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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心口狠狠一縮,他唇瓣的柔軟溫暖竟讓她覺得有些貪戀。 “我……” 她剛開口,他又補(bǔ)充一句,“如果你想說的不是我想聽的,那就不用說了。” 唐糖已經(jīng)到了嘴邊的話就那么生生吞了下去。 哦,所以他根本不給她拒絕的余地。 祁夜也適時的松開了她,揉揉她的頭發(fā),“我有些累,先去洗個澡?!?/br> 說完,他轉(zhuǎn)身朝浴室去。 到底還是不想逼得她太緊,又或許,想讓對方都冷靜冷靜。 唐糖看著浴室門被關(guān)上,過了會兒傳來水聲。 她依然站在門前沒動,有些委屈的抿緊了唇,忽然很狗血的覺得自己就像個替身。 唯一不同的是,那個男人,他不知道自己認(rèn)錯了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再過了會兒,祁夜穿著睡袍走了出來。 他用毛巾擦著頭發(fā),看到她還站在門前時腳下頓了頓,隨后神色如常的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把毛巾扔到旁邊,朝她招招手,“過來?!?/br> 就跟招呼小動物似的。 唐糖撇了下嘴,還是朝他過去。 站在他面前后,又有些無措,“做什么呀?” 祁夜抬眸看著她,聲音也如常,“上次不是說要幫我吹頭發(fā)嗎?” 他的情緒看起來已經(jīng)和平時無異,唐糖卻是微愣,這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真該她伺候他似的。 只是看了看他還濕漉漉滴著水的頭發(fā),她猶豫兩秒,到底還是沒拒絕。 這么晚了,他不吹頭發(fā),的確很容易頭疼。 來了這么久,她也知道吹風(fēng)筒在哪里,去拿了過來,將插頭插進(jìn)墻角插座里,就跪坐在祁夜身邊替他吹起頭發(fā)來。 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吹風(fēng)筒嗚嗚的風(fēng)聲。 風(fēng)是熱的,她的手指卻是冰涼,在他發(fā)間輕輕梳理著。 祁夜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累極了,只靠在沙發(fā)上閉著眼。 她在身側(cè),沒有氣息,沒有溫度,他卻覺得心安。 唐糖看著他側(cè)臉的弧度,不像平時那么冷冽,眉眼放松,唇角也柔和。 她覺得自己心跳都亂了幾分,雖然也知道所謂心跳不過就是她的錯覺,可她還是慌忙別開目光不敢再看,只認(rèn)真盯著他的頭發(fā)。 他的頭發(fā)短,倒是很容易吹干。 唐糖關(guān)掉電源,正轉(zhuǎn)了腰身去拔插頭的時候,腰上忽然一緊。 沒等她反應(yīng),他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朝后一帶。 她本就是跪坐在他身旁,這樣一來,她便直接跌進(jìn)了他懷里。 “你……” 唐糖條件反射的想掙扎,他卻緊緊箍著她的腰身不放,低頭,下巴埋在她肩窩,低低喚她,“唐糖……” 唐糖掙扎的動作便僵住了。 他這才松開箍著她腰身的手,雙手捧住她的臉頰讓她抬眸。 而他看著她,眼底全是迷戀,還有想要占有的欲.望。 可他的聲音偏偏很柔軟,低低的,又問她一次,“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唐糖被他的眼神看得頭皮發(fā)麻。 她下意識覺得,祁夜雖然好像是在問她,可如果她敢搖頭,說不好,祁夜可能會發(fā)瘋。 至于他瘋起來會做什么,掐死她,還是傷害他自己,她不知道。 不過她看出來了,祁夜其實是有點偏執(zhí)的人格,至少在感情上,是這樣。 以前他一直在控制自己,或許也是因為忍耐壓抑了太久,所以現(xiàn)在一旦釋放,他就不準(zhǔn)備再收斂了。 唐糖心慌意亂,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她想要轉(zhuǎn)移話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忽然問他,“你抱著我不覺得冷嗎?” 的確很冷,跟抱著塊冰似的。 可祁夜只是彎了下唇角,松了捧著她臉的手,將她朝懷里揉得更緊,“冷就抱緊些,我身上很暖?!?/br> 唐糖唇瓣顫了幾下,閉上眼,拒絕的話到底也沒有說出口。 或者說,不舍得了。 她心疼他。 就像是在被困在絕望中的野獸,她不舍得,讓他丟了最后一分生的希望。 一分一秒也好,一天一月也好,能陪他多久,便陪他多久好了。 她甚至有些卑鄙的想,反正只要她不說,他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 這一夜,祁夜睡得很好。 至少唐糖跟在他身邊這么久,第一次見他睡得這樣安穩(wěn)。 她怕自己的身體太冰冷,到底不敢靠他太近,只趴在床邊安安靜靜看著他。 越看,這張臉越是和記憶中少年的臉重合起來。 不管是眉眼,鼻梁還是唇瓣,甚至連睡著后唇角彎起的弧度也都一模一樣。 唐糖忍不住想,她的小哥哥長大了,應(yīng)該也是這樣帥氣的模樣,不知道會讓多少女孩子心動。 他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嗎,或者……結(jié)婚了嗎? 他會不會也和祁夜一樣,對感情這樣執(zhí)著到近似偏執(zhí),他愛的那個女生,對他好不好呢? 她胡思亂想著,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而她就這么在床邊趴了一夜,看了他一夜。 直到祁夜的手機(jī)響了,他眉心微蹙睜開了眼,便對上了她的目光。 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直勾勾看著他,好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的,像個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