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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冬沒多想,再次把注意力放到紳士上來。 紳士笑道:“大敵當前,你還想著照顧一個叛徒,真是好人。” “少廢話。”連喬緊握撬棍,風刃擊打在撬棍上,將棍身刮得鏗鏘作響,“你想干嘛?” 紳士高舉雙手作投降狀,微笑道:“別緊張,我沒有惡意?!?/br> 連喬瞟了半死不活的醫(yī)學生一眼,道:“你倆倒真是一路貨色,傷完人還有臉說自己沒有惡意?!?/br> 紳士嘆道:“方才是有,現(xiàn)在確實沒有了?!?/br> 只聽“啪”的一聲,他把手中釘槍隨意地扔到地上,然后無奈聳肩:“不瞞你說,我的釘子已經(jīng)用完了。你們有三個人,我只有一個,空手搏斗我是萬萬打不過你們的。不如出來談判?!?/br> 徐忍冬聽了這話,不由露出微許詫異。 他看紳士的樣子,好像并沒有認出他來。仔細一想,大概是因為自己滿臉血污,再加上風刃傷了喉嚨,聲音嘶啞,因此紳士沒發(fā)現(xiàn)他就是殺身仇人。 這樣看來,或許紳士是真的是來談判的。 此時,忍冬忽然覺得手心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那臉色蒼白的醫(yī)學生,嘴唇翕動,悄無聲息的說了句什么。 連喬并未察覺身后人的小動作,對著紳士冷笑道:“你既然已經(jīng)手無縛雞之力,我干嘛要跟你合作?”他朝奄奄一息的醫(yī)學生伸手一指,“他好歹還聽話,能當個rou盾,還能治病。你呢?你有什么用?” 紳士察覺到他的鄙夷與敵意,絲毫不以為忤,仍舊謙卑有禮地微笑道:“我雖然不會治病,但也是個通關(guān)數(shù)次的老玩家。要論派用場,我想還是腦子比rou盾重要吧?何況……”他眼波流轉(zhuǎn),視線落到徐忍冬身上,嘴角笑意更盛,“何況這位朋友受了重傷。后面的路不好走,有我在,你就可以分神照顧他。豈不是兩全其美?” 連喬瞅了半死不活的醫(yī)學生一眼,點頭道:“確實。這一刀還是這個二五仔捅的,于情于理我都應該捅死他報仇?!?/br> 醫(yī)學生悚然大驚,眼看著連喬活動手腕,正要求饒,卻見連喬涼涼地瞟向紳士,漠然道:“可惜,我看你也不順眼!” 話音未落,連喬已如獵豹般躥了出去! 誰都沒想到連喬會在此時突然發(fā)難。紳士猛地睜大雙眼,下意識地后退閃避。然而連喬爆發(fā)力驚人,三兩步已沖到他面前,撬棍高高舉起,轉(zhuǎn)瞬間已揮至紳士面前。 然而,空中猛然爆出一抹寒光! 忍冬驚叫:“連喬小心!” 只聽“啪”地一聲鈍響,像是什么銳器沒入血rou。連喬動作一僵,整個人瞬間如同冰雕般呆立當場。 下一秒,他直挺挺地往后倒去。雙目圓睜,眉心赫然嵌著一枚鋼釘! 紳士手握著不知從哪掏出的第二把釘槍,抬起腳,踢了踢連喬的身體。鋼釘銀光閃閃,鮮血從眉心那個血洞里往外滋。連喬雙目上翻,一動不動,竟已暴斃當場! “連喬!”忍冬發(fā)出一聲近乎慘叫的悲鳴。他不顧腰上的傷口,手腳并用地爬到連喬身邊,顫抖著抱起他的身體。 連喬的身體重得要命,四肢都像灌了水銀,又軟又沉。徐忍冬心肝欲裂,抱著他欲哭無淚。 正在恍惚之間,徐忍冬忽然被人提著領(lǐng)子拎起來。他下意識地掙扎,不小心撕裂了后腰的傷口,登時疼得整個人蜷縮起來。 一只冰冷的大手撫上他的臉頰,胡亂抹了一通。緊接著頭上響起一聲輕笑。 “果然是你。” 紳士含笑望著拼命掙扎的忍冬,如同看待一只充滿活力的獵物。忍冬心知自己已無活路,索性將心一橫,反手拔出后腰的刀子,狠狠捅向紳士的眼睛。 “呵?!奔澥枯p笑一聲,輕松躲開了這拼死一擊。 他像扔破麻袋似的,隨手把徐忍冬把地上一扔。徐忍冬重重摔在地上,痛得五臟六腑都痙攣起來。 后腰上滑膩膩的,不知流了多少血。遲來的疼痛占據(jù)了他的全部大腦,光是硬撐著不暈過去已經(jīng)竭盡全力。至于戰(zhàn)斗?他根本無法思考。 好痛……好痛…… 在他被劇痛占據(jù)理智的時候,不斷耳鳴的耳朵聽到了一句模糊的自問自答。那話輕飄飄地,卻像一記重錘,狠狠敲在了他即將碎裂的心上。 “你還可以更痛嗎?” “你還可以更痛的。” 徐忍冬眼前發(fā)黑。一個黑影壓下來,坐到他胸膛上,壓著他的肺讓他無法呼吸。他本能地掙扎起來,忽然感覺手腕一涼,有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他的手腕。 “啪”。 ——好痛! “呃……”徐忍冬痛得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悲鳴。他的手腕中間傳來鉆心般的劇痛,他拼命地想要縮回手,卻發(fā)現(xiàn)手腕已經(jīng)被釘在地上。 一根鋼釘穿透了他的手腕。 惡魔般的低語再度響起。 “你還可以更痛,你還可以更痛的……” 啪。啪。啪。啪。啪。 手肘,肩膀。 然后是另一邊的手腕、手肘、肩膀。 紳士一共打出六槍,將徐忍冬兩條手臂全都釘死在地上。十幾公分長的鋼釘深入骨縫,穿透皮rou,濺出一地的血。徐忍冬痛到痙攣,身體的每一下抽搐都會牽動被釘住的地方,讓他痛得幾近崩潰,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