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潛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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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小甜的姨一臉焦灼,“你們快去看看,上面又吵起來了!” 被剛才的情形給震懾住,景小甜的姨而今心咚咚亂跳。 胖子的性格我是知道的。屬于急性子,有時候一句話對不上,跟誰都能急。 眼下再聽景小甜的姨如此說道,我和景小甜立刻向樓上趕去。 “胖子!”推開門,我和景小甜再度一愣。 “不是說吵起來了么?”景小甜同樣一臉怔怔。 景小甜的姨莫衷一是。倒是胖子此刻扭過頭來,憨厚無比的呵呵一笑,“哦哦,錢哥,沒事,嚇到你們了!” 胖子剛才和李菲雅說話的聲音大了點(diǎn),惹得景小甜的姨一陣心驚膽寒。 我此刻扯過胖子,眉眼一低,“喂,你也別一味的泡妞,活別忘干了!” 胖子很是不高興的瞪了我一眼,“錢哥,我胖子是那種人么!” 我和胖子說話的當(dāng)口,景小甜將我拉到了一邊。 一番擠眉弄眼后,她說話的聲音中夾帶著無比形容的陰沉,“你看這個?!?/br> “看來這個墮落天使也對怪聲有興趣?!?/br> 看見手機(jī)上對方發(fā)來的消息,我此時嘴角一彎,很是得意。 不過沒過一會,我臉上的得意勁被另一種擔(dān)憂給代替。 “這墮落天使到底是為什么要我們跟蹤這鳥哨?” 嘴上說著,心下原本的猜測而今落實(shí),“這鳥哨果然非同一般?!?/br> 鳥哨不過一個影子,背后恐怕牽扯著更大的利益集團(tuán)。 既然是相互通信的暗號。此番,我的腦子里開始不停的發(fā)揮著極盡能事的想象。 與此同時,我從思緒中拔出,目光投向坐在床邊上的叫李菲雅的人。 胖子和這個北方大妞處得倒是相當(dāng)?shù)娜谇?。起先這人對胖子格外介懷,而后似是被胖子善于言談和滿腔的熱情打動。 以至于才是半天不到,和胖子早已處得融洽無比。 景小甜說服了自己的姨。對方最終答應(yīng)給李菲雅另辟一間空房。 而今李菲雅能多呆一段時間,對胖子而言無疑一件喜事。一刻聽不到鳥哨,對他來說反倒是最大限度的慰藉。 這幾天胖子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別早,從我們幾個的桌上端著油條包子之類的東西,直接送到李菲雅的房間里。 這種做法我和景小甜都覺得甚是甜膩。 可作為胖子最鐵的兄弟,我當(dāng)然也希望這種情形能夠一直持續(xù)下去。 然則墮落天使那邊交代過了,探尋鳥哨的時間不能超過一周。 一周之后,我必須向墮落天使報告跟蹤鳥哨的最新進(jìn)程。 至于為什么跟蹤鳥哨,我還是明知故問的問了一下墮落天使。 本以為此人對這件事支支吾吾,然而這次對方反其道行之,無意間吐出幾個零星的字眼。 “交易!” 這是我從那串字句里捕獲到的字眼。不過對方發(fā)來消息才兩秒鐘立刻撤回。 其余的字樣,我和景小甜沒能看清楚。 “錢哥,我想的沒錯,看來這一次極有可能涉及到走私交易?!?/br> 景小甜說的話倒不是沒有任何可圈可點(diǎn)的地方,只是我此刻眉頭一翹,“這墮落天使又不是警察,他查哪門子的走私交易?” 其背后究竟有怎樣的利益驅(qū)動,我就算挖空了心思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時間已過去一整天,然而鳥哨并沒有再出現(xiàn)。 李菲雅對鳥哨的出現(xiàn)格外的執(zhí)著,用她的話來說,這鳥哨一定會出現(xiàn)的。景小甜的祖屋附近就能聽見鳥哨。 可我和景小甜對此心頭直泛虛。 鳥哨沒等到,我們幾個卻等到了一眾不速之客。 “這幾個人居然還有臉來?” 陳胖子站在二樓的窗戶邊,遠(yuǎn)遠(yuǎn)看見雪地上走來一隊人。走到視線可及的范圍內(nèi),胖子臉上如有陰云籠罩。 被巴圖爾打的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人居然恬不知恥,又回到了祖屋附近。 這些人仿佛是被打怕了,來到祖屋附近,并沒有立刻敲響祖屋的門。 四處看了一番,確定巴圖爾并沒有在附近,這才跟著來到門前。 胖子對這幾個人的到來格外反感。 景小甜的姨和她的丈夫,不知為何,對這些人毫無拒絕的能力。 想來這些人在祖屋里住的時間也不是一日兩日。 領(lǐng)頭人看也不看一眼景小甜的姨便往樓上闖。 胖子此刻看到這幅情景,不覺得心頭火大。 不等我去攔截,他便徑直向樓道撞去。 “干什么,你?” 對方不屑一顧的表情直讓胖子心頭的那團(tuán)火燒得更旺。 “你們幾個來這里干什么?”胖子擺出反客為主的架勢,雙手叉腰,橫在路中。 “不想死的話就跟我閃開點(diǎn)。”對方絲毫沒有給胖子面子,這讓他心頭的怒火一剎那直沖定門心。 “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誰死?!币苍S是在李菲雅面前,為了表現(xiàn)出自己的陽剛之氣。胖子此刻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勇氣。 他一腳正中領(lǐng)頭人右側(cè)那人的膝蓋。 那人一個趔趄,順著樓梯向轉(zhuǎn)角猛的滑去。 整個人再度起身,那人的右半身幾乎半身不遂。 “上!” 這幾個人來到景小甜的住宅里,似乎也沒有一個作為客人最基本的素質(zhì)。 景小甜的姨和丈夫眼見這情形,忙上來勸架。 然則這些人根本不聽主人的意思。 見此,擔(dān)心鬧出亂子,我不由自主的給景小甜遞去一個眼色。 身為祖屋合法的主人,景小甜重新站到胖子的前頭。 “你們?nèi)绻€想打的話,就請到警察局去打吧?!边@句話看似輕描淡寫,然而直擊痛點(diǎn)。果然這些人很快老實(shí)了下來。 “沒事了,我們走!”領(lǐng)頭的人低沉下聲音,從一旁繞過。 余下幾個人依次通過,最后一個人走過胖子的時候,那人眸眼之間投射出來的眼神是對胖子最直白的警告。 “沒事了?!崩罘蒲啪o緊拽住胖子。 等這些人走上三樓,關(guān)上門。我不由懷揣著濃烈的好奇,徑直來到景小甜的姨跟前。 也不知道景小甜的姨怎么就開竅了,或者說有些事情到了不得不透露的地步。 景小甜的姨此刻將我們帶到屋子里,進(jìn)而將門關(guān)上。 “這些人你們?nèi)遣黄??!本靶√鸬囊搪氏葘⒛抗獬肿油渡涠ァ?/br> 胖子最是不信邪的那一類,此刻聽到這聲音自然挺身而出。 “這些人是當(dāng)?shù)氐牡仄α髅??”地頭蛇這種存在在什么地方都相當(dāng)?shù)钠毡椤?/br> 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然而當(dāng)即我得到卻是一個格外截然相反的答案。 “不是?!?/br> “那是為什么?” “這些人好像也是附近的守林人?!?/br> “守林人?莫非是和巴圖爾一樣?!?/br> 聽到守林人,我腦子頃刻間閃過一個激靈。 景小甜的姨也說了一個問題。這些守林人好像是最近增加的。因為林雪的這個村落本來就相當(dāng)偏僻。 這種情況以前經(jīng)常有,所以也就見怪不怪。 “原來是這樣?!?/br> 景小甜姨的丈夫說,“在這里住也不是沒有任何條件的?!?/br> 這幾個雖然偶爾來這里一趟??苫旧厦看蝸磉@里都會給景小甜的姨一筆報酬。 作為m國的北方邊陲,這里一年四季大部分時間都籠罩在冰天雪地里。 景小甜姨的丈夫的身體不好,所以景小甜的姨也就沒有外出打工。 除了自己家里的一些副業(yè)之外,收入就靠這些人供給。 這也是當(dāng)初為什么景小甜的姨不愿意把這件事告訴給我們幾個。怕我們擔(dān)心,也是這方面的考慮。 “那巴圖爾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旦把話說開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幾個和景小甜姨之間的聊天溝通變得更加順暢。 提起巴圖爾,景小甜的姨眉頭跟著一彎。 接著從那人嘴里一字一頓吐出一串話來,“這人是變態(tài)殺人魔,而且還是色狼?!?/br> “什么?” “這人怎么可能?” 景小甜率先暴露出疑惑的神色。 然則景小甜姨說的又不盡然是假話。 一雙眼格外的堅定。愣我們幾個怎么看同樣紋絲不動。 “說不定還真是?!?/br> 這世界表里不一,虛偽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胖子此刻原地嚷嚷起來,加上那天我們在雪丘看到的情形。 很容易讓我們幾個聯(lián)想到巴圖爾對躺在雪地里的那人施暴,滿足自己自私的欲望。 這也就是為什么李菲雅第一時間醒來時,會做出如此過激的反應(yīng)。 可是這件事問李菲雅自己也說不出所以然來。自己的潛意識早已模糊,一些動作不過是下意識的舉動。 “還真是奇了怪了。”雖然心頭的疑惑解開了不少??晌覍Π蛨D爾的定位不卻有仍幾分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