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是喪尸皇[穿書]_分節(jié)閱讀_83
屋子里除了蓮花的清香外,還有一股異樣的氣味,這莫非就是書里常常描寫的“麝香味?” 喪尸的唯一繁殖的方式就是感染,因此盡管喪尸依舊保留有兩性特征,但是他們的那個部位只有裝飾作用而已。 即便如此,姜極樂作為喪尸皇擁有最為強大的神經(jīng)中樞系統(tǒng),燕千辰對他做的一切依舊讓他在過程中感覺到某種異樣的興奮與刺激感。 燕千辰即便是睡著了,他的雙臂依舊牢牢地抱著姜極樂,姜極樂也不動,就這樣仔細地看著燕千辰的臉,陷入了沉思。 從什么時候起,他長這么高了? 從什么時候起,他長這么俊了? 從什么時候起,他這么......喜歡自己了? 燕千辰突然在睡夢中皺了皺眉,口齒不清道:“師尊......” 姜極樂輕輕回了聲,“嗯?” 燕千辰繼續(xù)口齒不清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人師尊你不能人道的......” 姜極樂覺得燕千辰這話盡管是事實,但似乎哪里不太對,就在姜極樂正在思索的時候,燕千辰又道:“師尊......你別走了,我......” 姜極樂感覺燕千辰的雙臂越抱越緊,突然燕千辰眼睛大睜,喊道:“師尊你在哪!” 姜極樂與燕千辰互相看著對方,氣氛突然微妙起來,一時半會沒人說話。 就在姜極樂要開口的時候,燕千辰突然滿臉爆紅,整個人突然局促不安起來,雙眼就像小鹿一般惹人憐惜。 “師尊,我們已經(jīng)......你可不能欺負我......” 姜極樂一愣,道:“昨天不是一直是你在上面嗎?為什么是我欺負你?” 燕千辰仿佛聽到了什么驚悚至極的話一般,滿臉的不可置信,“師尊你......你欺負人......你不喜歡我了嗎?” 姜極樂詫異道:“我當然喜歡你,我一直都想得到你?!?/br> 燕千辰又害羞地一笑,喜滋滋地吻上了姜極樂的唇。 姜極樂覺得燕千辰這種行為絕對是瘋病沒有治好,但是瘋就瘋吧,誰讓自己喜歡呢? 不過說起來,燕千辰的表現(xiàn)簡直就像那個《邪王的嗜血特工二小姐》里面那個心機女配的表現(xiàn),看上去就像一只楚楚可憐的小鹿。 只不過,對姜極樂來說,人和鹿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如果一定要說的話,異能者的血rou比鹿rou好吃罷了。 姜極樂想起身,卻感覺到自己身體后面有些怪怪的感覺,他倒沒覺得有啥,又不是沒見過,只是燕千辰看到他的動作,好像聯(lián)想到什么一樣,臉紅得更厲害了。 “師尊別動,徒兒伺候師尊沐浴吧?!痹拕傉f完,燕千辰一把攔腰抱起了姜極樂,向小隔間走去,隔間內(nèi)的擺設(shè)也跟峰主殿的差不多,一個大木桶就放在那里。 燕千辰輕輕一揮手,木桶就憑空裝滿了溫的略微有點燙的水,燕千辰試了試水溫,笑道:“看來剛剛好,徒兒來幫伺候師尊沐浴吧?!?/br> 姜極樂看著木桶里的水,看來燕千辰不僅僅是血脈已經(jīng)完全覺醒了,極品五靈根也是運用得出神入化,果然氣運之子,誰與爭鋒啊。 于是姜極樂就進入木桶里,讓燕千辰伺候自己沐浴,結(jié)果燕千辰似乎在這個過程中做了許多小動作,在姜極樂身上摸啊掐啊,最后索性也一并進入桶中沐浴起來。 燕千辰抱著姜極樂的腰,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向姜極樂的某個部位。 姜極樂詫異道:“干什么?” 燕千辰面帶嬌羞,“那個......還是弄出來比較好......” 然后姜極樂就讓燕千辰幫自己把那個清理干凈了。 等到兩人換好衣服,燕千辰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姜極樂再次對徒弟的精神狀況表示嚴重擔憂,但是在修真界也找不到能治療精神疾病的人吧。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燕千辰換上一身華貴紫袍,整個人除了依舊俊美如神之外,多了幾分威嚴又霸氣的感覺,然而,當他和姜極樂對視的瞬間,整個人就又變成了精神病患者的感覺。 “師尊,你想吃什么?” “師尊,你想喝什么?” “師尊,想不想看看奈何橋?” “師尊,要不要徒兒領(lǐng)著你在附近轉(zhuǎn)一圈?” ...... 姜極樂道:“那我們?nèi)タ纯茨魏螛虬??確實難得一見?!?/br> 燕千辰開心地不得了,拍了拍手,遠處一陣車馬前行駛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后聲音消失在門口。 燕千辰推開殿門,一架四匹骷髏馬拉著的馬車映入眼簾,左右有十幾個骷髏兵對著燕千辰的方向恭敬行禮,“參加大王?!?/br> 燕千辰目光仿佛蘊含雷霆之力,雙唇輕啟卻好像有驚天動地之威,“本尊跟夫人要巡視奈何橋,啟程吧?!闭f著向姜極樂伸出手來。 姜極樂疑惑道:“夫人?”將手放到燕千辰手上。 燕千辰臉上似乎有紅暈閃過,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師尊我們先上去吧。” 馬車內(nèi)非常寬敞,裝飾華美,不知怎的姜極樂突然想起王小飛來。 姜極樂喃喃道:“天道嗎......” 燕千辰喚道:“師尊?” 姜極樂從思索中回過神了,認真地看著燕千辰的眼睛,“千辰,有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br> 燕千辰也一下子嚴肅起來,“師尊請講。” 姜極樂咬咬牙,“其實我是......喪尸......”姜極樂仿佛用盡了力氣說完最后兩個字。 燕千辰疑惑道:“桑石?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