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農(nóng)場游戲養(yǎng)小狼狗_分節(jié)閱讀_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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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禾狐疑地把整張紙都抽出來,然后就傻眼了。信紙是8開大小,被對折起來,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暫且不提,光表面就足夠讓人震驚。 整張紙整齊有序地排列著無數(shù)個紅色小“囍”字,每個“囍”字大概一個按鍵大小,方方正正中透著詭異的喜氣洋洋。 溫立果正在這時候走進來,看到他手上的東西,吃驚地低呼:“婚書!” 唐亦禾:“……嗯???” “師傅,這是信封里面的東西嗎?!少將大人,天啊,我?guī)熌高@么……”溫立果捂住嘴,覺得這么稱呼偉大的少將非常有損他的英勇。 唐亦禾:“……” 唐亦禾強忍把他丟出去的沖動:“把話說清楚,這是什么?” 溫立果撓撓腦袋,小聲說:“我見過這個東西好幾次了,這是民政局發(fā)的結(jié)婚申請書……一方先簽名,蓋幾個章,另一方再簽上,雙方一共蓋上幾十個章就是合法夫妻了?!?/br> 唐亦禾驚疑不定:“你才多大?你怎么知道?” 溫立果羞澀道:“我上面有六個哥哥,兩個jiejie,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工作忙,經(jīng)常是我去跑腿蓋章?!?/br> 前面說了,他爸爸是兔獸人,mama是豚獸人,都是發(fā)情期頻繁而且生育力強悍的種族,除了哥哥jiejie,還有一堆少不經(jīng)事的弟妹,導致他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成熟┭┮﹏┭┮。 唐亦禾一口老血,慌忙打開這張東西,也不知道他看了什么,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 溫立果還在討好地問:“師傅,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您跑腿,我業(yè)務很純熟的……” 唐亦禾一個眼刀子射過來:“你再多說一個字,跟你斷絕師徒關(guān)系。” 溫立果立即嚇得魂飛魄散,別說多說一個字,他連呼吸都差點忘了! 唐亦禾深吸兩口氣才平靜下來,對他道:“今天不營業(yè)了,我要馬上回家,你來做收尾工作。” 說完,他把廚師帽一摘,脫掉圍裙,就把店扔給徒弟。 溫立果一臉驚魂未定的茫然。 唐亦禾回到家后連鞋都沒換,徑直走到斗柜前,用鑰匙打開其中一個柜子,從里面取出一塊木板。 他的小哈從不掉毛,體味也輕,除了這塊木板上無意中留下來的爪印,這房間就再也沒有它的存在過的痕跡,所以他一直很妥帖地保管著。 珍惜地摸了摸板子,然后打開那張該死的所謂求婚書,只見白底紅雙喜的內(nèi)頁上,赫然也有一枚幾乎布滿整張紙的爪印,刺目的鮮紅色,泛著紅墨特有的香味。 他比對著兩個爪印上的紋理,片刻后,又驚又喜又憂,喜的是兩者吻合,絕對是小哈的爪印沒跑了,驚的是小哈果然在哈迪斯那里!而憂的是哈迪斯顯然也知道自己是它的前主人! 唐亦禾一點都沒覺得這枚紅爪印有什么喜氣可言,他只覺得觸目驚心,并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哈迪斯或許覺得自己會不肯合作,所以特地拿小哈來做誘餌? 他為什么非要關(guān)注到自己這個前主人?難道……是農(nóng)場?! 一想到這個可能,唐亦禾就后背有點涼。 但農(nóng)場除了他和小哈能進出,別人根本看不見摸不著,除非小哈能開口說話把這個秘密抖出來,否則哈迪斯就算有所懷疑,也找不到證據(jù)。他大費周章地特地邀請,想來也是沒弄清原委吧? 那主動權(quán)其實還是在自己手里。唐亦禾安下心來,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既然決定要去應約,當然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溫立果在不久后也回到家,因為被“恐嚇”過,他顯然十分緊張,先是乖乖去籬笆喂雞鏟屎收雞蛋,才回到屋子里,大氣也不敢出,縮在角落眼巴巴地看著唐亦禾在磨刀。 是的,他居然在霍霍磨刀! “果果,你過來?!碧埔嗪桃贿呎f,一邊把玩華式菜刀,刀已經(jīng)被磨得雪亮,簡直利可見血封喉。 老實說溫立果還真從師傅身上看得了劊子手的影子。 不過唐亦禾倒是面色冷靜,一手執(zhí)刀,一手把之前做好的內(nèi)酯豆腐從容器中脫出。那豆腐又白又嫩,落在砧板上時還微微彈動。 “看好什么叫文思豆腐?!碧埔嗪陶f完,閉上眼睛,刷刷在砧板上切了起來。 他學這個豆腐學了十年,比蓑衣黃瓜還要艱辛,手指頭被切過不下百次,最終才練得爐火純青,他師傅還贊他天分奇佳呢。 溫立果看他把嫩嫩的豆腐切成薄片的時候已經(jīng)十分驚訝,等他開始切絲時,嘴就沒在合上過,而當唐亦禾一氣呵成,將那朵豆腐在水里綻放成細如頭發(fā)的白絲時,他整個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胳膊上還被感動得獸化出一層兔茸! “這,這是……” 唐亦禾平靜道:“文思刀法,我只演示這么一次,你能記住的話,就自己好好練吧。” 溫立果不明白:“蓑衣您都教我好多次,這么、這么難的刀法卻只演示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