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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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袁梓榆的聲音躊躇著問:“你在生氣嗎?” 對方帶著不安的聲音再次在晏珩心臟的傷口上揪了一把,他把人往自己懷里塞了塞,同時抓住他的手往下探,貼著他的耳廓低語:“我只是有點‘精神’過頭了……幫幫我吧,男神?!?/br> ……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晏珩覺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這么神清氣爽過了。 男神還像只貓兒似的窩在他懷里熟睡,嘴唇因昨晚的親吻而有些紅腫,泛著誘人的光澤,連綿長的呼吸都仿佛成了勾人的糖絲,讓他早上敏感的身體更加蠢蠢欲動。 就在晏珩想偷偷香一個的時候,袁梓榆的手機突然在床頭柜上震動起來,對方從晏珩懷里翻開,趴在床上迷迷糊糊探手在床頭柜上摸索,從被子下露出一塊白皙瘦削的肩頭。 晏珩的喉頭不自覺得滑動了一下。 微微撐起身體劃下通話鍵,袁梓榆用還不甚清明的聲音開口道:“你好,哪位?” 對面的人說了很多,但晏珩沒聽清到底說了些什么,只能聽見袁梓榆時不時應上幾聲或問個簡短的問題,而他的表情也隨著談話的加深而愈發(fā)嚴肅,最后他只說了句“約個時間,我去見見她”就掛了電話。 他趴著的動作幅度略大,讓蓋在肩頭的被子下滑了些,露出了一片赤|裸的脊背。 于是晏珩看見了那些鞭痕,那些暗紅的鞭痕在袁梓榆白皙的背部縱橫交錯,就像攀爬著一條條扭曲的蜈蚣,異常刺眼。 袁梓榆腦子里還想著剛才那個電話,幾乎忘了自己昨晚是和晏珩同床共枕的,直到對方溫熱的嘴唇貼上自己背部的傷痕,異樣的癢麻感刺激得他打了個抖,他才回想起來昨晚的一切。 “很丑吧?”袁梓榆微微偏過頭問。 晏珩順著疤痕舔吻而上,在他肩頭落下最后一個吻:“不丑,不管是什么樣我都愛你?!?/br> 又在床上膩歪了好一會兒,袁梓榆才一邊嚷著餓了一邊氣喘吁吁地把大金毛似的黏在自己身邊探爪子的晏珩推開。 餐廳里一如在事務所一樣,小掃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飯,熱氣騰騰的八寶粥和清爽的小咸菜。 而小掃則坐在稍遠的一邊努力挖著冰淇淋往嘴里送,他面前的桌面上已經(jīng)堆滿了空盒。 袁梓榆在餐桌邊坐下,就聽晏珩問他:“雖然他不是人,但吃那么多沒問題嗎?” “不知道。”袁梓榆拿起筷子:“隨他吧,好歹活了幾百年,吃出問題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br> 早飯和午飯算作一頓一起吃了,袁梓榆的手機又傳來短信的提示音,他拿起手機看了眼短信,然后對正在研究下午去哪約會的晏珩說:“今天下午我可能沒時間陪你了,我要出去一趟。” 晏珩立馬可憐兮兮地垂下眼角,極不情愿地問:“去哪?” 袁梓榆沖他笑笑:“相親?!?/br> …… 下午五點十分,夕陽從樓與樓的間隙落在這家小資情調(diào)十足的咖啡廳里,將白色的桌面染成了溫暖的淡金色,舒緩的鋼琴曲使這里悠閑的步調(diào)與街上那些行色匆匆的行人形成鮮明對比,讓晏珩瞬間有種自己是關在展廳里展覽品的錯覺。 幾個小時前袁梓榆一句相親差點沒把他劈個外焦里嫩,之后才知道他原來只是接了個委托。 可就算是委托,晏珩也不能讓男神干這種事,所有會導致他們分開的可疑和危險的苗頭必須全部扼殺在搖籃里,所以在晏珩的“強烈要求”下,把這次“相親”的人換成了自己。 他們提前到了二十分鐘,晏珩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等委托人,而袁梓榆則在他斜后方不遠處靠墻的角落落座。 晏珩時不時就朝他的方向掃一眼,每次都只能看見對方捧著本書目不斜視、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似乎已經(jīng)與這里的空氣融為一體了。 “難道就不能稍微抬頭看我一眼嗎?”晏珩有些失落地重新坐正,好想體會下那種無意間目光交錯然后怦然心動的感覺。 與男神咫尺相隔的等待時間格外漫長又無聊,晏珩不禁開始回想他之前跟自己大概說明了一會兒要見的這個姑娘的情況。 其實姑娘并不是委托人,因為早上那通電話是她母親打的。 據(jù)那位母親說,她的女兒可能被惡鬼纏上了,而且是從兩年前開始就被纏上了。 具體時間那位母親也說不清楚,只是記得某天她的女兒突然打電話哭著對她說,自己周圍的同事都開始躲著自己,因為之前一些背地里說過她壞話,或者被她抱怨過的同事不是下樓時突然摔下樓梯,就是過馬路遭遇車禍,還有走大街上遭遇高空墜物的,總之無一列外全都遭遇了各種意外。 老板怕意外降臨在自己身上,不敢辭退姑娘,但在那種環(huán)境里姑娘也不可能繼續(xù)做下去,于是辭職了。 辭職后的姑娘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焦慮、失眠、暴躁、易怒,母親沒辦法只好去女兒的住處照顧她,安慰她這一切不過都是巧合,可之后發(fā)生的事卻讓她知道女兒身邊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一個巧合就能簡單蓋過的。 那時候姑娘樓下新搬來一家三口,可這一家三口并不和睦,從搬來第一天開始就不住地爭吵、打架、摔東西。 女人和男人歇斯底里的咒罵,孩子瘋狂的尖叫和嚎哭都讓這個本就精神緊張的姑娘更加暴躁,她怒沖沖地敲開樓下的門,警告新鄰居如果再吵就會報警,上樓時母親聽見姑娘嘟囔了句真想把他們的嘴都縫上,結(jié)果第二天,當救護車的笛聲和樓下的喧囂同時擾亂了寧靜小區(qū)時,母親驚恐地發(fā)現(xiàn)樓下那一家三口的嘴真的被縫起來了! 由于這件事,姑娘的焦慮癥越發(fā)嚴重,母親沒辦法,只好把她接回華市準備帶她去看醫(yī)生,可回家之后的姑娘突然正常了,她吃得好睡得香,精神和臉色越來越好,并在華市重新找了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