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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指紋,沒有腳印,就連兇器是什么,都毫無頭緒。門鎖窗戶都沒有破壞的痕跡,警察懷疑是熟人作案,但經過一番查證,所有人都洗清了嫌疑?!?/br> “照理說,那么大的出血量,兇手行兇的時候應該會被濺到一身的血。他離開的時候也多少會在樓道里留下痕跡??墒菦]有,什么都沒有。兇手就像水滴一樣蒸發(fā)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br> “整個下午,同事們都在討論這間兇殺案。熟悉的上司慘遭殺害,方式又這么血腥,這讓大家感到既害怕又興奮。我也裝作害怕,混在他們中間,聽他們對案情各種猜測分析。直到下班回家,我才忍不住笑出來?!?/br> “原來我真的可以進入別人的夢啊。” “原來,在夢里殺掉他們,現(xiàn)實里也會死掉啊?!?/br> 徐忍冬說到這里,忽然停了下來。眾人全都屏息凝神地聽著,不知他下面要講出什么可怕的話來。 然而徐忍冬卻只是笑了笑,語氣輕快地道:“從此以后,我變成了一個溫柔和善的人。我再也不需要購買小動物了?!?/br> 話音剛落,只聽“啪嗒”一聲,玻璃房里的電燈亮了起來。 大家被這突然亮起的燈光嚇了一跳。有人抖抖索索地道:“誰、誰開的燈?” 徐忍冬道:“沒有人,它自己開的?!彼皖^瞟了眼自己的雙腿,沒有任何冰凍的痕跡。看來這個故事足夠恐怖,他過關了。 眾人臉色慘白,面面相覷,從彼此臉上都看到了驚懼懷疑。 小太陽社長忍不住開口道:“你剛才說的故事……怎么跟《猛鬼街》有點像?夢中殺人什么的……” 徐忍冬瞇起眼睛:“你的意思是我抄襲?” 社長臉上還殘留著剛才被他暴揍的傷痕,眼看著徐忍冬再度抄起椅子朝他走來,社長趕緊求饒道:“不不不,我不是說你抄襲……” 徐忍冬滿意地放下椅子,忽然察覺所有人都在用一種驚惶不安的眼神看著他。 搖滾和尚深沉道:“原來你是個殺人狂啊?!?/br> 徐忍冬“……”你這也太直白了。他好脾氣地為自己辯駁,“不,這只是一個故事?!?/br> 搖滾和尚:“是嗎?我不信?!?/br> 徐忍冬指了指滿臉青紫的社長,十分誠懇地道:“我剛剛在你們面前把這個人暴打一頓,充分證明我不是一個溫柔和善的人,由此可見我也不是故事里那個殺人狂。明白了嗎?” 眾人:“……”你這個推論真是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連喬聽到這里,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 說真的,他覺得徐忍冬在現(xiàn)實生活里確實溫柔和善,只是打副本的時候偶爾會變成暴力狂……他以前以為這是忍冬大佬獨特的人格魅力,現(xiàn)在一想,這他媽不就是典型的變態(tài)殺人狂嗎!平時裝得人畜無害,到了非自然環(huán)境里就放飛自我了! 連喬忍不住瑟瑟發(fā)抖,心想:我這是愛上了個什么玩意兒! 故事講完了,玻璃房里也沒有產生什么變化。眾人等了一會兒,決定先去休息。 下樓時,大家都刻意和徐忍冬保持距離,只有連喬和鐘秀跟在他身邊。徐忍冬在眾人回房之前故意說了句“晚安,好夢”,眾人聞言,臉色變得更難看了,趕緊關上房門,眼不見為凈。 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關上門,鐘秀嘆息道:“你為什么要把矛頭都引向自己?” 徐忍冬無奈:“只是個故事而已,真的。你沒聽社長說嗎,我這是抄了《猛鬼街》的設定。” 鐘秀搖頭:“我不是說那個。不光是這個故事,還有你對待社長的態(tài)度。你一上來就動手,大家對你的印象就壞了。他們會覺得你粗暴莽撞,沒法跟你合作。這樣你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真遇到什么事情,大家第一個就會把你推出去犧牲掉?!?/br> 徐忍冬還未開口,卻聽連喬不悅道:“羅里吧嗦,跟個老媽子似的?!?/br> 聽到這話,徐忍冬和鐘秀二人齊刷刷地望向他,眼里閃過一絲驚愕。連喬莫名其妙:“干嘛,我說錯了?” 徐忍冬不自然地咳了一聲:“沒有……不是?!彼芸旆磻^來,這會兒說什么都不太合適,于是趕緊轉移話題道,“早點休息吧,我累了?!?/br> “嗯?!辩娦阕テ鹈?,“我去洗把臉?!?/br> 她砰地關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把房間留給忍冬連喬二人。忍冬心頭一跳,心想這女人怎么這么不厚道。 果然,耳畔傳來連喬幽幽的詢問:“忍冬哥,你是不是戀母啊?!?/br> 徐忍冬額頭青筋暴起:“瞎說什么?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吃醋了嗎?” 咯吱一聲,身旁的床鋪被壓低,連喬爬到他身邊,把腦袋湊到他面前:“不行,我忍不住。除非你親我一下,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心靈?!?/br> ……這哪里是吃醋,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徐忍冬無可奈何,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行了,睡覺吧?!毙烊潭t著臉,拉開被子就想躺進去。 “不行,太敷衍了!”連喬壓上來,把他整個人裹在被子里。徐忍冬被束縛得動彈不得,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蠶蛹,還未完成蛻變卻被人硬生生弄破了繭。身體還被困在繭里,頭卻探了出來,不安又無助。 “別鬧……”徐忍冬掙扎一下,連喬卻仍然壓得緊緊的。他被壓得喘不過氣,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卻又莫名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