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白眼狼_分節(jié)閱讀_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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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黃金,盛世古董。 如今存上點古玩物件,過得十幾二十年,在盛世華年的時候拿出來,嘖嘖!咱富貴哥想不富貴都難??!哪里還差現(xiàn)在手頭這一點糧食? 就是怎么個換法……他倒還是要掂量掂量,其他東西可以讓錢老爺子幫著掌眼定價,玉石這東西,那是一定要問煉廬的。 “錢阿爺,東西我全要了。其他東西麻煩儂幫我把把關(guān),看看價,這個玉,我還是要再仔細(xì)看看,人家收的有特殊要求,合了標(biāo)準(zhǔn)的,給價從優(yōu)。” 錢老爺子也沒問怎么個特殊要求,貼心地拉著兒子避了開來,讓富貴一個人搗鼓,他倆在外間陪著二舅哥說說話。等了十來分鐘,就見曹富貴喜氣洋洋地走了出來,一個勁地喊好東西。 “……這塊白玉,給六十斤糧磚;這塊白里透綠的給八十斤;這塊淡黃的,給一百二;帶灰點的品相不怎么樣,就給二十斤。您看怎么樣?” 曹富貴手里拿著一把玉,就像是小販賣小玩意似的,一件件拿出來定價,玉好不好他一竅不通,反正就按煉廬里能量格子來,一格給三斤糧。最后那件黃蜜蠟他也沒放過,悄悄放到能量槽里一測,哈哈!果然也是好東西,足有55格靈氣能量,怪不得他一見就心喜,管它是不是玉呢! 這件黃蜜蠟他給出了一百五十斤糧外加五斤rou的超高價,這就叫千金難買心頭好啊! 錢老爺子也有點震撼,富貴看上去是半點不懂古玩,可是又不知有什么鑒定的門道,尤其是挑出來的那幾塊玉,不說那些東西出處來頭,傳承有序的話,光憑玉質(zhì)本身品質(zhì)來講,他給的價錢再公道不過。 要是太平年景,這些玉確實不是幾十幾百斤糧能買到的,可如今到處缺糧,有錢都買不到額外的糧。社會上也不興“玩”這些,留著金玉器玩讓子孫餓得半死?哪家都忍不下心去。 本來老哥們幾個就說了,有個十幾二十斤就能換,如今富貴給價給得寬裕,他也算是能給人一個心安了。 不過,富貴這孩子帶來的糧也不夠這數(shù)啊? “行,富貴你給的價厚道,我也能幫你再多找找這些玩意……啊,你還要收的吧?” “收的收的!今天帶來的糧不夠,我明天去縣城朋友那里弄點糧周轉(zhuǎn)一下,錢阿爺儂放開手腳幫我收,最好玉多收點,阿拉屋里糧食多少還有點,實在不夠,我再上山去弄幾只大家伙,也夠抵?jǐn)?shù)了。” 富貴笑得眉眼彎彎,再三和錢阿爺敲定,多收,多多益善!下一趟他再多帶點糧過來,不過這邊院子人多眼雜,最好找個僻靜的地方交易存糧。 錢姑爹想了下,立時提起一個合適的地方。 他們廠子在城郊有個農(nóng)機服務(wù)站,管對鄉(xiāng)農(nóng)維修服務(wù)的,后來專業(yè)人員也不夠派,那里就成了廢棄品倉庫,也沒人打理,院子里草都長得比得腿高了。庫管老陳頭每月月底去轉(zhuǎn)一圈,點點大數(shù),其余時候都是鎖著沒人。要是需要暫時用用,問老陳頭借下鑰匙,給廠里交點租金登記下就行,誰也不會來多管。 這個好。 曹富貴如今不愛熱鬧了,就喜歡這種偏僻地方,方便行事。當(dāng)即就和姑爹約好,明天就把余下的糧食運來,放到那間倉庫里,到時請錢阿爺按著約定的價格給人分一下就行。玉石他就先帶走了。 定好事情,富貴放下一樁心事,了無牽掛地和兩個表弟嘻嘻哈哈地玩起來。 聽著他倆嘟嘟噥噥,一邊玩得開心,一邊還時不時跑到里屋邊上聞聞里頭傳來的rou香味,一臉切盼,像是餓了八輩子似的。 富貴皺起眉,揉著他倆的腦袋瓜,問青柱:“學(xué)校里也沒吃飽???” 青柱使勁點頭,說是學(xué)校里的定量不夠吃,沒油水的粗糧一餐吃上半斤都不頂飽,走動走動就咕咕叫了,大家都有氣無力的。別說吃rou,好些日子連rou味都沒聞到了,上一次吃rou,還是富貴表哥帶來的野豬rou,吃得那叫一個香?。?/br> 青石還小沒上學(xué),睜著大眼睛聽哥哥苦著臉說慘,聽到rourou,也是拼命點頭應(yīng)和。 里屋燉的rou香漸漸飄了出來,大姑把富貴帶來的熊rou用熱水汆了,和上栗子正在燜。兩樣都很難煮爛,可不得好好燜上幾個小時,這可把兩個小的饞得口水長流,望穿秋水。 錢家阿奶正在外間陪著鄰居說話,隔壁留香嫂挽了小竹籮悄悄上門,知道錢家來了兩個鄉(xiāng)下親戚,人高肚大的,怕是一時為難,她在屋頭翻了幾張番薯葉混做的餅子送來,救救急。 “……當(dāng)真生受你了?!?/br> 錢阿奶拿著這糧,心里也是guntang,眼眶發(fā)熱。 留香嫂男人王志青也是農(nóng)機廠的,是金工車間的4級技工,一個月52.8元的工資比錢恩海這車間主任略低幾元,他人肯干又賣力,工人又不像干部拿死工資,一個月出滿勤下來,倒比老錢還多上幾元錢。 錢是多一點,可王家的拖累也重,鄉(xiāng)下的父母雖然不在身邊,由弟妹們照顧出力,這老大總得出錢吧!家里還有四個孩子四張嘴,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平日里日子也是過得緊巴巴。 王志青和老錢關(guān)系好,留香嫂也是鄉(xiāng)下上來沒工作的家屬,人又好說話,很對錢阿奶的胃口。別看平日里留香嫂遇事總是笑笑不說話,遇到什么要緊關(guān)檻,真是沒想到她這般熱心肯幫忙。 有這樣好的近鄰,錢阿奶也不跟她講虛的,道是鄉(xiāng)下的確過得難,家里的親戚倒還好,富貴哥來家里倒也不是打秋風(fēng),還帶了點土產(chǎn)。她拿來滿滿一碗栗子硬是塞到留香嫂籮里,隱晦地提了聲,家里要是有什么老物件,倒是可以想想辦法換糧,只是一定要嘴嚴(yán),不要走漏風(fēng)聲。 留香嫂恍恍惚惚拎著籮栗子回屋了,想起錢阿奶說的老物件,哎呀!老屋里好像就有個甚古董碗! 錢阿奶送了鄰居出門,回到屋頭正看到富貴哥拐她家的兩個寶貝孫子。 “……山上有野雞、兔子,栗子林里還能泡溫泉。我阿奶煎豆腐的手藝是一絕,自家黃豆磨的漿,點出來的豆腐,又香又嫩。橫豎你們小學(xué)校也沒開學(xué),不如到鄉(xiāng)下來住一陣,管飽,rou管夠!” 富貴哥拉著青柱笑嘻嘻,也沒放過邊上急得跳腳的青石:“小石頭也一道來,我?guī)愀鐐z上山玩,好不好?” 青柱青石被他忽悠得口水都快成瀑布了,齊齊回頭沖著阿奶哀求:“阿奶??!我要去鄉(xiāng)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