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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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梓榆疑惑地回頭,卻被晏珩的樣子驚到了,雖然他還頂著那個半面妝,但眼睛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采,不光恢復(fù)了神采,他甚至覺得晏珩看自己的樣子就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看著一盤紅燒rou,就差沒流著口水了。 這種赤|裸裸的視線讓他有些心慌,但表面卻還是極力保持著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你干嘛?” 晏珩剛要開口,竇煒就跑了過來,看見他的樣子就一蹦三尺高,兔子一樣躲在了袁梓榆身后,揪著他的衣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先,先生,還沒解決嗎?邪祟跑出來了!” 袁梓榆略顯頭疼地嘆了口氣,先從晏珩手中抽出胳膊,又把竇唯從身后揪出來:“附在他身上的東西已經(jīng)不在了?!?/br> 看見晏珩的確沒有什么怪異的舉動了竇煒才“哇”地一聲沖過去抱住他,快哭了似的念叨:“太好了晏珩,可嚇?biāo)牢伊?,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這下我不用被我老爸和晏家追殺了!” 聽見前半句還有些感動的晏珩在聽完最后一句的時候直接翻了記白眼,暈了過去。 “晏珩?晏珩!先生你快看,晏珩他怎么暈了?” 袁梓榆:“……”十有八|九是被你氣的吧。 袁梓榆在一樓給竇煒劃了個點,告訴他那件吸收了執(zhí)念與怨念的戲服本體就埋在底下,現(xiàn)在怨念已被打散,只要挖出戲服燒了就好。 竇煒此時已然是一副袁梓榆說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狗腿樣,與之前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 “衣服一定要用桃木燒,你的朋友沒什么大事,就是被附身久了身體里多了些陰氣,這幾天可能常會感到很疲勞,讓他多曬曬太陽很快就會好起來。委托費的賬單我發(fā)給你了,一會別忘了給我結(jié)賬?!迸R走前袁梓榆又囑咐了一遍。 竇煒將胸脯拍的啪啪響:“放心吧先生,我一定好好處理?!?/br> 一副“交給我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的樣子,要不是之前才看見過他的慫樣,他差點就信了。 袁梓榆前腳剛走竇煒就找了個裝修隊,直接把他標(biāo)記的那塊位置的地磚撬開,開始挖那件見鬼的戲服。 等燒了之后還是悄悄跟老爸說一聲把這棟房子賣了吧,雖然先生說沒什么問題了,但要住下去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膈應(yīng)。 樓下“叮叮哐哐”地干活,不一會就把樓上昏迷的晏珩生生震醒了,搞得他還以為突然地震了,跑出臥室就看見樓下竇煒正在指揮裝修工挖地。 “你干嘛呢?”晏珩在二樓撐著身子問,又四下張望了一番,“剛才那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先生呢?” 大概是樓下太吵了,竇煒沒聽清他的話,于是跑上樓,問:“啥?” ……怎么突然還冒出東北腔了? “我說,你干嘛呢,還有,剛才那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先生去哪了?”晏珩重復(fù)了一遍。 “梓榆先生回去了,他讓我……” 竇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晏珩猛地扯住了衣領(lǐng),嚇了他一大跳。 “你怎么就讓他走了??!”晏珩咆哮。 晏珩突然來這么一下,竇煒還以為袁梓榆對他做了什么,忙說:“你都沒事了我當(dāng)然讓人家走了,不過別擔(dān)心,我還沒給他付賬呢,他把你怎么了?” “他沒把我怎么樣?!标嚏袼砷_他,蹲下|身,雙手握拳撐在腮幫上,就像一只被主人拋棄了的大型犬,一臉失落地嘟囔:“是我對他怎么樣了?!?/br> “你對他怎么了?”竇煒也在他身旁蹲下學(xué)著他的樣子,但同樣的動作在他做來就像在手上捧了個菠蘿,有點傻。 “我好像對他一見鐘情了?!标嚏裾f。 “什么?!”這下竇煒又不淡定了,直接蹦了起來:“我沒聽錯吧?” 晏珩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沒聽錯,我說我好像喜歡上他了,還是一見鐘情?!?/br> “他可是男人啊。” “我知道?!?/br> “他可是男人!??!”竇煒加重語氣重復(fù)了一遍。 “我說我知道!”晏珩也加重了語氣,“可是我就是喜歡上他了,不是也常有句話說真愛無關(guān)性別嗎?我覺得他就是我的真愛?!?/br> “我說你這么大個男人,怎么凈說些單純小姑娘的rou麻言論?!备]煒又重新蹲了回去:“不過這事要是被你老爸知道了,非得給他氣出心臟病來?!?/br> 晏珩就當(dāng)沒聽見他這句話,斜睨他:“可是我的真愛被你放跑了?!?/br> “那倒不一定?!备]煒說:“你這真愛和一般的驅(qū)魔師不一樣,不會神龍見首不見尾,他在華市開了個驅(qū)魔事務(wù)所,我這有他事務(wù)所的地址和電話。” 晏珩一聽他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長胳膊往他肩膀上一搭,喜笑顏開:“早說啊你,害我失落了半天??彀l(fā)給我?!?/br> 竇煒把之前保存的梓榆事務(wù)所地址發(fā)給了晏珩,又指著他從衣領(lǐng)里掉出的玉筒掛墜問:“我說晏珩,今天的事你要告訴你爸么?自從你戴上這個護身符之后很久都沒遇見過這種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