。直到后來西奕誠出現(xiàn),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俘獲了江總的心,成為了江總男朋友,班爺就徹底失去了機會。 陶然不知道江總給班爺?shù)纳斩Y物是什么,但是能讓班爺情緒如此激動,一定是個非同一般的生日禮物,班爺曾經(jīng)出于各種各樣的原因,未能向江總表明自己的心意,但如今,終究還是后悔了。 但這世上沒有后悔藥買,哪怕班爺再后悔了,也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班摩一陣情緒崩潰之后,才意識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已經(jīng)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了自己屬下面前,但還好這個人是陶然。 班摩止住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了一口氣,一雙冰冷的眸子盯著陶然,臉上面無表情,語氣森然的問道:“你剛看到了什么?” “爺,我什么也沒看到?!碧杖槐砬閲?yán)肅,一本正經(jīng)的回道。 “出去!”班摩命令道。 “是?!碧杖还ЧЬ淳吹狞c了點頭,彎腰退了出去,班摩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直到深夜,他獨自坐在電腦書桌前,盯著電腦看了半天,愣了半天,后來又cao作了半天,最終坐在那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陶然一直守在門口,覺得有些擔(dān)憂班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鐘多了,班爺從下午四點過一直在里面,待了整整五個多小時了。 陶然往前走了兩步,耳朵貼著門,沒聽到什么動靜,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班爺,我可以進(jìn)去嗎?” 里面沉默了一晌,一道低沉的聲音開口:“進(jìn)來吧?!?/br> 陶然進(jìn)去的時候,班摩情緒早已平靜下來,他目光靜靜地落在桌面上,不知道在思索什么,陶然緩緩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開口問道:“班爺,江總送您的生日禮物,不知道是什么???” “一份大禮?!卑嗄φf道。 “什么樣的大禮啊?”陶然大著膽子問道。 他對江總送給班爺?shù)倪@份生日禮物十分好奇,他可以認(rèn)為正是這個生日禮物引起了班爺?shù)那榫w激蕩,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是一個全球信息網(wǎng),掌握了這個,就相當(dāng)于掌握了全球所有的資源,這份禮物,比整個班家的財富都要龐大??!”班摩有些虛弱的說出這個消息,眼眶又忍不住一片通紅,他輕輕閉上眼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陶然愣在原地,沒想到江總已經(jīng)具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了么?雖然江總所擁有的實力不是摸得著看得見的,但正是這樣的軟實力,才是各國,甚至各大勢力之間交鋒最為重要的東西啊! 而且,這也是當(dāng)下最值錢的東西! 陶然恍惚間明白了班爺?shù)男乃迹酄敶蟾乓矝]有想到江總會有這么厲害吧?班爺一直擔(dān)心自己會給江總帶來危險,但是從來沒想過江總竟然如此厲害。 其實,江總早就已經(jīng)具備了和班爺在一起應(yīng)對所有危險的能力,班爺錯誤的估計了這一點,也或者說是因為太過在乎,班爺就從來沒有考慮過把江總拉入自己的危險世界中,但現(xiàn)在江總還是進(jìn)來了,而且江總的應(yīng)對能力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班爺?shù)南胂蟆?/br> 其實,他在宴會上看到江總毫不猶豫的打了蘇栗一耳光,就覺得江總的行為有些怪異,但是現(xiàn)在想來,江總這一行為絕對是早已經(jīng)過了深入思考。 第一,江總背后有班爺撐腰,打了蘇栗也不會有事兒,但陶然并不認(rèn)為有了這個理由江總就會為所欲為,畢竟這樣很有可能給班爺添麻煩,江總不會輕易給班爺添麻煩。所以,第二個原因,江總已經(jīng)和自己的親生父親江家主江翊相認(rèn),如果有人想要為難江總,江家主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 但無論如何,班爺終究還是錯過江總了,或許西奕誠在國際上沒有班爺這樣強大的實力,但西奕誠對江總的心不會比班爺少,西奕誠看江總的目光可以溫柔寵溺至極,但是班爺做不到,西奕誠可以每天上下班去接江總,但是班爺做不到,西奕誠可以拋棄一切跟在江總身邊,班爺也做不到,至少現(xiàn)在做不到。 如果說江總是光,西奕誠就是影,光和影總是相互存在的,有光就有影,如果江總是花,西奕誠甘為綠葉,而且,西奕誠也在成長,雖然這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在國際上建立自己的勢力,但他終究會強大起來,以后的實力不一定就會比班爺弱。 因為西奕誠心中有一個堅定而迫切的目標(biāo),他有自己強烈想要保護(hù)的愛人,西氏集團(tuán)會成為他的跳板,他以后的實力也會進(jìn)行擴展。 陶然略微思索,開口說道:“班爺,江總永遠(yuǎn)都會對您這個師兄好。” “陶然,你也覺得我沒機會了是嗎?”班摩抬眸看著面前自己屬下,唇角有些苦澀的笑了笑,這個曾經(jīng)力勸他追求小雅,不顧一切幫著他阻礙西奕誠追求小雅的屬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鼓勵他這么做了。 “是的,爺。”陶然點了點頭,說道,“江總和西大少在一起很幸福,任何人也不可能把他們分開了,如果說江總做的事情都是讓人心驚rou跳的,那么,西奕誠就像是江總的定心丸,只要有他在,江總就可以安心?!?/br>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可以讓小雅安心?”班摩笑著問道。 但他的笑容僵硬而冰冷,似乎連自己也充滿了懷疑,隨后,班摩低下了頭。 “爺,您自己心里清楚?!碧杖惶ы戳税酄斠谎?,如實說道,“就比如說今天吧,江總明顯就是要給您過生日,您卻一口咬定不是自己的生日,直接就把江總給拒絕了,您不用懷疑,屬下看得很清楚,您表面上一直就是這么對江總的,而且,您問問自己,您給過江總好臉色看嗎?” “放肆!”班摩不禁挑了挑眉,好家伙,還訓(xùn)上他了? “爺,屬下多嘴,屬下多嘴!”陶然連忙主動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訕訕地笑道,“不過,爺,我說的也是實話,也幸虧江總明事理,大氣,不和您計較?!?/br> “你說我和西奕誠在小雅心目中,誰更重要?”班摩突然問道。 陶然聽到這個問題,是真的感受到了自家班爺后悔當(dāng)初放棄江總了,要不然也不會問這個問題,但這個問題的答案現(xiàn)在就是很明顯,江總肯定是對兩人都在乎,但是如果讓江總選擇,答案就是西奕誠,毫無疑問。 “說!”班摩目光幽冷的盯著陶然,冷冷命令道。 “爺,您這是故意為難人,您這個問題相當(dāng)于是在問女朋友和媽同時掉水里該先救誰。”陶然說道。 班摩聽了陶然的話,生氣的說道:“不回答那你下去,最近不用你跟著我了,我換個助理。” “不不不,我說我說?!碧杖徽f道,“爺,肯定是西大少在江總的心目中更重要?。∥鞔笊偈墙偰信笥?,您只是師兄,關(guān)系畢竟要遠(yuǎn)些,咳咳……” “你可真是敢說話!”班摩被自己的屬下氣笑了,隨后,又忍不住輕嘆口氣,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陶然看著自家班爺,也不敢多說什么話,但這樣靜靜地,也能感覺到班爺身上籠罩著一層深深地憂傷,但陶然心中知道,班爺所想之事,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良久,班摩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說道:“我其實不在乎和西奕誠誰更重要,只要小雅能夠好好的,就一切都好?!?/br> “班爺,您就當(dāng)江總是您親meimei吧!”陶然說道。 班摩搖了搖頭,目光深沉的說道:“不,她比我親meimei還親?!?/br> 陶然心中只能是遺憾,雖然也心疼班爺,但是江總和西大少現(xiàn)在感情已深,不可能再分開了,一切都已成定局。 “對了,班爺,栗子小姐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班摩不禁轉(zhuǎn)移了個話題,提到了下級稟報的蘇栗的事情。 “誰打的?”班摩面無表情的問道。 “江總下的命令,人是您給的人。”陶然說道。 江總手底下沒有硬實力,但班摩送給江總的那枚戒指,就是硬實力,那枚戒指所能調(diào)動的勢力,并不是固定的一批保鏢,而是班爺手底下的一批干部,每個人都有調(diào)動人勢的權(quán)利,班爺其實相當(dāng)于是把自己可調(diào)動的勢力全部都給了江總,就看江總怎么利用了。 實際上,江總擁有的那枚戒指,就算是想調(diào)用一支軍隊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江總現(xiàn)在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陶然覺得以江總的聰慧,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至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可以調(diào)動不小的勢力,要不然江總也不會貿(mào)然在yi國對栗子小姐下手了。 江總做事心里還是非常有數(shù)的,所以陶然完全相信江總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秘密的一部分。 “嗯,打了就打了?!卑嗄ι裆恼f道。 陶然感慨不已的說道:“江總還是聰明啊,宴會上當(dāng)眾說是已經(jīng)原諒了栗子小姐,卻沒想到暗中動手,江總這是深諳咱們動手的這一套道理?。 ?/br> “這丫頭全球信息網(wǎng)都有了,還有什么能是她不知道的?”班摩笑道,眼里滿滿都是贊賞和驕傲,小雅怎么說也是他親自培養(yǎng)出來的人,是他最值得驕傲的師妹。 “班爺,江總把這份大禮送給你了,現(xiàn)在相當(dāng)于是咱們也擁有了這個全球信息網(wǎng)?!碧杖徽f道。 “我策劃了二十年也沒能建起這個深度網(wǎng)絡(luò),沒想到這丫頭僅僅用了五年時間就建立起來了,她真是個信息網(wǎng)絡(luò)的天才?!卑嗄φf道,“但是,也很危險?!?/br> “班爺,咱們哪一天不危險???我們就沒有不危險的時候?!碧杖恍χf道。 這么多年來,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風(fēng)里來雨里去,一直刀尖舔血的日子,班爺更是如此,只是班爺太過擔(dān)心江總了,所以每當(dāng)這種事情到了江總身上,就會被班爺放大了,其實,班爺也是這么錯過江總的,就是因為擔(dān)心太多。 “你說小雅送了我這么大個生日禮物,我應(yīng)當(dāng)回小雅一個什么禮才好?”班摩突然問道。 “班爺,我建議您把整個班家送給江總吧。”陶然說道。 班爺已經(jīng)把自己的勢力相當(dāng)于全部送給了江總,還有什么可送的? “班家算個什么東西?”班摩冷然說道,“這個班家,我也沒看在眼里?!?/br> “爺,我開玩笑呢,這是江總送給您的生日禮物,您不需要回禮,您要是回了禮才讓人感覺奇怪呢?!碧杖挥行o奈的說道。 班摩覺得陶然說得有理,點了點頭,說道:“嗯,那是,那我得多給小雅準(zhǔn)備點嫁妝,以后再給她?!?/br> 班摩之前以為江沐雅就和西奕誠一起好好的在z國d城過一輩子,因此把h城的產(chǎn)業(yè)都給了她作為嫁妝,覺得差不多了,但現(xiàn)在看起來,這些東西比起小雅這個毫無保留的全球信息網(wǎng),真是太輕太薄了。 而且,小雅現(xiàn)在回到了江家,回到了yi國,身份已經(jīng)變了,班摩覺得她需要更多的家業(yè),他最好是多給她一些。 汗……陶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班爺之前還說自己后悔了呢,現(xiàn)在就又要給江總增加嫁妝了…… 但班爺和江總之間就是這樣,可以不是戀人,但是卻相互之間牽掛著對方,可以不說一句話,但是會默默的為對方做一些事,這是陶然見過最奇怪的兩人了,但他相信,這份感情也是他見過最真摯的感情了。 就在這時,陶然突然接到消息,他低頭看了一眼智能手表,隨后對班摩稟報道:“班爺,蘇爺找過來了?!?/br> “不見。”班摩說道。 “班爺,蘇爺定是為了他女兒栗子小姐的事情來的,要是不見,事情怕是會越鬧越大。”陶然猶豫著說道。 “沒事,鬧得越大越好?!卑嗄φf道。 “……”陶然有些不理解班爺了,毆打蘇栗的事情怎么也說是他們的人做的,班爺就不擔(dān)心這件事情會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在yi國誰講過道理?誰的拳頭硬誰就是道理,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班摩的人,誰也動不得。”班摩對有人想害自己的事情向來容忍,但是若有人想動他師妹,那就相當(dāng)于是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誰敢這么做,就是找死。 “不好,江總?cè)ヒ娞K爺了?!碧杖豢戳艘谎壑悄苁直硇聫棾龅南ⅲ泵φf道。 “這丫頭……還真是膽大包天!”班摩眸光一沉,緊接著就從座椅上起身,大步往外走了出去,陶然跟在他身后,匆匆前往貴賓接待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