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血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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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不知為何物的東西的智商在我看來一直處于在線模式。 眼見景小甜和胖子正要順著一道道蜿蜒向上的小路跑進(jìn)古宅。 一直在我后面窮追不舍的孽障此時居然四散開來,“媽的,居然還有這一出!”抄近道包到景小甜和胖子的四周,形成合圍之勢。 胖子跑在前面,去路被堵死,只得向我這邊示意。 我心頭雖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一看這些東西,心頭就一陣火大,“胖子別怕,干死他?!?/br> 而今事情都鬧到這份上,除了干,別無選擇。 這時,頭戴漁夫帽的人有了一個更為驚奇的發(fā)現(xiàn)。 “這些東西好像嗜血,要不把咱們這個人先扔在這里。”極端的情況下,人性這東西最不配去考量。 頭戴漁夫帽的人而今說出這話來。頓時沒有人敢吱聲,唯獨(dú)那個胳膊幾乎被咬斷的人眼神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 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眼下雖距離第二天天明時間并不多??晌倚念^一樣惴惴不安。我打斷那個頭戴漁夫帽的人接下來更加恐怖的言論。我說,“把他丟在這里,咱們要想活,根本活不出去?!?/br> 頭戴漁夫帽的人嘴格外的犟,他對我說,“那要不然你說怎么辦?” 我立刻被懟的啞口無言,但很快我發(fā)現(xiàn)了一條理論上可行的方法。 “崔婷,請你幫一個忙?!蔽遗ゎ^對崔婷道。 “幫什么忙?” 我說,“你推我一把?!蔽倚毖垡豢床贿h(yuǎn)處那些孽畜的聚集處。 崔婷很是不解,臉色更是一派鐵青,“怎么你想找死啊你。” “讓你推就推,哪那么多廢話?!蔽襾聿患敖忉?。 崔婷是個格外干練果決的人,聽到我這么說,毫不猶豫在我背后使勁。 之所以如此,我是擔(dān)心自己面對那些不知究竟是何物的東西,沖力不夠,以至于起不到任何威懾作用,眼下被崔婷從背后推了過來,借著慣性我立刻生猛無比直面那些孽障。 那些東西擁有自我保護(hù)意識,我一面沖,一面不停的揮動手里的鏟子。 心頭怕成狗,生怕此番白白投了食。心咚咚亂跳。額角青筋亂爆。 可很快,我長出一口氣,“成了!”那些東西開始散開來。 “胖子,帶景小甜先進(jìn)古宅?!币坏┯辛艘粋€裂縫,我一刻不敢怠慢,忙讓胖子護(hù)送那個奄奄一息的人立刻進(jìn)古宅避一避。 幾個人進(jìn)了古宅,很快將門再度合上。 我此法無疑斷了它們的財路。如今那些嗷嗷亂叫的東西也只能將最后的目光鎖定到我和崔婷身上。 不過好歹有人先進(jìn)去了,我心下的慌亂也不比之前。人少好脫身。 想起景小甜的背包里還帶著打火石,先不管它是什么,只要是獸類應(yīng)該怕火光才對。 我立刻沖古宅里的景小甜大喊。嘩啦從古宅中扔來一塊被燒著熊熊烈火的木棍。 木棍劃過一條弧線,我的心一直繃著,但當(dāng)那木棍啪嗒一聲落在其中一個東西的身上,那東西立刻嗷嗷的亂叫起來。不光如此,那東西立刻倉皇逃命,我頓時一陣欣喜。 mmp!總算找到弱點(diǎn)了。 確定這東西怕火。我麻溜從地上撿起那根燃燒的木棍,順勢一掃,很快掃開前面幾個擋路的,進(jìn)而將那木棍扔給崔婷。 接著cao起另一根扔出來的木棍,借著火光,沒多久便在山路上掃出了一條捷徑。 等我和崔婷跑進(jìn)古宅,關(guān)上門,再搬來木板重重壓上。確定那些東西一個不剩,被隔絕在外,我不禁一抹滿頭的汗,長出一口氣。 可我這口氣注定喘不勻稱,因?yàn)楫?dāng)下景小甜和陳胖子回過神來,立刻問我了一個格外嚴(yán)峻的問題。 “錢哥,之前那兩個人你說他們到了沒有?” 這個問題按理說也不難回答,我們幾個在被那些東西一路折騰,折騰了整整一個小時。 平頭和王全安是直奔而來的,最多也就是十來分鐘,就算一刻鐘,該到的話早就到了。 可如今讓我感到古怪的是,放眼這古宅,依舊黑森森的一片,陳胖子更是扯開嗓門沖著古宅的二樓大聲嚷去。 可他嚷了半天,除了回音外,根本聽不到任何活人的動靜,我頓時異常納悶,“這兩人不在古宅呆著,不要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錢哥,你看那是什么?”景小甜很快打亂我的思緒,她此刻拉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一樓一處拐角望去。 “不就是一塊木頭嗎?”我漫不經(jīng)心順眼一看?,F(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我自然無心扯淡。 可目光逐漸清晰起來,我渾身上下一個激靈,“那是什么?不會是王全安他們吧?”可要說是,我卻從那東西上我瞧出了一層詭異。 我沒有看錯的話,就在一樓走廊附近,正杵著一個筆直的人形一樣的東西。 鬼氣森森的古宅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形一樣的東西,就已經(jīng)讓人猛起雞皮疙瘩了。 更加讓人感覺到汗毛倒豎的是,這人也不論我們幾個眼下做出何種舉動,就是愣在原地朝著一個方向一動不動。好似整個人被施了什么妖法一般。 “錢哥,咱們還是別去了吧?!本靶√痤I(lǐng)我走到一半立刻停了下來,大概是覺得那人影不對勁,采取了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 我也沒有去一探究竟的心情,一來平頭不在,更讓我感覺到異常的焦灼,而今身后又傳來了陣陣令人頭皮發(fā)炸的呻吟聲。 “胖子,你先盯著那個人。”我立馬回身后跑。 崔婷還有頭戴漁夫帽的人正一臉難色。 “這個樣子估計堅持不到明天了?!贝捩每匆谎厶稍诘厣弦荒樕n白,不停從嘴邊發(fā)出微弱呻吟的人,悄聲對我低聲說道。 整條右胳膊雖未從接口處卸下來,然而也被那東西卸了將近一半。 右臂不光脫臼了,更是早已麻木了,更令人發(fā)毛的是胳膊上布滿了鮮血淋漓的傷口。 野外境地下,最怕無休止的流血,傷口異常的大,從里面流出來的血液一陣勝似一陣,好似絲毫沒有因?yàn)檠“宥V沽魈实嫩E象。 我和景小甜還有陳胖子確實(shí)帶了不少東西。然而我沒有料到會發(fā)生出這種事,帶上的東西只有一些紗布而已,對付這種大出血根本沒轍。 崔婷和景小甜幫忙用紗布止住正在流血的傷口??蛇@不過是揚(yáng)湯止沸,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還好,可是要稍稍一動,原本看似愈合的傷口立刻開始不停飚血。 “媽的,待在外面不安全,去二樓吧。”當(dāng)下古宅四周黑黢黢的一片,我們幾個雖然站在院子里,人多勢眾,然而屋子外面不光寒氣逼人,而且隨著黎明漸近,夜深露重。 “看來王全安和那個平頭還真沒回來。 糟了。”當(dāng)下抬著人來到古宅的二樓,回到之前的房間里,將那人平攤在角落中一張用木板搭起來的簡易床上。我登時后腦勺一麻。 這間屋子里根本就沒有半點(diǎn)王全和平頭來過的跡象。 “他們幾個不來古宅會去什么地方?”陳胖子當(dāng)下不停嘀咕,很快胖子臉色無比難看,“錢哥。” 從胖子低沉的語氣中,我想陳胖子八成是想到了什么。 我于是問陳胖子,“你到底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