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內的弟弟
清晨,刁緣醒來,為自己過于孟浪的夢境而感到羞恥。 她還記得夢境中的人過于熱切的和她纏綿,甚至她的胯骨都在沉睡中感到酸痛,她有些害怕的掀開了自己看起來整潔的睡裙,純白色睡裙之下并沒有她害怕的斑斑點點,而是一如既往的白嫩。 她于是放下心來,即便花xue最深處傳來微微的酸痛也只以為自己是因為心理因素。 少女毫無所覺的拾綴好自己,穿上一身制服,打開房門剛好撞見了刁錫。 刁錫的背影看起來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見過,但刁錫不是天天都在她身邊嗎?她怎么會這樣想? 無語的搖了搖腦袋,想讓昏沉的思緒從頭腦中滾出去,卻小心翼翼的不敢動彈。 莫名的,她有些畏懼起刁錫來,身體下意識的畏縮,像是被壓迫久了而不敢反抗的老鼠在貓的爪下瑟瑟發(fā)抖。 或許墨菲定律在你最不愿意發(fā)生的事情上面最能奏效。 原本抬腿邁向樓下的少年側過身看見了她,精致的面孔在晨光下顯得純潔又無辜,絲毫看不出是她睡夢中的那位情人。 所以刁緣誤以為自己的害怕是愧罪感的產物,她輕輕關上了僵持已久的房門,對著少年露出一個討好的笑:“早上好啊弟弟…” 但少年只是平靜的繼續(xù)自己的動作,仿佛那個壓在她身上發(fā)泄的人不是他,仿佛他從來沒有拜訪過她深夜的閨房。 腳步聲漸遠,突然的,對方扔出一句話,砸在刁緣原本逐漸平靜的心田。 “不要叫我弟弟?!?/br> 笑容驀地僵住,她苦笑,果然自己不應該誘導弟弟,現(xiàn)在是真的被厭惡了啊… 刁錫垂眼看向還不肯安分的下身,即便黎明之時才從對方柔膩的體內離開,這過于蓬勃的性器還是不肯罷休。 只是聽見對方從房內走出的腳步聲、少女的呼吸聲就控制不住的去聯(lián)想,一次次的勾引著捕獵者的欲望,連大腦都在蠢蠢欲動。 所以當對方緊張的停住時,他還是控制不住的轉身去看,看見對方氣色紅潤的臉龐好似和昨晚不帶一絲聯(lián)系,那張曾在他身下輕喘的小口此刻也變得紅潤。 吐露出一本正經的話語。 或許她更適合在床上這樣稱呼他,他默默想著,向樓下走去,竭力掩飾自己快要將對方吞吃殆盡的欲望。 刁緣很快重新打起精神,她決定向刁錫道歉。 不過首先,她要度過一天的校園時光。 體育課上,有一雙球鞋出現(xiàn)在她呆滯的視線中,而她絲毫沒有注意。 知道好友帶著調侃的推了推她的肩,將她從沉思中喚醒。 那雙眼眸順著球鞋向上看,是鄰班的班長,因為一些事情,兩個班的班長有所交集,所以她和他還算是半生不熟的朋友。 “刁緣…我…我這里有兩張電影票,你要去嗎?”那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頸,臉上滿是羞澀的紅。 遠處有人起哄,又被班長不滿的壓下去,于是變成善意的小聲談論。 班長長著一副陽光少年的模樣,膚色是小麥色的黃,五官正直爽朗,那雙眉格外的英氣勃發(fā),是和刁錫截然不同的剛正。 就好像…他才是她理想中的弟弟。 但她腦海里只閃過刁錫的身影,她伸出手想要拒絕,卻有人比她先將那票推開了。 手下的動作是禮貌到分寸的疏離,那人的面上卻是熟悉的躁郁,早晨才見過的背影再一次擋在她的面前,卻讓她有些癡迷。 “jiejie和我有約了?!笔祜恼Z氣,就像她真的和他約好了要去做什么似的。 但大家都覺得刁錫討厭他的jiejie,至少表面上是那樣的,這時卻毫不猶豫的靠近了她,霎時人人都愕然。 “但我還沒有說是哪一天…”男生面上露出尷尬,想要去看,卻看不見被擋在身后的刁緣,一絲一毫都未能被他的目光觸及。 他才意識到女生的弟弟居然已經這樣的高大,已然是一個長身玉立的少年郎。 “每一天?!钡箦a說,看上去絲毫不覺得這是個過于無賴的理由。 “其實是我們家里最近比較忙,我真的去不了了,抱歉,下次有機會再說吧。”刁緣從弟弟身側探出一個小腦袋,滿是歉意的打圓場,終于讓過分凝滯的空氣再一次轉動起來。 “那好吧?!卑嚅L喜憂參半的回應,轉身回到自己的班級。 雖然沒能成功把對方約出來,但至少還有下次吧,他樂觀的想,刁錫挺拔的身影還是梗在了他的心頭,帶去了一片陰霾。 作者君語:因為開了一篇文寫得越來越言情,所以這篇文想全寫rou來著,就有些趕進度,實際上他們相處的時間比我們看見的要多得多,不過大多數都還是姐弟情深的日常,就沒有細寫,小孩子的姐弟情深有什么意思,當然是要看成年人的姐弟情深?。。ɡ碇睔鈮眩?/br> 畢竟,白天叫jiejie,晚上jiejie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