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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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來,給徐夏妮倒了一杯水,“你喝杯水吧,這道歉我接受,不過呢,辭職我不接受。你是好不容易考入我們工廠的,現(xiàn)在因為宿麗嬌卻要放棄這份工作,我覺得不值。畢竟我們這份工作在整個縣城來說算是最好的工作了,你沒這個工作要去哪里上班。你是不是擔(dān)心工廠里其他人說閑話?” “不是的。”徐夏妮連忙說道。 她紅著臉道:“是我覺得我沒臉賺你們的錢?!?/br> “這和你沒關(guān)系?!彼呜惻牧伺乃募绨?,“好了,這辭職你就收回去,以后好好工作比什么都強,你就別想太多,這事和你沒關(guān)系?!?/br> 宋貝的這番話讓徐夏妮心里好受了不少。 她點了點頭,乖巧地離開。 等她離開后,宋貝搖了搖頭,她倒是沒想到徐家人做事竟然這么果斷,這才幾天就和宿麗嬌離婚了。 不過也是,宿麗嬌這回做事實在是讓人看不過去。 宋貝很快把這件事拋在腦后,她的事情多著呢,忙得沒時間去為宿麗嬌這種小人煩惱。 臨近年底,各種事情越來越多。 宋貝一家子忙得團團轉(zhuǎn),又是要置辦年貨,又是要處理工廠的事情,越是到年底,各處飛來的訂單就越多,畢竟年底的時候大家都要采買年貨,而福到食品公司的名字又是個好兆頭,拿去送禮也好,自家留著也好,都是極好的,因此這個月,大家都是忙得恨不得一個小時掰成兩個小時來用。 臘月二十八。 工廠總算是放假了。 陳南北大手筆地給每個工人都發(fā)了二十元紅包,高興得每個人都眉開眼笑,除了這紅包以外,每個人都有個零食大禮包能夠帶回家去。 把所有東西都派發(fā)完,又讓人把工廠打掃了一遍,年假就正式開始了。 下午,宋貝幾家人就一起開了車去縣城百貨公司大采購,以往采買年貨都是分成好幾次來,但是今年因為實在太忙了,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就更加不用提買年貨的事。 包子和饅頭被陳建林和宋奮斗抱在懷里,兩個小家伙從進百貨公司開始,眼睛就一直看個不停,他們的小手也沒個消停,這里摸摸,那里也摸摸,對一切都好奇得不得了。 宋貝先去給陳南北這幾位老人家挑選衣裳。 今年的成衣倒是比以前的模樣新鮮,不再只有黑灰綠了,還有些大紅、褐色等等的,宋貝眼光好,挑選的衣裳都既合適又好看,陳南北等人買了新衣裳后,高興得合不攏嘴。 他們雖然不缺買衣裳這幾個錢,但是卻很在乎晚輩們的心意。 陳南北和柳衛(wèi)國這兩個小老頭又比拼上了。 因著柳韻詩也給柳衛(wèi)國買了衣裳,這兩個小老頭就比拼起了誰的衣裳好看這事來。 “我閨女給我挑的衣裳可是最時興的?!绷l(wèi)國得意地說道。 陳南北翹起二郎腿,“這最時興的未必就是合適的,你瞧瞧我侄媳婦給我挑的,多么合適我,一瞧就知道是用了心的?!?/br>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柳衛(wèi)國不樂意了。 “沒什么意思。”陳南北搖搖頭,趾高氣揚地抬起下巴:“就是你過年的時候我們可得看好你,不然一走出家門,我們怕是要認(rèn)不出你來了,畢竟你穿得跟誰都一樣?!?/br> 宋貝和柳韻詩聽著他們二人又在斗嘴,默契地對視了一眼,笑著道:“好了,你們兩位快別吵了,咱們現(xiàn)在去買些年貨啥的吧,今晚上想吃些什么。” “酸菜魚!” “紅燒魚!” 兩人又有了分歧了。 宋貝無奈地聳聳肩膀笑了下。 一家人忙了一下午,總算是把所有年貨都買齊全了。 這得虧他們是開了面包車來的,不然這些東西都裝不下。 今年他們幾家人決定一起過,人多才熱鬧,因此各家都出了兩百元,總共六百元來買東西,說是六百元,但是陳南北和柳衛(wèi)國、宋漢民他們前幾天就私底下偷偷給宋貝塞了幾百元,柳韻詩他們也給宋貝加了幾百元,七七八八加起來都一千多了。 宋貝不收都不行,那些人給錢的方式是真特別,有的塞在包子口袋里,有的塞在饅頭的口袋里,晚上宋貝給他們洗完澡,正要洗衣服的時候,就瞧見幾張粉嫩的毛爺爺在水面上漂浮著。 瞧著她又是好笑又是感動。 宋貝索性也不退了,直接拿這些錢去采買過年幾天要吃的東西,什么鮑魚海參、龍蝦和大閘蟹,通通都不在話下,還買了一百多斤豬rou和各種蔬菜水果,預(yù)備著過年的時候大展廚藝。 越是臨近過年時候,過年的氣氛就越發(fā)濃烈。 大年三十這天早上,幾家張貼了對聯(lián),貼了福字后。 宋貝和柳韻詩他們在大廳里包著餃子,今年聚在一起過年的人多,有人愛吃白菜餡的,有人愛吃韭菜餡的,宋貝索性每種餃子都做了,她還為了陳南北專門包了三鮮餡的。 院子里,包子和饅頭正坐在小木車?yán)餄M院子跑。 兩個小家伙就算是自己玩,也比別人玩的高興。 陳南北和柳衛(wèi)國一左一右坐在棋盤前面,宋奮斗湊過去瞧了一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他看了陳南北和柳衛(wèi)國一眼,這兩個臭棋簍子,怪不得能下到一塊兒去。 “砰砰砰……” 一陣敲門聲驚醒了坐在躺椅里打著瞌睡的陳國成。 陳國成揉了揉眼睛,正要起身的時候,宋奮斗沖他說道:“叔,你躺著吧,我去開門。” 宋奮斗是看不下去這兩個臭棋簍子了,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跑過去開了門。 “怎么是你們?”瞧見來人的時候,宋奮斗就后悔了,這大過年的竟瞧見陳植林和宋紅春,真是晦氣。 宋紅春抱著花卷,滿臉堆笑地說道:“我們是來給二叔和小叔拜年的?!?/br> “誰來了?”陳南北背著門口,聽見這話,隨口問了句。 “小叔,是我,植林!”陳植林急忙提著兩個禮盒推開宋奮斗走了進來,宋紅春也緊忙跟著進來。 宋奮斗撇了撇嘴,這兩個臭不要臉的過來,八成又是有事。 “是你們啊。”陳南北看見來人后,臉上的笑容就少了幾分。 他瞧了眼已經(jīng)要落敗的白子,站起身來,擺擺手道:“柳哥,我這里有人來,咱們這局就算了。” “算了個屁!”柳衛(wèi)國氣得吹胡子瞪眼,“這都快下完,我就快贏了,算什么算??!” “柳哥你脾氣怎么這么暴躁?!标惸媳睋u搖頭道:“咱們年紀(jì)大了的人,就應(yīng)該修身養(yǎng)性,沒必要為小事大動肝火,你等我回頭再和你下吧。” 說完這話,他看向陳植林夫妻倆,“你們跟我進屋里頭去吧?!?/br> “是,是?!?/br> 陳植林連不迭地答應(yīng)。 宋紅春抱著花卷進了屋。 柳衛(wèi)國氣得胡子都要翹起來了,他摸了摸胡子,對宋奮斗說道:“奮斗,你把這棋局拿去我房間里放著,回頭晚上我和你陳叔繼續(xù)下。” “好?!彼螉^斗點頭說道。 陳南北走到半路,聽見這話,回頭瞪了宋奮斗一眼。 宋奮斗脖子一縮,端起棋局朝著隔壁院子走去。 “小叔,這快過年了,我想著你們今年過年估計是不回鄉(xiāng)下去,所以便提了些東西來看你們,順便也給你們拜年。”陳植林現(xiàn)在倒是比以前會說話的多了,至少說的這番話不叫人反感。 “有心了?!标惸媳闭f道,他看向宋紅春懷抱里的花卷,視線不禁頓了頓:“這孩子幾個月了?” “八個月了。”宋紅春回答道:“已經(jīng)會走路了。” “是嗎?那可真聰明?!标惸媳彪S口說了一句。 宋紅春和陳植林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小叔,你也覺得這孩子聰明吧,我爹和我媽都說這孩子像足了小叔小時候呢。” 陳南北拿茶杯的手指頓了頓。 還像足了他小時候?他大哥和大嫂以前可是都罵他好吃懶做,沒什么用,跟個廢物差不多。 “不像吧,我瞧著這孩子倒是像植林多一些?!?/br> “也像植林,也像您?!彼渭t春拍了拍孩子的后背,道:“小叔,你是不知道,這孩子多聰明,我們說什么他都好像能聽得懂似的?!?/br> 陳南北笑著點了下頭,倒是沒說什么。 他拿起茶杯正要喝口水,外頭就傳來包子和饅頭奶聲奶氣的聲音:“小爺爺,小爺爺?!?/br> 包子和饅頭踩著小車子,掀開簾子,跑了進來。 這兩小家伙估計是在外頭沒瞧見陳南北,便跑到屋里頭來找。 看見兩小家伙,陳南北頓時忍不住露出笑容,他從炕上下來,把兩個小家伙從車子里抱了起來,把他們放到炕上,“喊我做什么?” “巧克力,巧克力。” 包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來,遞給了陳南北。 “這巧克力是要給我的嗎?”陳南北明知道這巧克力是包子和饅頭今天的零食分量,卻故意這樣問道。 包子和饅頭都皺了皺臉。 這可是他們一整天唯一一塊巧克力,他們雖然很喜歡小爺爺,但是這巧克力是今天唯一一塊,包子和饅頭內(nèi)心陷入了掙扎。 宋紅春瞧見這一幕,自以為是地開口說道:“哎呀,這巧克力分給小叔也沒什么,你們兩個小孩子別太自私了。向我們家花卷就從來不這樣?!?/br> 陳南北聽見這話,臉色就有些難看了。 包子和饅頭一臉疑惑不解地看向宋紅春,饅頭躲在陳南北懷里,小聲問道:“小爺爺,她是誰???” “不相干的人?!标惸媳被卮鸬?。 他把巧克力剝了,分成兩半塞到兩個小家伙手里。 包子看了看手里的巧克力,猶豫了下后,遞到陳南北跟前:“小爺爺,你吃吧?!?/br> 包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眶都要紅了。 饅頭見狀,也猶豫著把巧克力遞給陳南北:“小爺爺,你吃我的?!?/br> 陳南北見不得兩個小家伙委屈的模樣,他拍了拍兩個小家伙的腦袋,“小爺爺不吃,不喜歡,你們吃吧。” “真、真的?”包子疑惑不解地看向陳南北,他覺得巧克力簡直是天底下僅次于mama做的飯最好吃的東西,小爺爺怎么會不喜歡吃呢? “真的?!标惸媳闭f道,“小爺爺年紀(jì)大了,不愛吃這些東西。剛才不過是開玩笑而已。” 包子和饅頭這才把巧克力收了回來,抱著巧克力像小松鼠一樣慢慢地啃。 兩人邊啃邊瞧著花卷。 宋紅春臉色有些尷尬,她哪里還不曉得自己說錯話了。 她拍了拍花卷的屁股,道:“包子,饅頭,這是你們弟弟花卷,你們帶他一起玩吧。” “弟弟?”饅頭疑惑地歪了歪腦袋,“他是我mama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