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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她飄遠(yuǎn)的背影,祁夜瞳孔忽然緊縮,眸半瞇,還握著祁甜甜腳腕的手都不受控制的收緊兩分。 疼得祁甜甜“嘶”了聲,委屈的抱怨,“哥哥你弄疼我了。” 祁夜驟然回神松開了手,也沒再耽誤,把她的腳放進(jìn)了水池,“先用冷水沖一下,我?guī)闳メt(yī)院?!?/br> 祁甜甜“嗯”了聲,因?yàn)閯偛盘铺呛蚦razy都在一處,她以為祁夜的話是對crazy說的,這時(shí)候緩過疼痛便解釋起來,“哥,你別怪crazy,是我自己不小心把湯弄灑的?!?/br> 祁夜蹙眉,“你自己?” 祁甜甜點(diǎn)頭,“嗯,也不知道crazy是怎么了,忽然叫了兩聲,我嚇了一跳就沒拿穩(wěn)湯碗,不過它應(yīng)該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怪它了?!?/br> 祁夜唇角緊緊抿了起來,想起剛才唐糖那雙光芒驟然暗淡的眼,心臟不受控制的狠狠收縮了幾下。 他錯怪她了,可她……為什么不解釋? 第4章 報(bào)仇 自從那天早上唐糖飄走后,祁夜已經(jīng)三天沒有見到唐糖了。 明明她應(yīng)該還在別墅里,可她卻沒有再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甚至于,他沒有再感覺到她的存在。 第一天,祁夜雖然也因?yàn)樽约哄e怪她有些自責(zé),卻并沒太在意。 反正沒他她離不開別墅,要不了多久她就會老老實(shí)實(shí)出來。 她不出現(xiàn),他反倒覺得輕松,沒人再來擾亂他的情緒,他依然是那個遇事冷靜,思想清晰的他。 只是晚上睡覺的時(shí)候,他翻來覆去有些難以入眠,總覺得睜開眼,或許就會看到她出現(xiàn)在身邊。 第二天,唐糖還是沒有出現(xiàn)。 祁夜開始隱隱有些煩躁。 坐在辦公室,卻完全沒有辦法投入工作,那些文件一個字也看不下去,總?cè)滩蛔∮檬謾C(jī)打開別墅監(jiān)控,想看看那個丫頭到底在什么地方飄? 然而他看遍了所有地方的監(jiān)控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就好像她真的已經(jīng)徹底消失。 那七天,不過就只是他的一場夢境而已。 祁夜擰緊眉,啪的將手機(jī)扔到一邊,往后靠上椅背,閉眼低低罵了聲,“cao!” 他揉揉太陽xue,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還要為了那個自殺的女人煩躁? 只是那天晚上,他睜眼盯著天花板看了一夜,完全無法入睡。 第三天,整個祁氏如同烏云壓頂。 所有人都知道,老板心情不好,特別不好,能避則避。 完全避不開的,硬著頭皮進(jìn)去辦公室,不到一分鐘就會被罵出來,灰頭土臉唉聲嘆氣。 祁夜的助理廖凡偷偷給祁甜甜打了個電話。 在他看來,能讓老板心情好點(diǎn)的,也就是老板這個人見人愛的堂妹了。 聽說祁夜心情不好,不到半個小時(shí),祁甜甜就來了祁氏。 祁甜甜人如其名,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甜甜甜。 特別是笑起來的時(shí)候,像軟軟的棉花糖,甜得人心都能化了。 敲了敲門,祁夜低寒的聲音從辦公室里傳來,只有一個“進(jìn)”字,卻都讓人感覺到他的情緒有多差。 祁甜甜不由得和廖凡對視一眼,廖凡雙手合十對她做了個“拜托”的口型。 祁甜甜笑了,對他眨眨眼,也做了個口型,“放心?!?/br> 說完,她推開辦公室的門進(jìn)去。 辦公室里,祁夜正煩躁的翻一份文件,翻著翻著聽到了開門聲,以為是廖凡,想也沒想的將文件順手扔出去,閉眼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帶,“這是誰做的計(jì)劃,錯字連篇,讓他要么重做要么滾蛋!” 計(jì)劃書落到了祁甜甜的腳邊,她彎腰將計(jì)劃書撿起來,隨手翻了翻,沒看到什么錯字。 她撇嘴,“哥,你吃炸.藥了???” 祁夜睜開眼,見到祁甜甜,眉心收緊,“你怎么來了?” 說著,他目光微沉,“廖凡給你打的電話。” 祁甜甜怕連累廖凡,忙道:“不是,是我有事找你。” 她走到他辦公桌前,把文件放回桌上,“哥,明天晚上你有時(shí)間嗎?” 面對祁甜甜的時(shí)候,祁夜盡量按耐著自己的脾氣,耐心問她,“有什么事?” 祁甜甜:“明天晚上你陪我去機(jī)場接一個朋友吧。” 祁夜眉心又緊了,“什么朋友?” 祁甜甜瞬間就看出了他的想法,無奈,“放心啦,是個女孩子。只是到機(jī)場的時(shí)間比較晚?!?/br> 她的這些哥哥們,生怕她會被男人騙了。 就算她身邊三米遠(yuǎn)的距離出現(xiàn)一個男性,他們也要將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查得清清楚楚才行,也是無語。 祁夜這才放心,又問,“祁星呢?” 祁星是祁甜甜親二哥,也是祁夜的堂弟,她還有個親大哥叫祁寒,祁夜的堂哥。 祁甜甜撇了下嘴,“他明天晚上沒有時(shí)間,大哥也沒時(shí)間,所以你到底有沒有時(shí)間啊?” 其實(shí)事實(shí)是她根本就沒有問大哥和二哥。 祁夜沉默幾秒,本想拒絕,對上祁甜甜期待的眼神,最后還是點(diǎn)頭,“好,我陪你去?!?/br> 祁甜甜瞬間就笑了,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謝謝哥哥,你真好?!?/br> 祁夜無奈,“這種事打電話就好了,專程跑一趟做什么,腳上的燙傷好了嗎?” 說著,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去看她的腳,祁甜甜卻只抱住他的手臂道:“沒什么的,現(xiàn)在都看不到什么痕跡了。你餓不餓呀,我還沒吃午飯呢,你陪我去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