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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說完,祁夜忽然抬手,將手中的紅酒潑向了她,鮮紅的液體從舒雅的頭上流下來,又恐怖又狼狽。 舒雅尖叫一聲,尖叫聲打破了西餐廳的安靜浪漫,整個西餐廳的人都朝他們這方看了過來。 那些看好戲的眼神,還有祁夜的舉動讓舒雅尷尬又憤怒,她猛的起身,拿紙巾胡亂擦著自己頭上臉上的紅酒,聲音也尖利了起來,“你有病???” 當然,她沒發(fā)現(xiàn),祁夜握著紅酒杯的手也有些僵硬。 緩了緩,他才輕飄飄側(cè)眸看了眼他身邊空空如也的座位,眼底略帶警告。 然后將紅酒杯放下,看向舒雅,輕描淡寫說了句,“抱歉,手滑了?!?/br> 舒雅咬緊牙根,氣到發(fā)抖。 鬼才信他手滑了,他分明就是故意潑她的。 女人才會做的事,他倒是做得很順手,難怪他老婆要自殺了! 舒雅恨恨的想,可祁夜都這樣說了,她還能怎樣? 她深吸氣,最后還是只能拿起手提包去洗手間。 等她離開,祁夜也拿起搭在沙發(fā)邊上的西裝外套起了身,買單后,在西餐廳所有人好奇探究的目光中,神色從容的走出了西餐廳。 一直到了地下停車場,坐上了車,祁夜始終從容的臉色才慢慢變了。 他掌著方向盤,閉上眼,眉心緊收下顎收緊,深吸幾口氣,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開了口,“唐、糖!” 很快,女孩子又嬌又甜的聲音就在車里響了起來,聽起來還有些糾結(jié),“做什么呀?” 祁夜忽的睜開眼盯向副駕駛的位置,眼底染著薄怒,“你剛才在做什么?” 副駕駛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孩兒。 女孩兒最多20歲,又黑又長的頭發(fā)及了腰,柳葉細眉,清澈杏眸,鼻梁小巧,唇色粉潤。 她輕抿著瑩潤的唇瓣,小小聲問,“我做了什么嗎?” 她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祁夜,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讓他這樣生氣。 祁夜也盯著她,眼底怒意漸深,“誰讓你動手的?” 唐糖更無辜了,“不是你自己說的要我?guī)湍惆涯切┯J覦你的女人趕走嗎?你這么生氣做什么,你看上她啦?” 她皺了眉,猶豫又為難,“我跟你說,她可是個惡毒女配,你要是看上她,不會有好下場的!” 祁夜恨得牙癢,“我有讓你用我的手來潑她紅酒嗎?” 唐糖撇了下嘴,“那如果我自己拿紅酒杯去潑她,可能你下一秒就會上熱搜了。標題是:天啊,祁氏新任總裁養(yǎng)小鬼!” 她語氣震驚,惟妙惟肖。 祁夜:“……” 氣到無話可說。 所以她是覺得“天啊,祁氏新任總裁潑女人紅酒”的熱搜標題聽起來會好聽些嗎? 閉了閉眼,牙齒磨得咔嚓作響。 唐糖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她早就死了,他可能會想要再掐死她一次。 她老實了,不敢惹他太生氣,畢竟她現(xiàn)在還需要抱緊他的大腿。 她噘起粉潤的小嘴,像只小□□般鼓了鼓臉頰,怯生生的道歉,“好啦,今天的事是我沒考慮好,大不了下次我不用你的手潑了好吧?!?/br> 還有下次? 祁夜冷笑,“放心,沒有下次了。” 唐糖偏頭,細眉糾結(jié)在一起,“為什么呀?” 祁夜卻沒再說話,只閉上眼緩了緩情緒,再開口時,聲線已經(jīng)恢復了平日的冷酷,“從我眼前消失!” 唐糖瞬間咬緊唇,委委屈屈看他幾秒,眼睫輕顫著。 他卻看都不再看她,只握緊方向盤看著前方。 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唐糖慢慢垂下了眼睫,小腦袋也低著,輕輕的“哦”了聲,又等了兩秒,消失不見。 車里重新變得安靜,靜得讓人窒息。 好一會兒,祁夜才轉(zhuǎn)眸,目光深深的看了眼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副駕駛。 眼底卷起濃黑的風暴,卻不過幾瞬,又恢復平靜。 他發(fā)動車子,隨車流在夜色中疾馳。 第2章 穿書 夜色漸深,樹影搖晃如同鬼魅,唐糖抱著手臂在祁夜的別墅四周飄蕩。 起了風,她的頭發(fā)也被吹得四散,不知怎的,她竟然覺得有些冷,明明已經(jīng)只是鬼魂了。 唐糖望著緊閉的別墅大門,惆悵得嘆氣。 別墅里的燈光已經(jīng)滅了,祁夜應(yīng)該睡了,如果她這時候偷偷進去,他應(yīng)該不會知道的吧。 可如果進去就不能再出來了,除非祁夜愿意帶她出來,否則她就只能被困在別墅里。 唐糖有些絕望。 她其實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跑到這里來,可她知道,如果她想要回家,只有祁夜能幫她。 這是她的第六感告訴她的。 畢竟,誰讓她穿過來的時候,就穿到了他的床上。 誰讓這個世界只有他能看到她碰到她,只有他能帶她離開這棟別墅。 如果他都不能幫她,那還有誰能幫她? 從穿過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整整七天,唐糖已經(jīng)弄得很清楚了,這是她曾經(jīng)看過的一本小說世界。 小說是一本豪門真千金歸來,全世界的男人都圍著她轉(zhuǎn)把她寵上了天的團寵小說。 而祁夜就是小說里的男配之一,也是真千金的堂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