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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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景!” 她一邊舉著電話喊他,一邊四處找濕巾,準備擦擦濕黏黏的蜜xue。 對面均勻的呼吸微不可聞地亂了幾拍,好半晌才沉沉地應了聲:“我在?!?/br> 童曼翻到了濕巾,一邊彎腰擦拭著流得到處都是的yin水,一邊軟噠噠地跟童景抱怨:“唉,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幾煩,遇到個討厭的人不說,jiejie回來就說我胖了,飯都不讓我吃,我有那么胖嗎?” 她說著,自己也陷入了疑惑,將手機開成免提,踩掉掛在腿彎的絲襪。 比著鏡子,捏了下奶酥酥的胸,好像是胖了丁點,又掐了把細腰,也沒有嘛…… 那邊依舊是沉默,等她在鏡子前顯擺夠了,才啞著嗓子,沒頭沒腦地問了句:“季遙也在?” 童曼拿出當jiejie的架勢:“都說了要叫姐夫,叫姐夫,知道不?要是讓姐聽到,又得念你?!?/br> 童景像是憋著氣,悠悠地堵了回來:“才不會。” 這回換童曼說不出話了。 是不會,打兩人上小學時,差別待遇就是妥妥的,按童嘉的話說就是,童曼有多讓她cao心,童景就有多讓她驕傲。 童嘉別說罵他了,就連說了句重話,都得翻來覆去想幾天,最后還想著方跟他服軟,就怕他記心里了,這跟動輒被罵被嫌的她,中間足足差一個親生和垃圾堆里撿著的差距。 童曼郁悶了會會兒,但很快就想通了。 是這樣的嘛,她聽她姐的,她姐聽童景的,童景聽她的,最后繞一大圈,她在家里還是蠻有地位的。 想完,她還挺得意,覺得這也就是她了,要換個人,誰跟他一塊長大,都是妥妥的童年陰影。 越想自己越偉大,她也不氣了,說話拿腔拿調起來:“不說這個了,你在國外錢夠用嗎?要是沒有,我,咳,我讓姐轉你。” 這話一出,威嚴就減半了。 這嘎巴子絞盡腦汁,找著話想挽回下:“哦,還有,你之前說那什么期權對沖,我問過周淶,他就說風險挺大,你可別傻乎乎地把家底給全砸進去了。” 童景沒說話。 童曼心里咯噔一下,話都說不利索了:“虧了多少?你大膽說,你姐受得住?!?/br> 話是這么說,但她要是真知道虧了錢,指定晚上得翻過來翻過去的想,虧的那點錢能干啥,到時候又是越想越心疼,沒有兩顆褪黑素下去,今晚是別想睡了,這種事她不是沒做過。 “沒虧,有賺。” 童景說了個數字,往下再減四五個零,她都得半信半疑的那種。 童曼只當他不愿意說,拿話敷衍她,很是憋悶:“你要是真虧了,別不敢說,就拿話哄我,我現在都分不清你說的是真是假了?!?/br> 說完,悠悠嘆口氣,很是感慨:“自打你去到國外,好的沒學著,騙人的本事倒是日益精進,編的話一套套的,還前后關聯,邏輯嚴謹,要不是太失真,真能糊弄住我?!?/br> 不過她對童景的腦瓜子還是放心的,就算賺不了這么多,虧到血本無歸也還是有難度的。 想到這,她有點犟氣:哼,你不跟我說,我也不跟你說,等拿到課時費,我自個兒去豪橫。 也不知道她腦子里想些啥,一激動,甬道又擠出一團蜜液,直接就是從腿根,滴落到了地面,濺起“嗒”的一聲。 童景故作疑惑:“什么聲音?” 這嘎巴子嚇死,臉漲得通紅,囫圇話都說不出,匆匆就撂了電話。 電話掛了以后,她才覺著有點冷。 她撅著臀,從童嘉出國時送她的玩偶熊下,拽出件薄毯。 玩偶熊黑靜靜的眼珠子,清晰地倒映出了眼前yin亂的一幕: 她不想弄臟了床,便單腳屈膝跪在床沿邊,低頭,彎腰,伸手去夠薄毯。 嬌嫩飽滿的雙乳擦過蓬松柔軟的枕頭,嫩極的奶尖尖被壓進去又彈出來,毫不知恥地晃蕩著。 暖黃的光氳染在她雪白光裸的胴體上,像是克拉納赫的宗教油畫,yin穢而又圣潔。 她動作慢,等她洗漱完畢,上床睡覺時,已是深夜十二點。 入睡前,她裸身抱著深棕色的泰迪熊,嫩紅的乳尖碰到了它玻璃材質的眼珠,涼得她一哆嗦,又往下壓了壓,重新調整了下位置,才迷迷糊糊地道了聲晚安。 與此同時,大洋彼岸的童景,笑了下,按住藍牙耳麥,輕聲回了句:晚安。 …… 童曼任職的學校,是首都能數的上名號的重點高中,離市政家屬樓和她住的軍區(qū)大院都挺近。 因此這所學校也快成了半個干部子弟校,里頭的孩子,個頂個精貴,校領導自然也是慎之又慎。 不說其他,光童曼他們這個校醫(yī)務室,設施環(huán)境什么的,不比二甲醫(yī)院的科室差,光值班的校醫(yī)生,平日里都有兩叁個。 不值當時,還有個專門的休息室,清閑得讓人艷羨。 —— 嗚嗚嗚,我才發(fā)現已經叁百豬豬了,謝謝大家,周末加更,明天也爭取多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