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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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 秦家?誰? 童曼起初沒反應(yīng)過來,她使勁想了想,才從記憶的角落里抖了抖灰,翻出了某個姓秦的人。 當(dāng)時她怎么編,呸,不是,怎么說來著? 嗯……好像是那個叫秦離的人,在圈子里放話說兩個月就要把她搞上床。 她當(dāng)時在為晚上的“談判”做準(zhǔn)備,心里正煩,聽到周淶一臉狠意地轉(zhuǎn)述這事的時候,眼睛一亮,便又往不要他們離婚的理由上加了條。 他倆一離婚,她作為顆孤苦無依的小白菜,就非常非常有可能被秦離為首的人,掰碎吃掉,連菜幫子都不留點。 類似這種牽強(qiáng)附會的理由還有很多,畢竟她實在想不到有什么能斷絕姐夫想要離婚的念頭,只能靠生編亂造,硬扯些緣由。 雖然這些明顯是鬼扯的理由說服不了他,但好在卻成功地把他娛樂到了,愿意再讓她試試,只是她沒想到,這個試試…… 童曼想著臉有些燒,趕緊搖搖頭,甩掉那些污七八糟的畫面,轉(zhuǎn)而疑惑地問道:“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沒什么,我只是想告訴你?!奔具b略顯粗糲的大手撫上她的唇邊,輕擦過她為了掩飾紅腫,匆忙間歪出了點的口紅:“無論是不是你姐夫,我都會一直護(hù)著你。” 童曼心里閃過不好的預(yù)感,嬌翹翹的紅唇落下弧度,聲音都抖了幾抖:“姐、姐夫,你說這是什么意思?” 雖然嘴上在問,瞪得溜圓的眼里卻滿滿都在說:別嚇我,別嚇我,我膽兒小哇。 慫得可以說是很到位了。 季遙輕笑了下,干凈利落得話里,卻含著不容辯駁的堅決:“曼曼,我要和你姐離婚了?!?/br> “……” 童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里煩亂亂的。 她本就是個怕事的性格,遇到問題想得便是拖,再不濟(jì)就是躲。 眼下猛然聽到姐夫又提及離婚,平靜的日頭要被變數(shù)打破,她自然是怕的。 兩條細(xì)細(xì)的秀眉都擰成了道愁苦的形狀,又抬起,小小心地覷了他眼:“要……要不再等等?” 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才小嘴叭叭繼續(xù)念叨:“小景剛出事,jiejie心情肯定不好,舅母明天又要來看望小景,她向來和jiejie不對付,肯定又得說她?!?/br> 說完,還覺得不夠,絞盡腦汁又想了個:“還有我,給學(xué)生治個病都治到醫(yī)院去了,聽說那個學(xué)生家里可厲害可厲害了,萬一他們打擊報復(fù),我這小身板……” 看著季遙包容卻堅毅的眼神,她的話漸漸說不下去了。 只是就這么放棄,又不甘心,最后嘆氣搬小小聲地添了句:“就不能不離婚嗎?” “曼曼?!蔽ㄓ锌粗?,季遙堅硬且鋒銳的眉眼才會添上些柔色:“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拖得越久,傷害就越大?!?/br> 童曼想了下,堅定地?fù)u搖頭:“瞎說,jiejie又不喜歡你。” 邊說著,眼里還溢滿了明晃晃的得意:少來,我就不吃忽悠這套。 季遙頓了頓,眸色復(fù)雜難明:“我是說對我的?!?/br> “啊?”童曼有點傻:“你怎么了?” “怪我,是我貪戀越來越重了?!奔具b的手沒有放開,指腹輕壓上她嫩紅的唇瓣,微沉:“重到……連現(xiàn)在這種拒絕都變得無法忍受?!?/br> 話落,還不待她反應(yīng),溫?zé)岬拇骄透擦松蟻?,童曼身子頓時軟了大半。 不過和什么曖昧情愫都搭不上邊,她純粹是怕的啊。 小景現(xiàn)在生病住院,人來人往探望的人多,碰到熟人的幾率也打,jiejie更是隨時都有可能過來,要是被發(fā)現(xiàn)…… 她下意識地就想去推人,卻又猛然想到了他剛說的話,伸手的動作頓住,失了推拒的力道。 最后只能任由季遙越吻越深,越吻越重。 唇齒交纏間,與日俱增的炙熱情感,終日惶惶害怕失去的擔(dān)憂,對她毫不上心的憋怨,男人無法訴諸于口的情緒盡皆洶涌地釋于此。 待到最后,他終于饜足地松開手時,懷里的嬌娃娃早因為缺氧,酡紅著小臉,暈暈乎乎地軟倒在他的臂彎。 季遙將小人細(xì)細(xì)地收攏好,才抬頭看向某扇窗戶,對上了那道冷凝成冰的視線。 勾唇。 下章小番外姐夫回憶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