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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變涼了嗎? 堯燁摸了摸嘴唇, 沒當(dāng)回事,走出了書房。 “神渡禮奈……呵!” 堯燁回到臥室里, 找出兩人的結(jié)婚證書,想把它一并扔進(jìn)垃圾桶,猶豫再三, 看著手里的證書, 他還是不甘地放了回去。 鬼影悄悄松了口氣:“……” 他沒有不舍得, 只是害怕這證書以后還有用處罷了。 堯燁在心底這樣重復(fù)著,他抬頭看了看墻壁上懸掛的鐘表。 時間已經(jīng)中午了, 搬家公司快來了。 余怒未消的堯燁看著客廳里已經(jīng)收拾好的大包小包,面無表情地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思索了片刻后, 打電話給了搬家公司,告訴他們過幾天再來,這幾天先暫時擱置。 掛了電話,堯燁秀氣的眉頭皺起,漂亮的黑色眸子里滿是怨怒之色。 他倒要看看,神渡禮奈到底在這房子里藏了多少東西! 一定還有其他出軌的證據(jù)! 堯燁覺得自己頭頂發(fā)綠,冷淡的臉色不由得更冷了些。 那個變態(tài)一定在他背后做了許多更變態(tài)的事情,他需要找到證據(jù),然后公之于眾,好出一口惡氣。 比如那個初戀田滕君,他從來沒在神渡禮奈口中聽過。 堯燁想到這里,厭惡地走出了臥室。 一定是太喜歡初戀了,所以只能放在心底默默懷念吧,所以才不告訴他這些東西。 神渡禮奈,果然是個惡劣的家伙。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堯燁越想越覺得神渡禮奈早就出軌了,當(dāng)下只覺心口憋得難受,恨不得把神渡禮奈的尸體從墳里刨出來鞭尸。 “神渡禮奈!你竟然出軌!……” 堯燁趴在榻榻米的小木桌上,咬牙切齒地詛咒著死去的妻子:“你這個混蛋……去死吧!” 神渡禮奈,把他害得那么慘,最后卻還欺騙他……這世上怎么會有那么惡心的家伙呢! 跪坐在丈夫身邊的鬼影歪頭,無奈地看著它的小丈夫。 鬼影發(fā)誓,自己從來沒有出軌過,它不太明白為什么它的堯君會這么想。 “堯君,沒有哦,我怎么可能出軌?” 穿著血色和服的鬼影白皙修長的手掌輕撫身側(cè)人的臉頰,吐息冰涼,慘白的臉龐上還殘留著死前的血腥鬼相,看上去十分恐怖。 這個外表駭人的厲鬼漆黑的瞳仁里一片無機(jī)質(zhì)的冰冷,實(shí)則心里很慌。 堯君,好像真的很生氣,比以前不小心弄痛了,玩的太過火時候還要生氣。 可看著氣到眼尾泛紅的愛人,原本還不安的鬼影突然又變得開心了起來。 因為,這是第一次,它的愛人在為它吃醋。 堯君,怎么會那么可愛呢? 鬼影笑著捧著臉,眼神熾熱地掃向了愛人未系緊的領(lǐng)口處,舌尖舔了舔嘴唇。 堯君的味道,也很難忘……堯君,是這世上最好的人了。 堯燁察覺不到身側(cè)鬼物的異狀,他氣了一會兒后就恢復(fù)了清冷的表情,又開始在房間里到處亂翻。 這次,他翻出了一卷錄像帶。 一卷結(jié)婚紀(jì)念錄像帶。 咔擦——把錄像帶放進(jìn)機(jī)器里,堯燁沉默地看著自己的手。 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把錄像帶放進(jìn)去了。 明明不想看的,那些神渡禮奈可以營造的惡心鏡頭,沒意思。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堯燁還是很誠實(shí)地抬頭看著屏幕,一眨不眨。 刺啦——畫面開始放映了。 最開始的是一串開心的笑聲。 那是堯燁自己的笑聲,他拿著攝像機(jī),因為比自己的妻子略矮,而站在矮凳上拍著穿著白無垢的妻子。 白無垢,是扶桑傳統(tǒng)婚禮中女子穿著的衣物,純白色的顏色象征著女子的純潔無瑕。 白色的和服薄紗套頭,禮奈寵溺地看著鏡頭,妝容精致動人,比任何新娘都要美。 堯燁怔怔地看著鏡頭里的禮奈,絲毫不覺自己的眼眶開始泛紅了。 那時候,深愛著妻子的堯燁開心的要瘋掉了,拿著攝像機(jī)在院子里亂轉(zhuǎn)悠,做著各種滑稽的動作來逗弄妻子開心。 一旦他美麗的妻子禮奈露出些笑容,堯燁就會開心地跑到近前求撫摸,像條缺愛的小狗。 “哈哈哈!禮奈,好開心~我們就要結(jié)婚了!你開心嗎!” 梳著古典發(fā)型的女子抿唇,美得雌雄莫辨的容顏上泛著紅暈。 “開心哦?!彼鬼粗煞?,笑容嫵媚。 鏡頭里的新娘眼神里的占有欲和狂熱愛意被掩在純白的白無垢之下,讓人難以發(fā)覺。 啪嗒—— 畫面斷層,再次亮起來時,已經(jīng)換了視角。 禮奈拿著攝像機(jī),對準(zhǔn)了臥在他膝上的丈夫堯燁。 “真對不起,沒有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面容稚嫩的青年喪氣地垂著眸子,桃花瓣一般的唇抿緊。 這場婚禮,新郎的家人無一到場。 拿著攝像機(jī)的人輕撫青年的發(fā)絲,逗弄般撓了撓青年的下巴,逗得青年笑著縮成一團(tuán)。 “沒事的,堯君。” “我們相愛就好了……” 青年看著鏡頭,眼神清澈地感謝了妻子:“禮奈,你真好!” “……對了,你這里放了什么東西嗎?有點(diǎn)燙,還會動……”青年看向自己剛才趴臥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