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入豪門的影帝[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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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判一結(jié)束,向陽急忙往鐘盧那邊走去,可惜還沒來得及過去,跟他來的經(jīng)紀人李瑩立刻拽住他。 “向陽,你現(xiàn)在必須立刻回國?!?/br> 因為這次開庭,林浩和秦懷東兩家人也都在,如果向陽還在這邊逗留,難保這兩家人會對他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向陽只得站在遠遠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鐘盧被鐘家的人圍起來說著什么話。 然而就在這時,鐘盧似是有所察覺,突然抬起頭來往向陽這邊看。 兩人一下子四目相對,隔著老遠靜靜的望著彼此。 這一刻,仿佛這周圍所有人煙,所有的喧囂全都消失不見了,整個世界只有他與他,他們靜靜的看著彼此,臉上不喜不怒,一動不動,一眼萬年。 “向先生,鐘總說請你現(xiàn)在離開?!?/br> 這時,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向陽耳邊,向陽回過神看去,見是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人向他走來,這男人向陽知道,是鐘盧mama的助理。 向陽還沒開口說話,李瑩搶先說道:“我們知道了,你們不用催,我們現(xiàn)在立刻就走!” 說著拉著向陽就往外走,向陽再次抬頭望向鐘盧的方向,然而鐘盧已經(jīng)再次被圍在鐘家人堆里,再也看不見了。 向陽心中說不出的失落與心酸苦痛,他被李瑩拉著一步三回頭的離去,他最后看一眼鐘盧的方向,這次只能看得見鐘盧轉(zhuǎn)身的背影。 向陽心中“轟隆”一聲崩塌掉一塊,心想這一別至少要一年不見了吧。 這一別,也許,他和他的緣分也就斷了吧。 向陽失魂落魄的被李瑩帶上車,往機場趕去。 來時京城下著雨,回去時,那雨似是仍然沒有停一樣,下得稀里嘩啦。向陽只穿了一條牛仔褲,一件白T恤,他戴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子,冒沿壓得低低的,他站在機場的地下停車場,聽見跟他一同去的幾個保鏢說道:“向先生,我們就送您到這里?!?/br> 向陽點頭道:“行,這一路上多謝你們了?!?/br> 這幾人正是沈容予之前借給他的保鏢。那幾人離去之后,偌大的停車場就只剩下他、李瑩還有同去的一個助理。 助理指著前面一輛灰色的商務(wù)車道:“車在那里,向哥,李姐我們快點過去吧?!?/br> 向陽低著頭往前面走,他上了車就坐在靠窗邊的位置上,李瑩跟他接下來一個月的行程,他也不知是在聽還是沒在聽,總之是沒有什么回應(yīng)。 李瑩嘆了口氣:“你回家先休息兩天吧,后天下午我們要飛去南邊,錄一檔綜藝?!?/br> 向陽輕輕點點頭,將冒沿往下拉了拉,似乎是想睡覺了。 車很快開到向陽所住的小區(qū),一推開家門,這一路上所有壓抑情緒頓時翻江倒海的涌出來,瞬間將向陽淹沒,向陽終究難抵這失了控的情緒,眼淚如雨般的嘩嘩往下掉。 他靠在門上,沿著門慢慢滑坐在地上,一只手狠狠的揪著胸口,只覺得撕心裂肺的痛。 …… 傍晚十分,沈容予接到向陽的電話。 半個小時后,左平江拎著兩瓶酒,和沈容予一起敲開了向陽家的門。 三人坐在向陽家客廳的羊絨地毯上,酒一杯一杯的喝,天一句一句的聊。 當然,最主要是向陽在說。 向陽以前算是比較沉默內(nèi)斂類型的人,他們每次一起吃飯喝酒,除了討論電影外,話也是說得不多的。 然而今天,他像是打開了話匣子,拿著酒杯一直說個不停,從他和鐘盧初見開始,到第一次確定關(guān)系,再到鐘盧送給他什么禮物,他又送給鐘盧什么禮物,總之事無巨細,除了沒說床上那些十八禁,其余的,向陽都一一說給他倆聽了。 沈容予和左平江知道他心里難過,也不插話,靜靜的聽他說,看他說到高興的地方,他們?nèi)齻€還舉杯一起喝了一杯。 終于,向陽把能說的關(guān)于鐘盧的話全都說完了,似是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他呆呆的坐在毯子上絞盡腦汁的使勁想也想不出來什么了,突然捂著臉哭了。 “我和他,相處的時間還是太少,你們看,才說這么一點,就到了頭?!?/br> 看見向陽哭,沈容予和左平江心里都十分不好受。 沈容予:“你也別擔心,不是一年嗎?一年之后,你們還可以……” 向陽搖搖頭:“不可能了,我和他不可能了。我答應(yīng)過他mama,一年后,我和鐘盧就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br> 沈容予聽了之后怪傷感的,雖然他一開始并不看好鐘盧,鐘盧這樣對待感情一向極不負責又不認真,花心大少的名頭真的不是空口說說,可向陽卻與他正好相反,與鐘盧在一起是必定會被傷害到的。 可是沒想到鐘盧這次竟然為了向陽把那兩個傷害向陽的命根都給斷了,沈容予在驚訝之余也在心中暗暗的想,萬一鐘盧是真的喜歡上了向陽,愿意為向陽改變了呢。 萬一向陽就是能治住鐘盧,能讓鐘盧把心收起來一心一意的對待的呢。 可惜這種想法才一冒頭,鐘盧就出事了。 一年,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誰也不敢保證一年里會發(fā)生什么變化,況且一年之后,向陽頭頂上這個“鐘家大少爺未婚夫”的名銜也要被去掉了,到時候恐怕又要被人翻起舊賬了。 沈容予心中擔心向陽,覺得向陽的感情實在是太不順了,看他這么難受便一杯一杯的陪他喝。 沈容予一開喝,左平江也開喝了,三個人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尤其是左平江,哭著哭著嗷他女神實在是太難追了,說好的約會因為女神練琴泡湯了,直接搶了該向陽表演的悲傷戲。結(jié)果到最后,竟然變成了沈容予和向陽一起安慰他,讓他不要放棄,女神沒有拒絕就是有希望。 三人這樣沒天沒地的喝,終于都醉了。 沈容予靠在向陽的旁邊嘴里亂七八糟的胡天海底的說,他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向陽也不知道在聽些什么,兩人個歪歪倒倒你靠著我,我靠著你。旁邊的左平江還想再喝酒,撿起地上的酒瓶子一個一個往酒杯里倒,發(fā)現(xiàn)倒了半天什么也沒倒出來,嘟嘟囔囔的站起來道:“我,我再去,再去找酒。”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叮咚叮咚”聲響起,向陽家的門鈴被人按響了。 左平江搖搖晃晃的走到門邊,高喊一聲:“誰?。俊?/br> 門外沒有人回應(yīng),只有又一陣的“叮咚叮咚”的門鈴聲。 左平江迷迷瞪瞪的去開門,嘴里嘟囔著:“誰???”一只手費了半天的勁兒才把門上的那個小按鈕“啪嗒”一聲轉(zhuǎn)開。 門鎖被轉(zhuǎn)開,左平江伸手摸上門把手,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拉開門,門卻突然從外“砰”的一聲用力推開了,左平江“哎喲”一聲向后倒去,瞬間摔了個180度的翻滾。 來人氣勢洶洶,周身自帶特有的王霸氣場,深幽的雙眼如冰冷而鋒利的利劍,冷冷的掃向客廳里喝得醉醺醺的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