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美人鑒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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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毒……烈焰體質(zhì)嗎?出生之日便會發(fā)作……所以要把自己關在這里……”南陌言看著他,眼中有冰藍色的光閃過,“難不成,每年都是如此?”正當他想到此處,千花明已經(jīng)向他走來,但又似乎想到甚么,硬是往后退了幾步。他吞咽著喉嚨,似乎極為干渴。南陌言倍感奇怪,此處的水難道不夠飲用嗎?千花明發(fā)出一聲長嚎,拿出腰間的短劍,沖自己手臂上割了一刀,就要飲下流出的血。 “你瘋了!”南陌言沖過去,迅速解下腰帶為他包扎。千花明看著他,眼神有些迷離,道:“你好香,我好想喝……快走!”他迅速擺頭,一把推開南陌言,南陌言早有準備,千花明推了個空?!澳阋妊?,才能壓住你的毒?”千花明沒有回答,身上似乎被火燒一般,熱得厲害。他又去推南陌言,這一下推到了他,但力氣比往常小了不少。南陌言拿過他手中的短劍,平日里他定然是拿不到的,但此時的千花明是極為虛弱,沒有力氣與他爭奪。一道鮮血從她手臂上滑了下來,他將其送至千花明口中,千花明如飲花蜜,欣然飲下。 “傻子,本就體帶妖毒,還要飲有毒的血……烈焰體質(zhì),至寒之體的血應該能幫你化解一部分毒……”南陌言剛才強行使用靈力移開石頭,眼下又讓千花明飲下自己的血。這具身體本就極為脆弱了,一旦生病受傷,連帶著顧陶也會痛苦一段時間。此刻他倒是有些腿軟了,但還是強撐著,看著千花明眼中的紅光褪下,才道:“喝夠了嗎?”千花明飲下神血,卻并未恢復神志,原先褪下的紅光有浮上來,此時的他,卻不似先前那般虛弱,力氣大得出奇,比初見時力氣更甚。他一把按住南陌言的肩膀,南陌言心驚:“莫不是我的血沒有效果?”一股威壓襲來,他咬住了南陌言的脖子,在上面開了一道口子,開始享用鮮美的血液大餐。 “千花明!你屬狗的??!給老子松開!”《天法通則》禁止附身的神攻擊人類,他只能大叫著。千花明罔若無聞,鉗制住他的腰,反而更加深入,從脖子處開始向鎖骨處轉(zhuǎn)移?!澳憬o我等著,老子怎么栽在你手里了!我的劍呢……”南陌言感覺下面有個yingying的東西頂著他,反應過來欲哭無淚,“不是說不好男風嗎?男人的話果然不能信……”他的眼前開始發(fā)昏, “不行,千花明,你快放開我,我有點頭暈……真的頭暈……”他感覺脖子上一松,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第5章刺殺 一股極淡的茶葉清香傳來,混合著淡淡的蜜香和花果香氣。南陌言感到有人迫近,迅速睜眼伸手直擊那人面門,卻被那人反手一轉(zhuǎn),定睛一看,不是千花明是誰?南陌言勾唇一笑,一個飛腿欲鎖住他的脖子。千花明有些意外,但還是極快地出了手,將他的腿往上一疊,“咔嚓”一聲,南陌言聽到了自己骨頭斷掉的聲音,他額頭痛得流下汗來,緊咬住嘴唇,身上的寢衣滑落一側(cè),微露香肩,面帶酡紅,千花明的脖子緊了一下,觸電似地放開他,南陌言一個仰身,翻坐在床上,雙手得以釋放,他摸著自己的腿部,只是錯位而已,雙手一扭,將錯位的地方接了回去,動作利落干凈,就是千花明這樣老練的接骨手也佩服一二。千花明看著他,雙手微微向前,又收了回去, 南陌言擦擦臉上的汗,心道:“這破身體,敏捷度和硬度也太差了點,連個凡人的一招半式都接不住,但是以他的承受力,一晚一次瀑布訓練已經(jīng)是極限……” “你不是南陌言!你到底是誰?”千花明又鎖住了他的脖子,鳳眼中透露出凌厲之色,南陌言卻一點也沒有被威脅的感覺,還拉回了溜下的衣服,道;“力度太小,出手太慢,時機不對,還有……”“還有甚么?”千花明湊近了些,“距離太近,很容易從了我哦!”他突然靠近千花明,摟住他的脖子,千花明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吻住了,他的吻很淺很淺,帶有一股清幽的梅花香。 千花明的手松開了,身子僵住了,他于男女情愛上,所知甚少,此時只能被動承受。南陌言欺身壓下,坐在千花明身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千花明有些措手不及,想起身,慌忙中卻抓住了南陌言的腰帶,輕輕一拉就掉了,纖細的腰肢白如昆玉,無一點瑕疵。他順著往下看,南陌言也順著往下看,“如何,此處風景?”千花明猛的醒過來,自己這是被南陌言調(diào)戲了?他陡然翻身,推開南陌言,南陌言滾到了床下,壓到了手上的繃帶,輕輕地“哎喲”了一聲,“哎,男人啊!”他在心里暗道,整理好上裳,系好明黃腰帶。 “國……主……”御史監(jiān)看著眼前一切,國主在下,攝政王在上,這是甚么情況?南陌言卻是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反而異常淡定地起了身,取下鑲金鏈繡梅花披風穿上,道:“何事?”“大臣們在殿外跪著,要求面圣。” “又跪?”南陌言扶額,“理由。”“這個,臣不敢說……”“俸祿減半?!薄俺即_實不敢……”“全減。” “今日您又沒早朝,攝政王又將大臣們攔在門外,此番境況,臣只得進來通報。”御史監(jiān)以兩倍速的速度說完,眼角往床上瞟了一眼,趕緊低下頭。千花明整理好衣襟,恢復了往日的神色。他自如下榻,理了理衣服上的褶子,道:“呵,莫不是那群大臣以為我要對國主不測,故技重施罷?”御史監(jiān)感覺周身冷氣直冒,接連退后幾步。“臣、臣不敢?!薄白岄_!”千花明手尖微動,似乎是想拉南陌言的手,但終究放下了,直接走出門外。“喲,這……開竅了?”南莫言心中暗喜,這個未嘗情愛的攝政王,真是純情得要命。 群臣下跪,圣旗飄揚,宮殿臺階兩側(cè)擺滿了花朵。千花明挺身玉立道:“諸位大臣,可真是親睞御殿前的石板啊!” “攝政王說笑了,我等只是關心國主安危,特來請安!” “請安便罷了,李大人,你家中可還安寧?。俊鼻靶┤兆永钸M聽了小妾的唆使,向南陌言進了些讒言,說攝政王欲行不軌之事,不出三天那位小妾便被流放閩南偏遠之地,李進還被罰俸半年。 “自然是……好,只是敢問攝政王,國主身體一向康健,為何每次有你陪同,都會傷痕累累?”李進和諸多大臣站在一起,膽子也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