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門的影帝[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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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予:“什么?” 顧征:“她太能忍了,忍到許柳懷離開,她才出現(xiàn)?!?/br> 沈容予:“等等,你的意思是,周樂梅現(xiàn)在的目標是想當顧董事長的夫人?” 顧征:“嗯?!?/br> 沈容予有點驚訝,不過很快也就理解了周樂梅的想法,畢竟自己的“親兒子”是顧氏未來的繼承人,兒子總不會不搭理她這個從小辛辛苦苦把他養(yǎng)大的人吧。 現(xiàn)在只要她學董玉像一點,及時抓住顧智霖的心,那進顧家大門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只是,周樂梅恐怕不會料到,她這“親兒子”早就換了內(nèi)芯,并且并不希望她進顧家。 第77章 離開 沈容予沒再理會周樂梅和顧智霖的事情, 畢竟這是上輩人之間的恩怨。但他心里卻明白,顧征夾在這中間,恐怕內(nèi)心十分的復雜。 一邊是插足了他父母的婚姻,間接導致他mama最后的死亡原因,一邊是借用了她兒子的身體, 自己的靈魂才可以重新回歸。 這一死, 一生,冥冥之中似乎是天意。 顧征原本做了最好的安排, 他給周樂梅找了輕松的工作, 還給她在她生活的那個城市買了大房子, 可以保證周樂梅晚年不會因為貧困而陷入困苦, 算是他替顧征原身償還這一世的養(yǎng)育之恩。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此生再不見周樂梅, 也不會因為他的rou身是周樂梅的兒子就會和她生活在一起, 可如果周樂梅太過貪心,不僅僅是想要過簡單舒適的生活,想借著他的勢入住顧家, 那顧征恐怕第一個就不會同意。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取代他的母親。 誰都不行。 …… 沈容予明天就要飛往南方某個小城市,進入《白云與西風》的劇組。 晚上回到家, 兩人在浴室里泡完了澡,一番這樣那樣之后, 顧征把沈容予從浴缸里抱出來放在床上。 沈容予閉著眼,舒爽過后的他十分不想動,閉著眼半睡不睡, 就感覺自己的臉頰上放著一個東西。 沈容予伸手一摸,是一張卡。 再睜眼一看,似乎是一張房卡。 沈容予懶懶的抬眼看顧征:“什么意思?” 顧征低頭親吻他:“你在的那個地方,往南開車走10公里,有我一棟別墅,你就住在那里。” 沈容予:“大哥,您是不是不知道我拍戲劇組是管我吃住的?!?/br> 顧征:“我不放心,劇組能讓你吃什么好東西,不是盒飯就是盒飯,我跟那邊的阿姨說了,她每天都會給你做飯讓人送過去,你一定要按時吃飯。你每天吃什么我都會問阿姨?!?/br> 沈容予:…… 顧征:“還有,我跟你們導演說過,你不可以長時間拍夜戲,每天要保證8個小時的睡眠……” “等等……” 沈容予一臉蒙逼:“您是不知道拍戲流程吧,有時候有夜戲,不,我這戲有一半是夜戲,我看您是想讓導演拖我個一年半載回不來吧?!?/br> 顧征:…… 沈容予微微笑了笑,伸手在顧征的下巴上輕撓了一下:“這么擔心我,干脆你和我一起去得了?!?/br> 沈容予開玩笑一般的將這句話說出來,他翻了個身趴在床上,鼻子深埋進被窩里,心中卻想著要是顧征能和他一起去就好了,分開這么久,他肯定每天都會想他,特別特別的想他的。 顧征伸手將他勾進自己的懷里,低頭親吻他的頭發(fā),心里也直泛酸水:“忙完這陣子,我會去探班……” “我真是,一想到明天晚上你不在身邊……我……” 不等顧征的話說完,懷里的沈容予猛得抬起頭,像一頭發(fā)狠的小獸一樣突然撲上來,咬住了顧征的唇。 兩人又是一陣激吻,沒一會兒又坦誠相見,一夜浪蕩。 第二天,顧征把沈容予送到飛機場,路上,顧征一遍又一遍的跟沈容予強調(diào),什么有事了打電話,沒事了發(fā)短信,有事沒事都要想著他,每天無論多晚都必須要視頻。 沈容予每出一次遠門,顧征就會嘮叨一遍,沈容予一邊聽著,一邊應著,一邊又在心里想著虧他之前還以為顧征高冷,不茍言笑,這化身成粘人精可真是不輸誰。 到了機場,顧征把車停在一處隱秘的地方,與沈容予在車上溫存了半天,最后依依不舍的看著沈容予戴上帽子戴上墨鏡,一身低調(diào)的離開。 顧征目送沈容予單薄的身影消失,調(diào)整好自己心中的落差與不舍感,調(diào)轉方向盤,往顧氏集團的大樓開去。 下了高架橋,趁著堵車的時候,他伸手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后拿起旁邊放著的藍牙耳機帶在耳朵上。 電話很快接通。 顧征冰冷著一張臉,開口說話的聲音也同樣冰冷冷的:“孫躍,你去約周樂梅,就說我同意跟她見面?!?/br> …… 下午,京城下了一場大雨。 大雨噼里啪啦的撞在玻璃窗上,又順著光滑的玻璃慢慢滑落,玻璃窗很快便變得水氣蒙蒙,窗外的一切都看得不大清楚了。 周樂梅坐在一家十分有調(diào)情的咖啡館二樓,她盯著咖啡目錄上最后一個昂貴的價格驚圓了眼。 服務員在站在旁邊不耐煩的看看窗外的雨,又不耐煩看看面前的中年女人,問道:“您到底選好了嗎?” 服務員邊說邊斜著眼掃視著周樂梅,下午下雨,咖啡館生意蕭條,好不容易進來一位,還是穿著這么寒酸的。 服務員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心想現(xiàn)在沒有貴客,她的領班也有事出去了,這大大的二樓就她一個小服務員,面對面前這個穿著“破衣爛衫”,很明顯不是她“服務”的對象的人,她自然也沒拿出專業(yè)的服務態(tài)度,身子半斜靠在桌子邊,又不耐煩看了一眼周樂梅,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