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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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難以置信,問:“你到底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你在,我就在?!庇白用掳停冻龊退绯鲆晦H的神色,說,“不過,祭壇那次,是我們頭一次見面。” 虞棠:這是什么影之□□術(shù)嗎? 她也摸著下巴,抬眼:“那你變成魔氣,一直在sao擾我的心性?” 影子笑瞇瞇的:“因為是你這么定義我啊,當(dāng)你覺得我是魔氣,我就只能是魔氣?!?/br> 虞棠:“……” 不,影子絕不是她,她沒有這么愛裝【嗶——】。 虞棠混亂了,不過,仔細思索,既然影子這么說,那她可以讓影子成為真相,讓“她”告訴她所有真相。 她嘗試著說:“我覺得你是真相?!?/br> 影子頓了頓,緩緩開口,這回,終于徹底撥開迷霧,道:“我于至純至邪之劍沖撞中誕生,在你遇到祭邪的那一瞬間,我成實體,所以我屬于你,你可以定義我全部形態(tài)。” 虞棠心道,一聽就很工口。 影子完全懂虞棠在想什么,輕笑:“就是你想要欲的形態(tài),我也能變出來?!?/br> 虞棠問:“那你平時會在哪里?” 影子靠近她,擁抱住。 虞棠一愣,那影子如霧般輕盈,不見了,只留下最后一句話: “我在你身上、心中、腦海里。” “你忘了嗎,我就是你?!?/br> 下一瞬,“錚”的,虞棠耳鳴,她就像被人突然推一下,從那種黑寂的空間回來。 四處,靈力亂刮,小魚扇在顫抖,因為承受不住強行轉(zhuǎn)換的靈力,快崩潰了。 虞棠擦擦嘴角的血跡。 她好像懂了,雖然這種嘗試,太過大膽,如果她把剛剛強加的靈力收回來,事情卻不是她所想,那她這回,就一定失敗。 但她不能猶豫。 虞棠伸手,抓住小魚扇,把小魚扇抵靠在額頭。 那一瞬間,本命法器與她相通,她閉上眼睛,漸漸的,小魚扇纏繞的銳利之意、凝結(jié)之意,轉(zhuǎn)變成萬物生長之意。 這股萬物生長之意裹挾著靈力,向四處延伸。 以她為中心,明月樓繁花盛開,就是攬月居的棋盤上,也生出幾株小草。 再到覓云宗的道路,冒出新嫩的小草,枯樹抽條,百草堂內(nèi),許多藥草也露出圓圓的葉子,驚得弟子打翻藥爐,大叫:“長生草發(fā)芽啦!” 而此時,水火木三靈力重新在虞棠身體內(nèi)聚攏,旋轉(zhuǎn)共生,緊接著,丹田再度出現(xiàn)圓丹。 虞棠打開扇子,強大的銳利之意與靈力沖到明月樓樓頂,留下刮痕無數(shù),萬分凌厲。 轉(zhuǎn)換,成功了! 虞棠的丹田內(nèi),那顆圓丹凝聚得更緊,一種從未出現(xiàn)過的清明,在她心底里激蕩。 抬扇,靈力至純。 壓扇,魔氣至邪。 翻轉(zhuǎn)上下,只需要在她一念之中,經(jīng)過她脈絡(luò)的一切,她想要轉(zhuǎn)變,就能夠轉(zhuǎn)變。 越來越多的靈力凝聚到丹田內(nèi),屋外吉兆祥云四起。 虞棠打坐。 在歷經(jīng)四十九日后,丹田里凝成的不再是普通的圓丹,而是一顆結(jié)實的、泛著溫煦光芒的金丹。 * 虞棠成功結(jié)丹了! 這個消息,隨著金丹的祥云,傳遍宗內(nèi)上下,備受矚目的賭局終于出結(jié)果,雙方兩相比較,紛紛道巧哉—— 虞棠于二十一歲第九個月第九日結(jié)丹。 陸梟于二十一歲第九個月第九日結(jié)丹。 算起來,不分上下。 自然,覓云宗日月山那邊表現(xiàn)得還算淡定,宗內(nèi)接連出好事后,接受起來反而簡單,就連清輝宗飛月門,也一副早料到的心態(tài)。 加上這回,覓云宗的精英實力要遠壓其余宗門,以至清輝宗掌門主動上門與覓云宗商議宗門合并一事,自然,這是后話。 當(dāng)下,蘭夜和虞棠黏糊在一起。 兩人躺在床上抵足而談,虞棠把自己遇到的自己,還有一切結(jié)丹的體會,都告知蘭夜。 “原來如此,”蘭夜?jié)M眼兒歡喜,“小魚兒好棒啊,小魚兒可以隨意使用‘意’和靈力結(jié)合,只看你想要什么修煉方向。” “或許吧?”虞棠說,其實理論上是這樣,實際上,她還沒cao作過。 當(dāng)時影子告訴她,因為她接觸至純和至邪之劍,才有“她”的誕生,唐毓選她當(dāng)祭品,就是堪破這點,所以逼她以至邪之軀去獻祭祭邪。 可惜魔修們料錯。 她再如何,也不會變成魔修,一旦選至純之路,就不可能折返選擇至邪之路,邪與正,她永遠向正。 這是她的底線。 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則與底線,所以才能一路從一個廢柴三靈根,走到現(xiàn)在,和陸梟平齊的天才之名。 原本,她覺得“天才”遙不可及,如今才知道,自己就是天才。 筑基時,還可以說自己運氣好,但金丹后就不止是運氣的問題,虞棠一想到自己成為曾經(jīng)不可觸及的人,又得意又有點難以置信,心態(tài)還沒轉(zhuǎn)變過來,其實,還有一絲小害羞。 反正,心情要有多復(fù)雜就有多復(fù)雜。 要陸梟親親才能緩解情緒那種。 不過,蘭夜還抱著她。 她漂亮的眼睛里,都是自家弟子的模樣:“小魚兒,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遇到你后,一切都很有意思。” 虞棠微微愣住,忍不住一笑。 蘭夜自言自語般,呢喃:“總覺得如果不遇到你,一切好像會走到別的方向……” 虞棠心里一咯噔,笑著說:“怎么會呢,都是一樣的?!?/br> 蘭夜眼兒彎彎:“不過還好,有你在,我超級喜歡你?!?/br> 虞棠臉色微紅,這么直白的情緒,也只有蘭夜才表達得出來,她也道:“我也喜歡你?!边@回,沒以師徒相稱。 雖說是師徒,但兩人更像閨蜜。 卻看,蘭夜一副得逞的模樣,說:“我就知道小魚兒也喜歡我,那我們最近一起住吧!” “欸?”虞棠沒想到蘭夜真實目的是這個。 “因為想一直和小魚兒待在一起呀!”蘭夜說。 虞棠覺得不尋常,默默分析起來。 湊近蘭夜的耳邊,小聲問:“是不是因為平鶴……” “不是!”蘭夜否認得很快。 明晃晃的此地?zé)o銀三百兩。 虞棠摸摸蘭夜柔順的頭發(fā),說:“哎呀,平鶴真人再怎么樣都不會害你的呀?!?/br> 蘭夜悄悄低頭,其實面頰一片紅潤,細聲說:“我知道,但上次……”她說著頓了頓,“呃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 “?。繛槭裁??”虞棠驚了。 平鶴平日里看起來笑瞇瞇的,十分謙和溫潤,總不至于……很差勁吧…… 蘭夜鼓起臉頰,說:“我感覺都不是我自己,都是平鶴的錯。” 虞棠松口氣,哦,原來是因為太強了啊,她白替蘭夜的幸福cao心了。 就因為這個原因要躲平鶴,虞棠不懂,問:“雙修時,你難道快樂嗎?” 蘭夜臉頰通紅,咬著嘴唇,過半晌,點點頭。 虞棠說:“快樂不就行了?!?/br> 蘭夜回:“但我不想被他主導(dǎo)?!?/br> 虞棠瞇起眼睛,說:“那你這樣……那樣……” 然后,順便把兩本秘笈拿出來,蘭夜翻了翻,簡直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你和陸梟雙修時也會這樣……那樣……?” 虞棠也有點臉熱,對著閨蜜也不是不能說,道:“有些還沒試過?!?/br> 蘭夜恍然大悟,點點頭。 于是,女人間第一次臥談交流大會,在對秘笈的探討中過去了。 最后,蘭夜還是不肯走。 若說一開始她在明月樓是為了躲平鶴,到后面,純粹就是與虞棠的臥談會太好玩,舍不得走,直到最后揉了揉眼睛,睡著了。 虞棠給她蓋了頂薄薄的被子。 她走到露臺,望過去。 就像個信號,陸梟御劍而來,落地時,虞棠把他當(dāng)大型抱枕,虎抱抱住他,問:“最近,你師父和我?guī)煾钢g,到底是怎么了呀?” 陸梟輕輕咬下她的耳垂:“你想的是怎么樣,就是怎么樣?!?/br> 虞棠抓住他的手,斥道:“別在這里,師父還在里屋呢。” 她這一眼,眸中若秋水,顧盼生輝,臉上有一點紅暈,與他留在她耳邊的紅星點點,連成一片,漂亮得惹眼。 陸梟噙住她的唇,撬開貝齒,用行動訴說。 過了會兒,虞棠眼中溫柔,喘息,小聲問:“去你那兒?” “嗯?!标憲n低應(yīng)了聲。