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fù)心漢”靖橙心中有愧，對夏染格外的好，正好過幾天是夏染生日，靖橙就纏著他問想要什么生日禮物。

    夏染不假思索：“你啊?！?/br>
    “……?。俊?/br>
    “生日禮物。”夏染說，“我想要你?！?/br>
    靖橙琢磨了一會兒，不知道這個“想要”是哪個“想要”，一時間居然不敢應(yīng)了，夏染笑著捏她臉：“陪我吃頓飯就行了?！?/br>
    “那怎么行?！本赋攘⒖痰?，“我每天都陪你吃飯，生日可不能一樣。”

    “每天？”夏染瞥了她一眼，“今天就沒有?！?/br>
    果然還是在意的。靖橙再叁跟他道歉，說自己真的是忘了，都怪張茗那個小混蛋，一時心血來潮非拉著她們出去吃。

    夏染從來不需要她費(fèi)心思哄，撒撒嬌、親幾口，什么事都能過去，但他生日禮物的事倒讓靖橙好好愁了一番，最后也只能十分庸俗地準(zhǔn)備了一個錢包。

    夏染的生日正好是一個周日，周六晚上快到十二點(diǎn)，靖橙拿著禮物悄悄去了夏染房間，男生還在書桌前不知道干什么，靖橙躡手躡腳地走進(jìn)，撲到他背上，把夏染嚇了一大跳：“怎么還沒睡?。俊本赋戎芰砩弦幌蛩迷?，明明剛剛已經(jīng)互道晚安、給過晚安吻了。

    “你不是也沒睡？”靖橙探頭看他剛剛在做什么，書桌上攤開放著她的英語筆記本，便問道：“還沒看完？”

    夏染苦惱：“看完一遍了，但老是忘——動詞接to   do還是doing，你到底怎么背的?。俊?/br>
    “不用背啊。”靖橙理所當(dāng)然，“哪個念的順口就用哪個?！?/br>
    夏染表示他不想說話，轉(zhuǎn)而問起靖橙來干嘛。

    “喏?！本赋劝讯Y物給他，“生日快樂！”

    夏染恍惚片刻才想起明天是他生日：“謝謝寶貝兒?！?/br>
    見夏染接過禮物，看也沒看一眼就放旁邊去了，靖橙喪氣：“不拆開看看？”

    夏染只好拆禮物，一邊拆一邊說：“寶貝兒送我什么我都喜歡?！蹦贸鰜硎且粋€黑色小牛皮的錢包，他想了想，拿出舊錢包，抽出了舊錢包里夾著的照片小心地夾進(jìn)了新錢包……誒誒，照片？

    靖橙一個激靈，直接撲了過去搶著要看，夏染也沒藏著掖著，手舉得高高的逗了會兒小孩便隨她拿去看了。

    這是一張拍立得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側(cè)面對著鏡頭，看起來嫩得可以掐出水來，穿著大紅色的斗篷式大衣，梳著公主頭，軟軟依在一個懷抱里，笑得眉眼彎彎。

    靖橙盯著照片看了好久，突然靈光一閃：“這是四年級那年寒假！在爺爺奶奶家！”

    夏染抱著她，懶洋洋地把腦袋靠在她肩上，點(diǎn)頭：“是呀?！?/br>
    靖橙困惑地皺眉：“可是是什么時候拍的？我怎么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br>
    “徐語宸偷拍的，后來被我要過來了?！毕娜窘忉?。

    靖橙斜視：“要？”搶還差不多吧？

    “對啊?！毕娜纠硭?dāng)然。

    靖橙笑了笑，沒太糾結(jié)照片的來源，只是怔怔看了那個小蘿莉許久。

    原來夏染一開始喜歡上的是這樣的自己。

    靖橙想了想，拿自己手機(jī)翻相冊：“要不你換……這張？好不好？……夏染？……喂！好不好嘛！”靖橙勾著他脖子晃悠著叫他回神，男生愣了半天才慢慢答了句好。

    原本說好了周日和夏染一起出去吃飯給他慶生，下午時夏染卻說朋友給他辦了生日趴，問靖橙要不要一起去，靖橙問他：“在哪兒開?。咳宋艺J(rèn)識嗎？”

    夏染想了想：“在她家，你應(yīng)該只認(rèn)識昊子?！?/br>
    “那我去干嘛？”靖橙掃興，“你去玩吧——明天要上課，記得少喝點(diǎn)酒?！?/br>
    夏染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了，張昊山送他回來，兩人在門口折騰的聲音驚醒了王姨：“怎么了這是？喝多了？”

    夏染別過頭去懶得理她，張昊山訕笑著：“多喝了幾杯，沒醉，您別管了?！?/br>
    張昊山扶著他上樓，連人帶衣服一起扔進(jìn)浴缸里，水龍頭里嘩嘩流出的全是冷水，夏染隨手撩了水拍拍臉，臉上的潮紅終于褪下些許。張昊山坐在浴缸邊緣嘲笑他：“清醒了？”

    “嗯?！毕娜究恐鴫?，應(yīng)了一聲，張昊山瞧他那迷迷糊糊的樣子，終究于心不忍，調(diào)試水溫，放出了熱水：“要我?guī)湍阆磫幔俊?/br>
    夏染撩了水潑他：“滾蛋?！?/br>
    “cao，用完就扔。”張昊山躲得飛快，罵罵咧咧地出去，剛走到門口就被叫住了。

    “昊子?！毕娜绢D了頓，抬頭看向他的眼里多了幾分清明，“別跟橙橙說。”

    張昊山愣了一下：“不說嗎？你又沒做什么，萬一她從別人嘴里聽到了別的版本怎么辦？”

    一雙劍眉皺了起來：“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會告訴她？”

    “多著呢?！睆堦簧秸f，“比如吳階月自己?！?/br>
    夏染飛快地洗去了身上的煙酒氣和香水味便換上睡衣去了靖橙房間，女生抱著她的熊，已經(jīng)睡著了。他摸黑躡手躡腳地爬上她的床，把小家伙整個地抱進(jìn)自己懷里，靖橙有些不適地動了動，反倒更緊地靠在他胸口，夏染沿著她滑嫩的手臂慢慢摸到她的手，那雙小手緊緊抓著她的熊，他輕輕捏了捏她，女生便松了手，任憑夏染扣著她的手，與她十指交纏。

    這般自然，這般親昵，這般默契。

    “橙橙……”夏染貼在她耳邊叫她，靖橙輕輕動了動腦袋，便聽夏染說：“我想要你?！?/br>
    睡夢中的女孩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一聲，夏染便放心大膽地掀開她裙擺，觸手所及的肌膚比綢緞更光滑，小孩的體香比酒精更讓他飄飄然，夏染撥開女孩的內(nèi)褲，手指探進(jìn)去一小節(jié)，慢慢揉捏抽插著，另一只手也不空閑地揉她的胸，小小的蓓蕾青桃一樣軟硬，是夏染一掌便能握住的大小，可愛的要命，光是手上的觸感便讓夏染受不了地挺腰在女孩雙股間頂弄，被壓在身下的女孩淺淺呻吟著，終于被他鬧醒了：“夏染……干嘛啊你……”

    “干你。”夏染伏在她耳邊說，直白的話語讓女生驀地紅了臉，小小聲地抱怨著：“都幾點(diǎn)了啊？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

    “很快的，很快就好。”夏染喘著氣弄她，第一次沒問過靖橙便莽莽撞撞地頂了進(jìn)去，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女生終于意識到他的不對勁，她忍著不適抬手摸摸夏染的額：“你是不是喝多啦？”

    夏染在她手心里蹭蹭：“沒醉?！逼^親她的手，一下一下地啄，含著手指吮，終于肯放過那纖纖玉手了，再俯身親她，拼了命地勾著她的舌吸個不停，疼痛感逐漸褪去，靖橙被他堵住了唇舌也耐不住地呻吟出聲：“夏染，慢點(diǎn)，慢點(diǎn)……”

    她含含糊糊地求情，夏染頂?shù)煤蒙畎?，深得仿佛要將她貫穿，每一下都是過去沖刺時的速度與力度，沒一會兒靖橙就受不了地絞緊了他，大股大股涌出的蜜水激得夏染愈發(fā)粗魯?shù)嘏?/br>
    靖橙哭唧唧地想躲開，他不再給她唇舌的安撫，直起身子，一雙大手用力鉗住了她的腰，盈盈一握的細(xì)腰仿佛要在他手里折斷了，女生還想躲，小屁股不斷往下壓，這樣的角度讓夏染難以順暢的插至最深處，他難受地?cái)Q眉，摸來枕頭塞在靖橙腰下，女孩身下的一切便無遮無攔地暴露在他眼前。

    如此羞恥的姿勢讓臉皮薄的女孩難堪地別過臉去，她已經(jīng)知道今晚她假模假樣的眼淚是沒辦法換來夏染的憐愛了，這人就是奔著cao哭她來的。

    果然，夏染牢牢鉗著她的腰，一下一下地貫穿她，每一次都又深又急，少年的身體里像是有揮霍不完的力氣，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到了可憐的小女孩身上。

    靖橙的大腦早已一片空白，只知道張著腿給他cao，被cao到放下羞恥心嗯嗯啊啊地叫床給他聽，如此曼妙的聲音讓夏染愈發(fā)瘋狂，中途靖橙有些干了，干得夏染都疼，可他還是繼續(xù)插她，沒有親吻沒有安撫，生生又把她cao出了水。

    靖橙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一次又一次拼了命地絞他，淚水汗水糊得滿臉都是，一直悶不做聲地干她的男生突然開口：“橙橙，寶貝兒……”他叫她，“寶貝兒，快說，說你愛我?！?/br>
    靖橙伸手撫上他的臉，在他的猛烈攻勢中顫抖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夏……嗯……夏染，我……我愛你……”

    快感終于爆發(fā)，瀕死一般的極樂讓夏染幾乎忘記了呼吸，他從女孩體內(nèi)退出，慢慢俯身抱住了她：“欸，我也愛你?！?/br>
    夏染醒來時房間里已經(jīng)沒人了，他瞇著眼迷糊了好一會兒，這才想明白他現(xiàn)在是在靖橙的房間。意識逐漸回籠，夏染慢慢想起了昨天發(fā)生的事：他記得主動貼上來的女生胸前的豐腴與熏人的香水味，也記得被他壓在身下的靖橙的嬌軟細(xì)膩——天吶。

    夏染一聲呻吟，捂住了自己腦袋，他都做了什么？橙橙……橙橙昨天疼成那樣哭成那樣，該恨死他了吧？

    夏染不敢再想了，恐慌情緒海嘯般蔓延開來，他忘掉了宿醉后的不適，幾乎是一躍而起，慌慌張張地洗漱、收拾東西，這才看了眼手機(jī)。

    有未讀消息。

    有靖橙的。

    “抱歉不能在家里照顧你\cry，我去學(xué)校了，你記得多喝水，冰箱里有果汁，我書桌抽屜里有止疼藥，實(shí)在難受可以吃一片，不想來學(xué)校就算了，多睡會兒，我會幫你拿作業(yè)回來的?！?/br>
    “[可愛貓咪.jpg]”

    “是不是還沒醒呀，醒了給我回個消息好不好？”

    夏染迅速清醒了，他捂住自己熱得發(fā)燙的胸口，飛快打字：“剛醒，馬上去學(xué)校?！?/br>
    靖橙很快就回復(fù)了：“難受的話就在家休息吧?！?/br>
    “還好?！毕娜撅w快回復(f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遵從本心發(fā)出了一句矯情的話：“就是想你了。”

    靖橙回了一個“害羞”的表情包，緊跟著又來一句話：“才多久沒見啊?！?/br>
    一旦開了個頭便覺得沒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夏染回她：“度秒如年?！?/br>
    夏染到學(xué)校時正在上課，他干脆沒回九班，拎著書包就到了一班教室。靖橙坐在靠教室另一側(cè)的后排，隔著窗戶可以看見她，幕布上投影著英語的課件，女孩撐著腦袋，筆在她指尖靈巧轉(zhuǎn)動，夏染一看就知道她這是在發(fā)呆。他想了想，低頭給她發(fā)消息：“發(fā)什么呆呢？”

    褲子口袋里的手機(jī)振動小小的嚇到了女孩，這又讓夏染吃了一驚：靖橙的手機(jī)向來是放書包里的。他下意識地翻兩人的聊天記錄，推算靖橙剛才給她回消息的時間——也是在上課。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的心更熱了，簡直要燒起來，燒得他整個人都飄飄然。

    教室里的女孩一邊拿手機(jī)一邊悄悄看了一眼講臺上的老師，確認(rèn)她的注意力不在這邊，便拿出手機(jī)在桌肚里看消息回消息，那不熟練的動作看得夏染發(fā)笑：這傻丫頭，動作這么明顯，老師不發(fā)現(xiàn)才怪了——只不過發(fā)現(xiàn)了又怎樣？有他護(hù)著呢，他們還敢罵她、給她記過不成？

    女孩只看了一眼消息便立即明白過來，她探頭往窗外看，正撞上夏染嘴角上揚(yáng)笑得肆意，驀地紅了臉，然后低下頭給他回消息：“來得好快呀，你平時可沒這么快?！?/br>
    “因?yàn)橄胍娔惆?。?/br>
    這句話讓女孩的臉更紅了，她放下手機(jī)，故作兇狠地瞪夏染，完全不知她這番模樣究竟有多可人，夏染一遍遍用視線描摹她的眉眼，默默記下這副油畫般的場景里每一個細(xì)節(jié)：女孩紅通通的耳朵、粉嫩嫩的臉頰、微微撅起的唇，陽光給她鍍上一層毛茸茸的金邊，窗外的槐樹在發(fā)芽。

    終于熬到下課，老師還沒出教室靖橙就跑了出來，乳燕歸巢一般撲到夏染懷里，踮著腳勾著夏染的脖子在他懷里蹭著，慢悠悠軟綿綿的說：“我也好——想——你呀?！?/br>
    “砰！”

    大腦里放起煙花，夏染什么也顧不上了，大庭廣眾之下便捧著她的臉深深吻了下去。

    “橙橙……”夏染輕聲叫她，“我好愛你啊?！?/br>
    愛到溢出胸口，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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