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狐貍有點傻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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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鳳皇,他又和九千歲略有不同。武將中,將軍很多,但主將或是大將卻就少之又少了。鳳皇和九千歲一同誕生,乃是一對孿生兄弟,一位主火,一位主水。 鳳皇掌管世間的火,火這種東西無論大小都觸碰不得,鳳皇同火一樣法力強勁,無論大小強弱殺傷力都不容小覷。因而與他一比,九千歲的法力就比較柔和,沒有他的殺傷力強。 故而,神明也有強弱,被大家分為三種,一類屬文,法力款款溫柔,比如藥神。一類重攻,最好不要輕易招惹,比如九千歲。一類狂攻,能避則避,避不開就等死吧,比如鳳皇。 再多提一句鳳皇,他算火神,按理說九千歲的能力正好能克他,但因為二人是兄弟,九千歲又是哥哥故而下意識地會謙讓他。再而鳳皇一向一絲不茍,九千歲雖很粘他,但對這位弟弟他還是很怕的。舉個列子鳳皇用火燒他尾巴時,他就是敢怒不敢言。 藥神讓九千歲為時雨傳法力,九千歲沒有疑問和異議,當(dāng)即原地打坐,閉上眼傳法力。 將卿和縱岸等人小心護在他的周圍,算是為他護法。 傳法力和時雨自己吸法力是不同的,一來這比吸法力要恢復(fù)的快,二來過程中因法力混雜,卻是能窺探到對方的某些回憶。 比如九千歲此時,就陷入時雨的一段回憶中。 他睜開眼,當(dāng)然睜開的這雙眼睛不是九千歲自己的。 眼睛睜開的一剎那,九千歲聽到一個溫柔懶撒,又輕狂自傲的語調(diào):“想不到我時雨,竟也有被困的一天。還一困就困了十一年之久?!?/br> 明明是被困著的,但他的語氣絲毫不像一個被困的人,反倒像一個四處閑逛游玩的紈绔子弟,不曉得世間疾苦和悲喜,略略有些輕狂,即便被困卻也絲毫不慌不亂,還能悠悠閑閑笑得出來。 仙帝和他一樣是一界之首,但不管行為舉止,還是氣度處事方面都不一樣,兩者差距簡直太大。 九千歲沒見過魔帝和鬼界的八位鬼王,但從關(guān)于他們的小話本或是別人口中,九千歲得知他們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就算有個別特殊的但沒有一個像時雨這樣。 簡直悠閑的不要不要。 難怪大家總說他不同,不走尋常路。還比較忌憚他。 打量一下四周,九千歲發(fā)現(xiàn)四處都是桃花樹,而桃花樹中他明顯最高,其他的樹哪怕再高的也才到他的一半。 九千歲想:這里恐怕就是桃緣鎮(zhèn)吧。 似是為了應(yīng)證他這一想法,一個滿頭花白,面目慈祥的老人杵著拐杖緩緩走來。 周圍有很多行人恭恭敬敬的和他打招呼:“沈老知府早啊?!?/br> “沈老知府您早?!?/br> “哎!老知府您又帶小孫子出來曬太陽啊,要不要我扶您過去?” 老知府看著很老,身子卻硬朗著。也是聽大家說他抱著小孫子,九千歲才連忙看過來。他確實抱著一個白白凈凈的小孩子,小孩子還小的很,睜著一雙黑秋秋的大眼睛,好奇的四處亂看。 老知府用紅色的小棉被裹著他,一邊和善的對大伙問好點頭:“沒事,小伙子去忙吧,我身子還好得很吶,看著我孫子長大也是不成問題的?!?/br> 說罷,他慢慢地移到九千歲下方,抱著小孩子坐到大樹下。 時雨許是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對爺孫倆,沒發(fā)出任何聲靜靜地注視著。九千歲能感受到他的想法,時雨對這個人界的小孩有點興趣。 這點興趣就是一點點而已,也僅僅只能算他被困在這里無法動彈的消遣罷了。 九千歲有感覺,假如不是他現(xiàn)在被困著,只怕這個小孩他半點眼神都不會施舍。 也是堂堂妖界之王,《天地錄》中的風(fēng)云人物,怎么可能會對一個凡人上心,這未免太荒謬了。 都說孩童能看到很多大人看不到的東西,似是小孩果真能透過樹干看到時雨,時雨輕笑一聲,做了法飛下一片桃花瓣落在小孩鼻尖上。小孩四肢尚是軟的,不能自己拿掉鼻尖上的桃花瓣。不過……顯然他也對這東西好奇的很,雙眼注視著粉嫩的花瓣成了一對斗雞眼。 時雨不作聲,老知府看到了卻是很善意地將孫兒大肆嘲笑了一番。 九千歲也在笑,他從很少見如此搞笑的一幕。 這對爺孫不必多說,自然是沈老知府和沈玉仙無疑。 時間過的飛速,沈玉仙從一個小小嫩嫩的嬰兒,漸漸地長大,先是能爬,再是能自己慢慢地走,最終成了一個有些小驕傲的小少爺,能蹦能跳。也不知什么時候養(yǎng)出的壞毛病,一旦他生氣了,就自己憋在心里不說,氣鼓鼓地跑到大桃樹下鼓起兩邊的腮幫子,對著時雨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若他對著的,是九千歲、是將卿、是仙帝、甚至是縱岸之類的人,指不定會因他可愛而好好安慰他一番。就算是被困在樹里不能將他抱起,但小孩子嘛很容易滿足的,哪怕下一場桃花雨也一定能讓他驚嘆連連。 但時雨不同。 他壞得很,面對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孩,更是壞得徹徹底底。 連九千歲都覺得看不下去。 他,不安慰不說。居然對著下面那個小腦袋正正扔下一條毛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