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白眼狼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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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曹富貴聽他這么一說,猛然想起,剛才可不就是握著手上的傷口才進了那個煉廬空間么?想起老祖宗說的什么血脈,他心頭一喜,手剛一動,硬生生又按捺住摸自己傷口的沖動。萬一真的靈光,在人前來個大變活人,這不是給自己找大麻煩么! “嘿嘿嘿,哪里敢惹小娘,我是意外受傷,意外,意外……” 話沒說完,人已經(jīng)跑出半里地去了。 “哎哎!你傷藥要不要啊——” 老酒伯沖遠(yuǎn)去的小子喊了聲,只見曹富貴擺擺手,早就跑到進山小路,一晃,人影就沒入林間看不到了。 “嘖,小赤佬,跑得倒快?!?/br> 老酒伯搖搖頭,哀聲嘆氣地摸摸癟肚皮,傷心一樁生意到嘴邊又飛了。 曹富貴一直跑到山上,在一處僻靜無人的山石坳處才氣喘吁吁地停步,左右看看確定無人,他才撩開石壁上不起眼的山藤,往洞里鉆了進去。洞不深,斜斜向上,也就十幾步到頂,干燥的山石地還算干凈,上頭放了個半舊的藺草蒲團,邊上還有只破瓦罐子。 這里是他平日里躲懶的地方之一,阿奶說狡兔有三窟,他這樣的聰明人自然要多找?guī)讉€躲藏的地方,以備不測。 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把另一只手按在受傷的虎口上,什么事也沒發(fā)生。 曹富貴急眼了,拼命默念:“煉廬、煉廬!祖宗哎,讓我進去……” 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頭暈?zāi)垦V?,他再次回到了寶貝空間中,這一次不是在屋里,而是直接站在了藥田的石碑前。 “哈,哈,哈哈哈哈——” 曹富貴忍著頭暈,抖著手按上石碑,祖宗毫無意外地又出現(xiàn)在半空開始介紹。 出入自如,安全無虞。 就是不知道那個什么精神力是不是“精氣”?這進一次就頭暈?zāi)垦5?,別不是那個什么“祖宗”是妖精變出來唬人吸精氣的?! 內(nèi)心里雖然還是警惕又懼怕,曹富貴到底還是抵不住寶貝爐子的誘惑,一橫心往屋里快步走去,哼,阿爺窮得滴噠響,也就是童子雞的精血還值得妖精一騙,可也不至于拿這樣的寶貝來換,“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怕個鳥? 富貴還需險中求,搏了! 話是這么說,事關(guān)自己小命,他還是小心謹(jǐn)慎地再三把自己從頭摸到腳,除了有點頭暈力乏確實再沒甚毛病,于是興沖沖地就往放爐子那屋鉆。 屋子里的那只爐子還是那樣威嚴(yán)地矗立著,但看在曹富貴眼中,這暗金的色澤,華麗的花紋無比地順眼,閃閃發(fā)著銅鈿的金光?。?/br> 想起老祖宗說的有事可按“問號”咨詢,曹富貴隱隱覺著有點不對勁,這標(biāo)點什么的不是新政府才弄出來的么,阿奶那里有幾本古書,哪本上頭有什么標(biāo)點?也不知這位祖宗怎么弄出個問號來。 在這樣神奇的爐子面前,這等小事在曹富貴的腦袋里一閃而過,他仔細(xì)上看下摸,終于在爐子的架腳上找到了個半只巴掌大小的金色圈圈,里頭畫了個很是標(biāo)準(zhǔn)的藍色“?” 他小心地伸手一按,立即縮手退到一邊,老祖宗“咻”地一聲又出現(xiàn)在半空,開始嘮嘮叨叨地介紹這爐子,什么游戲策劃太黑心,爆率太低,氪金真兇殘,根本就不讓非酋活?。】偹氵€允許自創(chuàng)方子有點實際意義……等等等等,聽的曹富貴這向來自覺聰明過人的,也是眼冒金星一腦子漿糊,根本不知道他在扯什么! 耐著性子聽了幾遍,連蒙帶猜總算是明白了老祖宗的意思。這爐子號稱可煉萬物,但這個仙家法寶落到此界,仙家法力被削去好些,只能煉些吃食、藥物、小器物等等,若是紅運當(dāng)頭還能爆出些加“八夫”的好物,雖然不知“八夫”是個什么“夫”,聽上去倒很是厲害的樣子。 這些聽不太明白的,曹富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琢磨著日后慢慢上手,大約也能摸熟個七八分的性子,對于基本的cao作他是一點不敢放松,生怕弄壞寶貝,楞是仔細(xì)聽了十來遍。 爐子確實好用又方便,果然像“祖宗”說的那樣,傻子憨大都會用,只要放入方子和原料,在“能量”槽里放下玉石之類含“靈氣”的能量,一按機關(guān)便能開始煉物。 原料越好,方子越是詳盡仔細(xì),煉出來的東西越好;原料越差,方子又殘缺不全的話,煉出廢品的甚么“機率”便很高?!白孀凇弊源禂€了一堆仙家妙方,可惜原料不多,有些東西用完就再也無法煉出來了,他憾聲連連,讓子孫后代節(jié)約耗材,尤其是那些“不可再生”的…… 聽著“祖宗”這一番話,曹富貴頓覺不妙,快步奔向后面那一大排“藥柜子”。這東西據(jù)祖宗說是他的法器——“背包”所化,有九九八十一格,物品放于其中,時間停滯,保鮮保質(zhì),很是好用。所有的珍貴材料和煉出來的成品都放在那里了,需要用的可自取,每格他都標(biāo)了簡要說明。 仔細(xì)一看,柜子抽屜上果然標(biāo)著各種各樣的標(biāo)簽,輕輕一點就虛浮出來,像是張大紙一般飄在眼前,不管認(rèn)不認(rèn)得的字,看到了就仿佛一瞬間明白了它的意思。 八十一個標(biāo)簽個個寫得神奇無比,頂上的幾排更是連聽都沒聽說過,什么死靈精元、極品秘銀、鳳趾草、麒麟蛻…… 然而,曹富貴伸手拉開這些抽屜,心頭一片“果然如此”的冰涼,十個抽屜倒有八九個是空的。沒抱什么希望,刷刷刷拉開下面幾排看上去普通些的材料格,什么人參、鹿茸、冬蟲夏草……也只有寥寥無幾的格子里還有丁點邊腳料和藥材種子剩下。 曹富貴和八十一個大半空空的格子抽屜面面相覷,半晌之后傷心地一聲嚎:“……這特娘精窮??!” 想來也是,老祖宗約摸是第一代拿到這寶貝煉廬的,聽他的話音,這東西還能子孫相承,也不知傳了多少代,這寶貝來了世上法力消減,那些聽都沒聽過的材料自然沒地方去補,當(dāng)然越用越少,精光為止。其他的材料……看煉廬能到他這自己都不知道的“丘家”子孫手上,那肯定是斷了傳承不知多少年,外面的藥田都荒蕪了,柜子里頭的東西能有的剩就不錯了。 一通大驚大喜后失望又認(rèn)命的心情變幻,耗心神這么久,他也有些遭不住了,蔫蔫盤地而坐,心緒倒是從驟得巨寶的惶恐驚喜中平靜下來。 拉開一格標(biāo)著“云南白藥(精)”的傷藥抽屜,里頭還有幾顆小藥丸,標(biāo)簽上寫著功用:止血散瘀、消腫止痛、消炎怯感,外傷良藥。 曹富貴拈起一顆,尋思著,不知放了這些年,這藥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