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狐貍有點傻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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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時,九千歲道:“這里可從沒別人來過哦,你還是第一個呢,期不期待?” 將卿望一眼面前的石門,緩緩道:“期待?!?/br> 聞言九千歲很高興地打開石門帶他進去。 “藏寶室”中東西奇多,將卿剛步入其中就是一愣。 山洞中點了無數(shù)的紅燭,紅燭輕輕搖曳著,映得整個山洞都呈現(xiàn)溫馨的橙紅色。 洞頂處有一個圓圓的洞,從那里可以看到一輪彎月以及萬數(shù)星辰。 除此之外,便是滿洞的“珍藏品”。 其實與其說是“珍藏品”,倒不如說是別人遺棄不要的垃圾…… 將卿似是無比震驚,大大睜圓了雙目愣愣看著他引以為傲的“收藏品”,心中亂了,聲音也顫抖了:“為何,為何收藏這些東西?!睘楹危獎e人不要的東西…… 九千歲拿起一個泥塑娃娃,神色突然有些失落:“要它們的時候當做珍寶,可一旦它們有了損壞,或是有了更好的東西便遺棄了,這難道不是一件很傷心的事嗎?” 末了,他握著泥塑娃娃重新?lián)P起笑顏,又將這個娃娃舉到將卿眼前:“你可不要小看它們,我收集的這些,可不單單是別人不要的東西。我收集并珍藏的,可是一段段的記憶?。 ?/br> “吶,就比如這個泥塑娃娃,你別看它不好看,可它卻有一段很令人遺憾的故事呢!” 將卿微微收斂了方才的驚訝:“愿聞其詳。” 九千歲道:“這個泥娃娃本是一對,這個是少年,還有一個是姑娘。他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有一日戰(zhàn)事紛起,少年當了小士兵和軍隊出發(fā)了。在出發(fā)前,夫妻二人用泥土做了對方的泥像收藏起來,并約定一定要回來。結(jié)果,姑娘等了一日又一日,從青青墨發(fā)的妙齡少女等成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少年也不曾回來。他們沒有一兒半女,因此姑娘死后這個泥塑伴著這段被人遺忘的過往,流落到人世間。” 將卿很有感觸:“千歲怎知這段故事?” 九千歲尾巴微微搖動:“是郁唯告訴我的,這個泥塑娃娃也是他送我的。說實話我覺得這個故事很傷感,這兩個娃娃最終就和那對夫妻一樣再沒團聚?!?/br> 九千歲道:“我不喜歡讓人難過的故事,假若他們能遇到我,那我無論如何也要幫他們相見完成愿望?!?/br> 將卿伸出手拍拍九千歲的肩膀:“千歲,很善良。” 九千歲打起精神:“所以我說啊,我收藏的這些東西都是一段段最珍貴的記憶。哪怕是孩童的玩具,也是曾陪伴過他們度過了一段歡樂年歲的寶貝啊。” 將卿無比贊同:“千歲說的很對?!蹦┝?,他的視線移到一只耳朵欲掉不掉的兔子身上:“為何不用法力將它們復原?” 九千歲把他看的那只兔子拿過來,低著眼瞼道:“這些都是它們自己經(jīng)歷過的歲月,假若修復了,那么這些無論是否有意義的痕跡就都沒了?!?/br> 將卿沉靜的視線落在他低垂的面上停留許久,許久后才默默移開。再次開口,聲色有些柔和:“但它的耳朵壞了,時間再長些就要徹底掉下來了?!?/br> 九千歲拿著布偶兔看了一圈,眉眼更低:“那……我用法力固定一下?” 將卿道:“這世上不必什么都依靠法力。” 九千歲回眸看他:“什么意思?” “讓我來吧。”將卿從他手中拿過小兔:“倘若任何事都依靠法力,雖然很簡單,卻會失去很多難得的體驗。對了,千歲可有針線?” 九千歲怔了怔:“好像有的?!?/br> 說完他在他的“藏寶室”左右翻找了一陣,找出一卷白線和兩根針,將卿接過針線去到一處紅燭之下。 九千歲知道針與線能做什么,可他既不會穿針引線,也不會縫縫補補,故此見將卿去到紅燭之下也連忙晃著尾巴跟上去。 紅燭微微搖曳,將卿面色俊白。 他坐在燭光里一手拿著布偶兔,一手握著穿好的針線神態(tài)極為認真。 九千歲盤著尾巴坐在他身旁,瞧著他認真俊美的側(cè)顏,心想:怎么會有那么好看的人? 明明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卻那么溫柔。 就像是皎潔的月光,朦朦朧朧,即不刺目,也不灼熱。卻很安靜,很清爽,讓人忍不住想去依靠他,想更近地去感受他的溫柔。 瞧著他長長的墨發(fā),以及好看的側(cè)顏,九千歲忍不住下意識地悄聲嘆道:“真是太漂亮了,實在是太漂亮了。”他這聲嘆息雖是不經(jīng)意,音量卻還是控制得很小很小。 本以為將卿聽不到的,不料他修長雪白的手指隱隱一顫,回過頭來。 看到他手指一顫的時候,九千歲的心也是一顫。剛暗叫了不好,兩人視線便突然交集,無比尷尬。 瞅著他漆黑的雙眸,九千歲連忙將頭扭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