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鏡穿越靈異事件簿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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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要生火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沒有火柴也沒有打火機,不過沒關(guān)系,他還會畫火符,點火不是問題,很快通紅的火苗便生了起來。 屋子里終于有了一絲熱氣,喬樂庭剛吃了飯,所以也不覺得餓,把炕燒熱了之后,他就開始翻箱倒柜起來,柜子里放了許多的衣服,他把衣服都扒了出來,在箱子的最里面找到了兩本筆記,一本英語,一本數(shù)學(xué)的,喬樂庭打開看了一眼,是初三的,他隨手把筆記放到一邊,又翻起了另一個柜子,結(jié)果依舊什么也沒找到。 喬樂庭的手指在柜子上敲個不停,他要找到男人的尸體,先得弄清楚男人的身份,他看著柜子上的兩張照片,照片是黑白的,左邊的那張上并肩站著一對年輕的男女,女人與之前鏡子里出現(xiàn)的年輕男人有點相像,另一張照片是一家人的合照,年輕的男女在這張照片中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子。 喬樂庭收回了目光,或許他應(yīng)該先找找村子里的墓地在什么地方,不過找墓地之前也得知道男人叫什么名字啊,這孩子真是一點沒心眼啊,筆記本上也不寫個姓名,倒是把暗戀的小姑娘寫的工工整整的,旁邊還附了一個花體字。 這座房子共有四間屋子,東邊兩間,西邊兩間,中間是燒火做飯的地兒,離中間近的這兩間算是臥室,剩下的兩間算是雜物房,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般來過,農(nóng)村的這些家里應(yīng)該都會有宗譜這類東西,忘鄉(xiāng)村總共才十幾口人家,說不定這些人的名字能全在宗譜上。 他手機的電量只剩下了百分之七十,也不知道要在這兒待幾天,手機還是省著點用,他便自制了個火把拿在手里,從西邊的屋子開始一間一間地搜索了起來,但是依舊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他疊得紙鳥落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他以為是地下有什么東西,結(jié)果挖了半個小時,屁都沒有。 現(xiàn)在晚上八點鐘了,夜色沉沉,整個村莊像只死去千年的腐朽生物,身邊滿是腐氣,沒有一點聲響。喬樂庭去了周圍的幾個鄰居家里搜查一了一通,等到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了,他白忙活了一晚上,什么都沒有找到,幸好炕頭還是熱的,喬樂庭這一天太累了,準備先休息會兒。 半夢半醒間,他好像聽見有什么東西自己的耳朵旁邊吱嘎吱嘎地響著,他翻了個身對著聲音來的方向,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然后他就徹底地清醒了過來。 月光透著窗戶照了進來,只見墻邊的縫紉機前坐著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女人垂著頭,長長的頭發(fā)從臉側(cè)垂下,將她的臉龐全部遮擋住,她的上半身輕輕晃動著,縫紉機上也沒有線,卻依舊在嘎吱嘎吱地響著。 喬樂庭躡手躡腳地從炕上跳了下來,從口袋里摸出榔頭和符紙,恰在這時,縫紉機前的紅裙子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她的動作停下了,緩緩地轉(zhuǎn)過身面向了喬樂庭,她抬起了頭。 月光下,她的慘白臉上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 第66章忘鄉(xiāng)村 喬樂庭得慶幸還好自己的沒有密集恐懼癥,不然的話不用等眼前的女人出手,他直接就能掛了。 根據(jù)這個紅裙子女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判斷,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去多年了,只是她的臉上全是蟲子卻還在蠕動著,密密麻麻的一片,幾乎看不到一點皮膚。 女人好像做了一個表情,她臉上的蟲子快速地移動著,有點像是喬樂庭小時候看到的螞蟻搬家,緊接著他聽見了一聲低低的笑聲,女人抬起手,向著喬樂庭緩緩走來,“大福你回來啦?” 喬樂庭看到女人的雙手上也同樣爬滿了蟲子,只露出了一點點蒼白的指尖,她不知從哪里突然拉出了一塊布料,向著喬樂庭緩緩走來,女人的聲音極輕極細,像是黑夜中擾人的蚊蠅,她說:“我給你做了一件衣服,你快試試合不合身?” 紅色的裙擺隨著女人的移動輕輕飄蕩著,可那裙子下面空蕩蕩的,女人沒有腿也沒有腳,那剛才縫紉機又是怎么嘎吱起來的。 女人手里的那件衣服上也滿是黑色的蟲子,那些蟲子似乎還在不斷地繁衍著,在短短的幾秒鐘里堆出厚厚的幾層,她與喬樂庭的距離在不斷地縮近著,不過轉(zhuǎn)眼間便來到了喬樂庭的眼前,她舉起手中的衣服,“聽話,把衣服穿上去。” 即使喬樂庭確實沒有密集恐懼癥,但是眼前的這一幕還是讓他有些接受不能,一想到蟲子就會爬到自己的身上,他就控制不住地要掉雞皮疙瘩。 眼看著那件爬滿了蟲子的衣服就要碰到自己的身體,喬樂庭連忙后退了兩步,緊緊攥著手里的符紙,他還想從女人的口中聽到更多的信息,所以并不會立刻出手。 女人臉上的表情大概又變了,聲音也跟著重了一些,她質(zhì)問喬樂庭:“為什么要避開我!” 喬樂庭沒有說話,他跟女人已經(jīng)不是同一種生物,即使他說了女人也不會聽的,只能繼續(xù)向后倒退,還順便把身后的門也給打開,做好逃出去的準備。 “大福聽話,來,聽mama的話,把衣服穿上?!迸死^續(xù)向喬樂庭靠近,而喬樂庭現(xiàn)在已經(jīng)抵著門檻了,他跨過門檻繼續(xù)向后連退了兩大步,女人的表情再次發(fā)生改變,喬樂庭猜測著她此時可能是更生氣了。 果不其然,女人大叫了一聲向著喬樂庭撲了過來,喬樂庭眼見不妙,連忙把手里的符紙丟到了女人的身上,女人的動作一頓,就在喬樂庭要放下心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者這張驅(qū)邪符并沒有發(fā)揮它原本的作用,只在女人的身上迸出了零星的幾個火花,便被那些蟲子給吞沒了。 喬樂庭已經(jīng)沒時間去研究為什么驅(qū)邪符對女人完全不管用,現(xiàn)在逃命要緊啊,女人雖然沒有腿,但是移動的速度一點也不比那些四條腿的慢。喬樂庭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符紙,一張接著一張地往女人的身上扔去,但下場都和那張驅(qū)邪符一樣,最厲害的也就是多迸出幾個火花來。 他推開門直接沖到了院子里,拿出了自己的專屬武器小榔頭對著身后已經(jīng)跑到了門口的紅衣女人,可是還不等他開口把劍召喚出來,門口的女人忽然停下了動作,像是被冰封住了一般,一動不動。 月光下,女人臉上的黑色蟲子迅速地散開,順著她的身體嘩啦嘩啦地掉到了地上,女人的臉終于全部露了出來,那是一個黑色的骷髏,口中的牙齒脫了了大半,那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卻依舊垂在她的腦后,然而不等喬樂庭走進再仔細看一看的時候,那骷髏從半空中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紅色的裙子也跟著飄落,蓋在它的上面。 下一刻,紅裙和骷髏一起化成了一灘黑色的齏粉,那些原本散開的蟲子迅速圍了上來,將那齏粉吞噬干凈,然后又散開,地上什么也沒有了,干干凈凈的,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喬樂庭看著剛才在自己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下升起直灌進天靈蓋,這間房子,這個園子,乃至整個忘鄉(xiāng)村都可能已經(jīng)被這種黑色的蟲子占領(lǐng),它們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突然出現(xiàn),鉆進你的身體里,它們的繁殖速度很快,而且根本不怕符紙這類東西。 不過好在從剛才的情形來看,那些個蟲子目前對他的興趣似乎并不大,又或者是有什么限制所以暫時不能對自己動手。而這些蟲子似乎很cao縱尸體,那個鏡子里出現(xiàn)過的男人的尸體不能也這么被蟲子分解了吧。 喬樂庭嘆了一口氣,抬起頭,今天晚上的月光與平日不同,白玉般圓盤上蒙著一層薄薄的紅紗,剛才大概就是因為這月光,那些蟲子才會突然散開。 四面環(huán)繞的高山巍然矗立,像是看守這里的巨獸,喬樂庭看了一會兒月亮便重新回到了房間內(nèi),他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睡意,將之前準備好的火把點燃。他走到縫紉機前,借著火把的光亮觀察著這架非常有年代玩意兒。 黑色的縫紉機上帶著精致的金色花紋,下面的桌子蓋著深藍色的桌布,喬樂庭將桌布掀開,下面的桌面上幾個刻著歪歪扭扭的幼稚圖案,喬樂庭彎下腰拉開桌子下的小抽屜,抽屜里放了幾個細線團,還有兩盒針,再沒有什么其他奇怪的東西。 而最下面的踏板上則是落滿了灰塵,似乎很久很久沒有人用過它來了,那個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而那些蟲子又是從哪里鉆出來的。 喬樂庭剛想轉(zhuǎn)身去里面的屋子再看一看,卻又停下了腳步重新鉆回了縫紉機底下,光影交錯下,他才發(fā)現(xiàn)縫紉機下面的水泥地與其他地方顏色似乎不太一眼,他用手指在地上敲了兩聲,下面似乎是空的。 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